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鐘韻的懲罰——選在場的一個人公主抱,並做五個深蹲。
“這個懲罰是針對男生的,”夏熠山公平公正,打開一盒懲罰牌,“你抽一張吧,換一個。”
“不必換,我試試看。”鐘韻說完,轉頭看向李瑤箏。
上次被鐘韻公主抱的記憶湧上李瑤箏的心頭。
李瑤箏懷疑今天是不是她在過生日,不然怎麼一個接一個的驚喜捏?
她的手攀上鐘韻脖頸的那一刻,兩人俱是一顫,過電一般,四肢百骸都麻了。
李瑤箏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興奮叫囂,頭頂冒煙。
鐘韻則一陣心口發燙,尤其在她的手觸及李瑤箏的腰時,儘管隔著寬鬆厚實的衛衣,也能感知到那腰上的柔軟。
她激動得想抱著人出去跑一圈。
察覺到鐘韻心情的竹九嫌棄極了,“嘖,又不是沒抱過。”
異世裡,鐘韻曾無數次與李瑤箏相擁,連最親密的事也做過不知多少次,可鐘韻就是激動。
也許是跨越兩個世界的小彆重逢讓人欣喜,但明明上次在筒子樓,鐘韻一路將李瑤箏抱下樓的。
當時鐘韻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家夫人,隻當自己為了任務當牛做馬,如今她的心境截然不同,夫人在懷,沒有比這更令她欣喜的事了。
剛剛心裡的痛都被療愈了。
五個深蹲不在話下,鐘韻毫不費力就完成了,而後隻有一個念頭,她家夫人太輕了。
一旁的夏熠山默默觀察,這四個人裡,莊婷明顯比李瑤箏瘦小一些,但鐘韻偏偏選擇了抱李瑤箏,還沒有絲毫猶豫。
看來這倆是雙向奔赴啊。
夏熠山一臉壞笑地看著李瑤箏紅成小龍蝦的臉,心裡由衷為她高興。
隻有莊婷心裡泛酸的世界達成了。
懲罰過後,很快到了賽點,李瑤箏和夏熠山各剩兩張牌,鐘韻和莊婷都隻剩一張牌。
李瑤箏打著算盤,想要讓鐘韻成為輸家,就不能讓莊婷那一張牌先輸掉。
這遊戲越到後期,大家就越安靜,自己不易中招,但言行稍微一個不留神就很容易讓對方猜出其頭上的牌。
一旦猜到,就意味著對方可以換掉這張牌,並擁有一個複活機會。
其實鐘韻最先猜到了自己僅剩的這張牌上的禁忌詞條,但從開始遊戲到現在,她很難不察覺到李瑤箏和夏熠山的“聯手作案”。
目的也很明顯,李瑤箏想讓她輸。
鐘韻最擅長的就是幫自家夫人實現願望。
於是趕在莊婷出局前,鐘韻先一步出局了。
遊戲的最後如李瑤箏所願,莊婷緊隨鐘韻之後出局,夏熠山故意放水,李瑤箏成為最後的贏家。
夏熠山不懷好意地笑:“請吧,大贏家,你可以對輸家提要求了。”
李瑤箏竭力控製嘴角,掩藏喜悅,想了想,對鐘韻道:“我這個要求可以暫存到以後嗎?”
鐘韻剛要答應,竹九賤兮兮地念叨:“存什麼存啊,你無論什麼時候提幾個要求鐘韻都會答應的,自信點兒,李醫生。”
這話聽起來是對李瑤箏說的,但隻有鐘韻能聽見,所以擺明了是在諷刺鐘韻戀愛腦。
鐘韻不僅不生氣,還很認同,“你說得對。”
“嘖!”竹九沒眼看。
李瑤箏見鐘韻不說話,又補充道:“你放心,我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的。”
夏熠山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翹起二郎腿,眼睛來回看兩人,暗自思索怎麼能再幫一把。
旁觀的莊婷若有所思。
鐘韻忽而輕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