溫莞眼瞧邵寧的動作,心下震驚又懊惱。
她當然知道邵寧喜歡鐘韻,不然她也不會軟硬兼施,威逼利誘鐘韻扮演她的戀人。
戀人,她多希望那不是演的,鐘韻就是她的戀人。
可事實卻是,她連演都不合格,竟然屈服於袁長甫的淫威,親手給鐘韻倒了那杯酒。
沒想到邵寧這個變態控製狂居然會為了鐘韻犧牲自己……
“鐘鐘姐,對不住了。”
溫莞的感觸隻進行到一半,就見邵寧看了看杯中酒,轉手就將杯子伸向鐘韻。
鐘韻身後那兩個保鏢不知何時與邵寧通了眼色,竟然與他默契配合,兩人齊齊上前一左一右作勢要將鐘韻按住,方便邵寧強行灌酒。
溫莞一時惶恐,張口欲言,又被眼前情形嚇得目瞪口呆。
隻見原本坐在藤椅上的鐘韻一拍扶手,擦著保鏢伸過來的四隻手起身,眨眼間拎起藤椅一揮,兩個保鏢被椅子腿迎麵痛擊,頓時倒在地上連連呻吟,和他們一起被砸了的,還有邵寧的手。
“啊!”
邵寧痛呼一聲,手裡的酒杯打翻在地。
那所謂晝時半年的營收,就這麼被地毯吸收了。
比較可惜的是,那灘酒沒像小時候電視劇裡的橋段那樣,一落地就如化屍粉沾上屍身的傷口,冒著煙,嗤嗤作響,化血肉骸骨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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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鐘韻真的喝下了那杯酒,那她這個人,大約也會被袁長甫搗碎嚼爛,渣都不剩。
哐當一聲,鐘韻將手裡的藤椅放回原位,她也坐了回去,喘了口粗氣,斜睨著邵寧,“怎麼?報複我打你那幾個耳光?”
邵寧的右手手背紅腫一片,中指好像脫臼了,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折,疼得他咬牙切齒倒吸涼氣,脖子上青筋暴起,一雙眼睛露著下三白,望著鐘韻,整個人凶相畢露。
鐘韻並不在意一隻呲牙的癩皮狗,她一轉頭,無奈地對袁長甫道,“袁總,這小子不識好歹,糟蹋了你一杯好酒。”
笑麵虎這會兒也不笑了,袁長甫沉著一張臉,靜靜凝視鐘韻。
鐘韻挑眉,一臉無辜,仿佛剛剛打人的不是她。
良久,袁長甫嘴角一提,冷哼一聲,“好,你好得很。”
此時倒在地上的保鏢已經忍痛爬了起來,一個揉著頭上的大包,一個捂著流血的鼻子,看起來狼狽又窩囊,白練了一身腱子肉,中看不中用。
袁長甫臭著一張臉,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滾出去。”
那兩個保鏢連忙攜同邵寧一起往外走,三人開門出去的時候,正有一個保鏢從外間進來,急匆匆奔到袁長甫身邊,俯身附耳低語。
這邊正說著,通往外間的門又被推開了。
來人一口蹩腳的普通話,“袁,你在這!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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