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國總統府。
來者是客,陸君淩帶著人坐在尊貴金紅色客座之上,慢悠悠品著紅酒。
貌德擔任私人護衛長,雙手背後站立於此,目不斜視,腰腹處彆著手槍,和對麵的y國總統親衛隊的保安直直對視,雙方互不相讓。
配槍進總統府,陸君淩特有的政治專權。
“這麼久沒回來,什麼感覺?”陸君淩頗有興致地拋話。
陪坐旁邊是一身白色的顧沐司,神情陰婺冷漠,透著一股很強的薄涼,“很想殺人的感覺。”
在場的其他人都出了一層冷汗。
顧沐司和陸君淩還是有區彆。
陸君淩起碼願意裝裝表麵功夫,顧沐司那是根本不願意裝,裝不了一點。
總統府過來倒茶的管家微微發抖,不敢抬頭直視他,“殿下,您請用茶,這是國王特意吩咐的——”
“瞎叫什麼?”顧沐司擰著眉,不耐開口。
空氣瞬間凝固變冷,仿佛被冰封,實在驚人質疑。
侍女立馬弓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們都是聽國王的吩咐......”
陸君淩悠然開口,“沒事,你們先走。”
侍女快速溜走後,他冷眸看著顧沐司,“多少年了,這脾氣不能改一改?”
“不改怎麼了,有本事把我轟出去。”
顧沐司冷嗤一聲,夾槍帶棒的,“就你還好意思跟我談脾氣,之前在軍隊的時候你這個最大的刺頭脾氣爆的跟什麼似的,你有臉嗎?”
久遠的往事被掀起,陸君淩勾唇輕笑,把玩著手裡的核桃,似乎意有所指,“在權勢麵前,臉算什麼。”
“也隻有你,視權勢為糞土。”陸君淩這麼評價他。
顧沐司相當不屑地翻了個眼,成了三白眼,仰頭閉目養神,在總統府跟在自己家一樣鬆弛隨性。
過了一會兒,總統查顧丁爾先生姍姍來遲,“陸先生,不好意思,來遲了,剛才內閣正在開會,新製定的草案太多,忙的一塌糊塗,失禮。”
陸君淩站起來握手表示禮貌,“不晚,我們剛到不久。”
顧沐司半躺在尊貴的黃金色沙發裡,百無聊賴地看著這一幕,連話都懶得說。
“沐司,你來這裡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查顧丁爾語義苛責。
顧沐司冷笑著,笑容有些陰森,“你確定我的好弟弟沒給你彙報我的行蹤?”
查顧天賜姍姍來遲,穿著亮眼製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天賜,過來,跟你哥打個招呼。”
查顧丁爾命令著,嚴厲了幾分語氣,“下次有天大的事情也應該放下,聽到了嗎?”
“聽到了。”
查顧天賜走上前,露出一個標準微笑,“大哥,歡迎回家。”
顧沐司一腳踹開了麵前的桌子,刺耳響聲響徹整個會客廳,長腿搭到上麵,“說錯了吧,這裡是你的家,可不是我的家。”
查顧天賜的回答無懈可擊,“大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