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鐘韻掛斷電話,暗暗思忖。
兩周的時間不長,但袁長甫那副身子,即便沒有排斥反應,並發症也少不了,少說得一個月,他才能回來大展宏圖。
不過,即便袁長甫不在餘城,有邵惟宗的關係在,筒子樓那塊地皮,也早就是袁長甫的囊中之物。
目前修建地鐵新線路的事情暫時沒有新消息,這個項目十有八九要拖到明年了。
想到這,鐘韻閉上眼,催動意念。
天眼一開,俯瞰萬物。
一分鐘後,鐘韻猛然睜眼,重重吐出一口氣。
她找到一份文件,文件顯示地鐵項目預計在明年二月份展開工作。
李銳君目前的身體狀況,再捱三個月不成問題,而這三個月,足夠鐘韻做很多準備。
這時,一條小黑蛇晃晃悠悠穿窗而入。
“你動用天眼了?”竹九一進來就凶巴巴地質問鐘韻。
鐘韻已經提前看到竹九回來,“嗯,確認一些事情。我現在身體好得很,不必擔心。”
“啐,誰擔心你了!”竹九輕嗤,“小爺我可管不了你!”
鐘韻勾唇,轉移話題:“這幾天去哪兒玩了?”
“滿餘城逛了一大圈,”竹九落到辦公桌一角,盤成一團曬太陽,“商場影院電競館,桌遊密室劇本殺,還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會玩啊。”
“看來你玩得不錯。”鐘韻一心二用,意念與竹九聊天,眼睛看著電腦,回複工作消息。
“對了,我又看見程敘和陳煜銘了,還有鄭雨瞳。”
鐘韻敲擊鍵盤的手一頓,“他們三個在一起?”
“不止,”竹九懶洋洋地抬起小腦袋,對著鐘韻吐信子,“陳煜銘家有一棟大彆墅,三層高,前有露天泳池,後有花園,在城東,離大學城不遠。陳煜銘為了招待程敘,特地叫了十幾個同學同事過去,在彆墅開派對,鄭雨瞳也去了。”
“大冬天開派對,泳池和花園隻能閒置,”鐘韻挑眉,“所以他們是在室內玩的。”
“沒錯,”竹九嘿嘿怪笑,“你猜他們玩了什麼?”
鐘韻瞟她一眼,配合道:“玩了什麼?”
“捉迷藏,很幼稚的遊戲,但玩法可不幼稚,”竹九過足了故作神秘,然後揭曉謎底的癮,“躲藏的人每被找到一次,就脫一件衣服,如果有人身上脫光了衣服,那最後一次找到他的人,就是他的主人,派對結束之前,主人說什麼都要聽從。”
鐘韻:“……”有種不好的預感。
“陳煜銘幫著程敘一起找人,讓他成了四個女人的主人,”竹九忽然語氣加重,“這其中,第一個被找到的人就是鄭雨瞳。”
鐘韻長眸微眯:“然後呢?”
“然後就五個人一起……醬醬釀釀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