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源宗,是一個古老的宗門,它位於狂刀門東南方,建造於山水之間。卻既沒有險峻的高山作為壁壘,也沒有深邃的溝壑作為屏障,倒是好一番山水悠閒景致。若不是知道這裡是一座大宗門的所在地,恐怕任誰都會以為這裡是一處遊玩的好去處。
宗門內,張重景坐於主座之上,神情有些凝重。
這時,幾位宗門弟子押著顧青青幾人進入大堂之中。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要抓我?”顧青青怒道。
張重景揮了揮手,幾名弟子便退於一旁。他打量了一番這幾人後,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天工山的顧青青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顧青青冷冷地道。
“臭老頭!我們無冤無仇,你憑什麼抓我們?”陳可莉也是理直氣壯地道。
“老頭,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放了我們,不然你們宗門也就走到頭了,”李嬌嬌更是霸道叫囂道。
張重景冷哼一聲道,“你們這群娃娃,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們要認清你們現在處境,身為階下囚還如此囂張,當真以為我不會拿你們怎麼樣?”
“臭老頭,少來這一套,你殺要刮,隨聽尊便,”顧青青語氣也不再強硬。
“你倒還挺看地開的,我且問你們,萬元宗、純陽宗與五行宗的失竊是否與你們有關?”
“老頭,你的腦子沒有問題吧?”李嬌嬌直接罵道,“他們失竊與我們有什麼關係?你總不能逮到人就說他是行竊者吧?得拿出證據是吧?況且你是怎麼看出我們有那個能力,在三大宗中行竊,而沒被發現的?”
張重景此時臉色很難看,因為這些問題都是他想要知道的,他想了想再次開口道,“你們是天工山的人,而此前天工山被各大門派所圍攻,可你們竟然出現此處,我不懷疑你們想要圖謀不軌,難道覺得你們興致頗高,出來遊玩?”
“證據呢?沒有證據這些都是你的猜測,”顧青青據理力爭道。
“證據,我會找到的,我且問你那穀道子現在身處何處?”張重景問道。
“那你得去問我師父,他老人的行程,我們做徒弟的,從來不會過問。”
“那你可有聯係他的方法?”
“沒有,從來都是他老人家聯係我們,”顧青青謊稱道。事實上她有韓森贈予她的通訊器,可以隨時聯係上韓森他們,但是現在的情形,她肯定不會輕易說出來。
見顧青青不肯說,張重景有些氣惱地道,“你還嘴硬,難道真要我動刑麼?”
“你動刑,我也不知道,”顧青青強硬地道。
張重景皺了皺眉毛,很顯然他這次是問不出什麼結果了?
而見到張重景真拿他們沒有辦法,顧青青等人也瞬間來了幾分底氣。
幾人對視一眼,胡丘兒更是直接吼到,“趕緊快放了我們,不然有你們好看!”
張重景沒理會他的吵鬨,一揮手便命令那幾名弟子將顧青青這幾人重新押回牢房裡。
而就在這時,一隻無人知曉的飛蟲跟著顧青青她們離去。
“啟稟宗主,劍道門掌門柳城應邀而來,”一位門人弟子急衝衝進來稟報道。
張重景大喜連忙道,“快快有請!”
“哈哈,我說張宗主究竟是什麼事啊?大老遠的找我前來?”柳城人未到,聲音先到,他爽朗的笑聲,似乎心情不錯。
“不知是否受到消息,萬元宗、五行宗與純陽宗都被人洗劫了,藏寶之地的靈石等稀有材料,還有各種法器等幾乎能帶走的都被人拿走了,”張重景神情有些凝重的道。
“我也聽說了此事,聽行凶者實力還不俗,你現在和我說此事,莫不是貴宗也遭......”
“那倒沒有,不過我剛剛發現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我這裡?”張重景道。
柳城也是有些興致,好奇地問道,“是誰?”
“顧青青”
張重景一字一頓地道。
柳城臉上的凝重之色更濃了,“是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對啊?我也很困惑,按道理她天工山被圍,身為天工山重要弟子,不應該在宗門內相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張重景疑惑地道。
柳城這時也想到了什麼,大驚失色道,“那你的意思是,是天工山的人,劫了萬元宗、五行宗與純陽宗?而她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她們將要打算對你們宗門出手?”
“沒錯,我此時就是這麼想的,至於怎麼做到讓那三宗沒有發現她們的身份,我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狡猾,趁我們帶人去圍攻天工山之時,他們竟然盜取我們宗門的寶庫,”柳城越想越害怕地道。
“所有我在留在顧青青她們幾人之後,就特意去寶庫查看了一番,索性的是一切都安好,但是顧青青這幾人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如果放她們走,萬一她真是來圖謀不軌的怎麼辦?”張重景說出他心中的疑慮。
柳城思索了片刻道,“確實不怎麼好辦,要論嫌疑最大,她們天工山的嫌疑最大,而且動機也很強,不如先留他們幾日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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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是我們之前去圍攻天工山,已經成為了死仇,若是就這樣放任他回去,那豈不是放虎歸山?”張重景有些為難地道。事實上他和劍道門一樣,圍攻天工山也就是湊一個熱鬨,還沒有到像萬元宗與狂刀門、真武門那樣與天工山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這事確實有些不好辦,我相信張兄也不是什麼嗜殺之人,而天工山更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邪教,我傾向於放了她們,但是這事如果傳到萬元宗與狂刀門、真武門那裡,就恐怕要與我門新生芥蒂了,”柳城也道。
“還是放了吧,反正它們也早已經看我們不順眼了,也不用在意他們對我們是否有偏見,一味的趨炎附勢結果隻會被他們越來越看不起,”張重景索性心一橫道。
“這就得看你的啦,我得先回去,查看一下我宗的寶庫有沒有失才行,”自從得知天工山有可能是這幾次行竊的始作俑者,他的心便再也安靜不下來,在幫張重景做好抉擇之後,就立馬啟程回宗查他們的寶庫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