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瞳殺人,即便不是正當防衛,大概率也是防衛過當,她本來就是受害者,警方那邊掌握的證據也不少,她應該會沒事的。”鐘韻似乎有點急躁,狀若自言自語,邊分析邊肯定自己的判斷。
“正當防衛?”邵寧嗤笑一聲,實在忍不住了,“鐘鐘姐,實話告訴你吧,陳煜銘是死在床上的,沒穿衣服,身上綁著繩子,像一隻煮熟的大閘蟹,而他的致命傷,來自他脖子上的一根領帶,他是窒息死的。”
鐘韻始料未及,怔了一下,腦中迅速構建一係列猜想,細思恐極。
邵寧分外喜歡看到平時波瀾不驚的鐘韻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立即興奮起來,像是在聚光燈下的演講者,享受用語言操控他人情緒的感覺,滔滔不絕起來。
“鄭雨瞳的孩子被陳煜銘玩沒了,陳煜銘又把鄭雨瞳關起來,不給看醫生,虧得她命大,躺了幾天硬是熬過來了,反過頭來,她還勾著陳煜銘玩花樣,一而再,再而三,陳煜銘一時上頭,不設防,給了鄭雨瞳下手的機會。”
邵寧說完,並未在鐘韻臉上看到令他滿意的表情。
鐘韻的震驚隻有剛剛一瞬間,邵寧的話印證了她腦中的猜想,沒再造成更多的衝擊。
她的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小臂立起,食指輕點顴骨一側,長眸微眯,“所以,她是故意殺人,袁長甫想置她於死地。”
一聽鐘韻又提起袁長甫,邵寧臉色一僵,脫口反駁:“殺人償命,關袁總什麼事?你不信我說的?”
見鐘韻神情冷淡地看著他,他不明所以:“你是覺得袁總用了手段,捏造事實,想重判鄭雨瞳?即便是這樣,這跟你也沒什麼關係。甚至如果真是這樣,你也該明白,得罪誰也彆得罪袁總。你更應該知道,我是真的想保護你。”
邵寧說到後麵,表情愈發誠懇,好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
然而鐘韻不僅不為所動,還不耐煩地轉頭避開邵寧灼熱的目光,望著窗外的景色洗眼睛。
“不對,你這麼關心鄭雨瞳的死活,”邵寧忽然警覺,臉色一沉,“難道……你喜歡鄭雨瞳?”
這話一出,鐘韻都想給邵寧這個大亂燉式的腦回路頒一個終身成就獎了。
“你就這麼喜歡女人?”邵寧霍然起身,兩手撐著桌麵,慍惱地瞪著鐘韻,“有一個算一個,你以為我不知道?榮城來的兩個女人,現在就住在你隔壁,還有醫大一那個醫生,前幾天也搬過去了,她們都上過你的床吧?都特碼是饑渴難耐的婊子……”
“啪!”
邵寧的頭朝左偏,右臉火辣辣,像是被人刮去了一片臉皮。
“真不怪袁總針對你,他老婆被女人玩,結了婚以後還總是找你,你那個姐姐也是活該死……”
“啪!”
邵寧的頭朝右偏,嘴裡發甜,還有軟軟的碎肉包裹著牙齒,擠著舌頭,鼻腔裡是濃濃的鐵鏽味。
“沒人比我更喜歡你……”
“啪!”
邵寧的頭再次朝左偏,他的右眼眼白充血,還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鱷魚的眼淚,鬼都不稀罕。”鐘韻站在桌對麵,揉著自己的手腕,麵無表情地鄙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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