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研究院秘密實驗室。
幾個男人坐在圓桌前,穿的白大褂,表情都無比嘲諷。
“聽說了嗎,白鴻傑死了,還是自殺的。”
“哎呀,那這可不得了啊,咱們的白大院長死了,咱們不都要完了嗎?”
立馬有人哈哈大笑,胡特捧著腹部,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媽的,你真的要把人笑死了,白鴻傑那個傻逼早該死了好嗎,苟活到現在他也真是有臉啊?”
他早都不是現在的院長了。
有人漫不經心地摸著自己的茶壺,一副高知階層的模樣:
“白鴻傑啊,聽說他一直跟自己孫女在一起,那孫女年齡很小,卻好像有點能耐,居然能讓他活這麼久。”
“白鴻傑死了也好,省的他活著還搞的我們心神不寧,令人厭煩的存在。”
突然,旁邊一個實驗室的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很顯年輕,一身白大褂,一雙無框眼睛,俊秀清風的長相令他看起來不像四十歲。
清風朗月,皎皎君子,他的左胸處的名片上麵印著幾個字:白耀瑾。
旁邊跟著一大堆醫生,官員,和保安,出來的時候白耀瑾微笑著跟他們握手,寒暄幾句。
“今天辛苦各位了,我請客,好好吃一頓,然後休息幾天吧。”
官員們都給了他好臉,最起碼在表麵上看是這樣的。
這邊的幾個男人陰沉的臉色都長一個樣,看著這一幕,嫉妒的心快要溢出來,可表現出來的卻是嘲諷至極的微笑。
等那群人走了,胡特這才悠哉悠哉地跟白耀瑾打招呼:
“呦,這不是咱們的白總負責人,您實驗結束了?怎麼樣?成功了嗎?”
白耀瑾正在櫃子上挑選藥瓶,背影高大孤絕,“托各位同僚的福,沒有成功。”
張地是個粗獷的人,哈哈笑了幾聲,“白總負責人這是說的什麼話,真是令我們傷心啊。”
胡特笑得陰險,立馬跟了幾句:
“上麵的人可是把能調動的資金和人才都給了你,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或多或少做出一點東西了吧?就這麼藏著掖著不想讓我們看看嗎?”
“是啊,好歹是這麼多年的同僚,風裡雨裡過來的,白總負責人怎麼能如此行事?”
突然,白耀瑾扭頭了,所有人都下意識想捕捉他的表情。
然而,他麵無表情。
他隨便扯了一個標準的笑容,“如果我記得沒錯,工作保密守則中的第一條就是:禁止向總負責人套取任何情報,違反者的懲罰是什麼我倒是忘了,胡特先生,您能告訴我嗎?”
胡特的心胡亂地跳了跳,暗地裡咬緊了牙齒,“.......立即死刑。”
白耀瑾點了點頭,“嗯,我想起來了,謝謝提醒。”
白耀瑾繼續扭頭找藥瓶了。
這邊的討論聲還在繼續,反而越來越大。
以往他們聊天從來都避著他。
“米迦勒那個孩子,手倒是快的很,居然提前拿走了白鴻傑的屍體,真不怕他老爸收拾他?”
“米迦勒啊,他爸寵死他還來不及,倒是我們也該好好想想,如何把白鴻傑的屍體搞過來,解剖研究的話最好是在這幾天,拖的時間久了效果越差。”
忽地,胡特特地q了下白耀瑾,戲謔的表情望著他:
“對了,白總負責人,到時候白鴻傑的屍體如果拿過來,不如交給你來解剖?”
張地跟著嗯嗯了幾聲,“是啊是啊,解剖白鴻傑的屍體這種好活我們自然是要讓給我們的白總負責人的,您可一定不要拒絕我們的好意啊。”
白耀瑾背對著他們,沒有任何回應,好像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
胡特眼神陰沉幾分,笑意更甚:
“白總負責人,您不接嗎?白鴻傑可是您的父親啊,按理說,您是最了解他身體的人,多好的機會啊,您要是能解剖出什麼結果來,估計又能高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