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詩嫿來不了消化,就癱軟在了地上,“不,不可能吧,哥哥.......這不是真的吧.......”
這一定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對不對?
江譽對她很好的。
江譽的父親對她也沒有敵意。
怎麼會知道她是元詩王室的人之後,就要對她趕儘殺絕?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元詩嫿搖著頭,淚水無助地湧出來,她不知該怎麼辦了。
“哥哥,這不是真的吧?江譽真的對我很好,還有矜霧,還有陸先生......這裡的所有人都對我很好,我們應該感謝他們的......”
“起碼在離開之前,應該好好感謝.......”
元詩查理氣血上湧,恨鐵不成鋼,“詩嫿,看來你真的是跟那群會騙人的劊子手待在一起久了,不知道是非黑白了!我們國家對江譽可是有通緝令的!”
這次過來,一是為了帶回元詩嫿,二就是為了暗殺江譽!
這次的計劃製定的可謂是天衣無縫!
元詩嫿被嚇壞了,快要崩潰了,她知道元詩查理不是在開玩笑,“不!不!哥哥!彆殺他!彆殺他好不好?!”
旁邊的南城玨看的很無聊,拿著一炳玉扇扇風,“詩嫿,你的哥哥為了來帶你回去,付出了多少,如果你知道了,你就不會這麼護著江譽那個畜生了。”
“聽話,回家,我們還要回去見父母,辦訂婚儀式的。”
南城玨似笑非笑的,金發流光溢彩,隻是眼神令人瘮得慌。
南城夏在旁邊歎氣,“元詩嫿,你都在外麵這麼多年了,就不想回家嗎?聽說你之前被那家人折磨的很慘,江譽明明知道這些,卻沒有懲罰他們。”
“如果是我哥,他隻會替你割下那一家畜生的人頭獻給你,讓你好好開心一番,你該高興的呀,你的未婚夫是如此溫柔細致的人。”
這話說的,元詩嫿突然想嘔,她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看著南城玨和南城夏,索性就不想看了。
她居然有未婚夫。
南城玨看起來身份也是尊貴無比。
可是,如果暗殺江譽是真的,那她更沒有心情想這些了。
暗殺江譽隻是第一步,他們要讓整個江家,整個華國都付出代價。
之後她跟元詩查理聊了好多。
她必須立馬回國,家裡和國家還有重要事情等她完成。
安芬道爾國和華國的關係隻會越來越差,她再不走,將來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元詩嫿不認為江譽對她不好,如果可以,她讓元詩查理看看,他真實的為人如何。
可惜沒有時間。
元詩嫿提出了請求,能不能讓她再多待幾天,哪怕隻是幾天就好。
她想跟這裡的人告個彆,僅此而已。
元詩查理雖然很生氣,但想著才剛見到妹妹,還是答應了她這個要求,不過她再也不能回來。
再也不能回到華國。
其實這隻是元詩嫿的緩兵之計,她還有事情要做。
畢竟她的身份是如此,也許這次離開,這輩子也不能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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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卡頌被店長帶走交代了幾句,簡而言之就是讓他安分些,好好服侍他們,都是有權有勢的富豪,不能隨意招惹。
帕卡頌煩躁地抓著毛巾擦頭發,“知道了知道了,天天念叨念叨!”
他的經紀人李雨安撫著他,遞給他功能飲料,“阿頌,你就忍一忍吧,不是什麼人都能像當初的黑狐一樣可以不用乾這些事情的。”
在這種地方打黑拳,本就就是被迫來此,拳場的經濟與精神壓迫,拳手的生命威脅無處不在。
很少有拳手能夠真正自由,都需要應酬,都需要被迫乾一些豬狗不如的事情。
拳手大多身份卑微,沒有地位,自然不敢輕易招惹。
聽說這次叫帕卡頌過去的是紅洲的重要人物,他自然是招惹不起。
帕卡頌哼了一聲,罵了幾句,“等我再打幾年,想必能更上一層樓!”
到時候自然不用天天為這種事情煩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