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箏睜眼看她,眼神有些渙散,瞧不清人,於是湊近了看。
“你是哪位?”
鐘韻:“……”
心說怎麼你和你朋友都一個德性,喝多了就不認識人。
結果李瑤箏的臉越湊越近,還伸手撈著她脖頸不讓離開,呼吸間炙熱的氣息裹著酒氣撲麵而來。
鐘韻絲毫沒有嫌棄,看著近在咫尺的醉顏,腦中一片空白。
鼻息間,酒氣混著芳香,房間裡的空調剛開始運轉,鐘韻卻已經先一步燥熱起來。
李瑤箏半張著嘴,唇紅齒白,眼眸裡因著醉酒染上幾分嫣紅,眉梢眼角含嬌帶媚。
再絕美的容顏,見得次數多了也會習慣,會有抵抗力。
但擋不住那容顏的一顰一笑都帶著魔力,時時刺激著鐘韻的心臟。
她覺得自己應該默念清心咒,不然她恐怕會化身一匹饑餓的狼,將眼前可口的兔子拆吃入腹。
喉間滾了滾,鐘韻抬手扒開後頸上的手,偏開頭離遠了些,輕咳一聲。
“那個……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就要落荒而逃,偏偏袖子被人死死拽住。
仿若一隻缺氧的魚被勾住了鰓。
鐘韻回頭,隻見李瑤箏眨巴著水汪汪的杏眸仰首看她,委屈兮兮,聲音糯糯。
“我這裡有傷藥,我想給你塗一下,可以嗎?”
兔子?不不不,這明明是小狐狸原形畢露,這麼會蠱惑人心,醉酒後還學會了撒嬌,將鐘韻的心玩弄於股掌之間,偏偏鐘韻甘之如飴。
好好好,鐘韻放棄逃跑,李瑤箏說什麼她都答應。
藥膏微涼,塗藥的指尖也微涼,在鐘韻的手背上輕輕點點的揉搓。
聞著空氣裡漸漸散發出來的藥膏味,鐘韻眨眨眼,恢複一些理智,她今天明明沒喝酒,卻感覺有些飄飄然,頭腦發昏。
果然美色醉人,她家夫人這盞酒,最是香醇濃烈。
李瑤箏手上的動作力度恰到好處,避開破皮的傷口,隻在傷口周圍青紫的地方慢條斯理地塗著,這會兒她也不說話了,仿佛突然酒醒了,恢複成平日裡的李醫生,認認真真地處理著麵前的患者。
其實李瑤箏是有點暈的,但腦子很清醒,她今晚特地多喝了一些酒,目的就是借由把這人拐到她宿舍裡,倒不是為了做點什麼,隻是憋了一股子邪火。
想把這人拘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叫旁人接觸。
想到便做了,儘管有悖李瑤箏原本打算溫水煮青蛙的想法,可她今天就是控製不住,急功近利了些。
思及這人剛剛還想撇下自己獨自離開,那股子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就又竄了上來。
這藥擦了好半天,鐘韻忍不住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擦好了吧?”
李瑤箏放開她的手,拿了紙巾將自己的手擦乾淨,在鐘韻再次開口之前,一頭紮進她懷裡。
梅開二度,屢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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