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星團出現了,冬天就要來了嗎?
晚上七點多一點,張憶安提出去看看星空,來幫許甜甜疏理一下鬱結。
張憶安抬頭看著滿天繁星,“甜甜,你知道北方在哪嗎?”
許甜甜剛準備打開手機看指南針,張憶安製止道:“我的意思是不用手機看,你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你流落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手機也沒電了,你怎麼一點點找到我們現在的地方呢?”
“那不是還有你啊,憶安,你說過了以後會一直陪著我的。”
張憶安皺了皺眉,隨即又笑著說:“如果我也不在你身邊呢?”
經過剛才一個警察多小時的問詢,許甜甜現在特彆沒有安全感。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受傷害的人,偏偏又要被一遍遍揭開那剛剛結好的傷疤。
看著它感染,任由它化膿。
什麼時候這個社會上,能溫柔地對待每一個受過傷的女孩子?
許甜甜想著想著就泣不成聲了,“憶安,你是說你會離開我嗎?”
張憶安連忙解釋道:“不是的,甜甜,我的意思是……這樣說吧,假如我是和你一起流落的,我這不是行動不便嗎,我們手機還沒電了,你又必須把我帶到北方的一個小鎮上去治療,你怎麼去找到方向?”
“那我就找北極星。”許甜甜想了想說。
“你知道北極星在哪兒嗎?”張憶安問。
許甜甜指著北邊最亮的一顆,“那顆最亮的是北極星嗎?那邊是北方,對不對?”
“那顆最亮的是天狼星哦,它的東北方向有一個也很亮的星星,那就是北極星,北極星西邊是一個勺子形狀的星團,那就是北鬥七星。”
“哦,張憶安,你都是在哪學的這些東西啊,這些我一點兒都不知道的。”
“我嗎?我都是從科普書上看到的呀。”張憶安說出這句話時,心裡很複雜。
科普書是在鬱螢家裡看的,張憶安也和她一起找過夜空中的各種星座,各種星星。
張憶安伸手指向天狼星,“甜甜,你看那個天狼星往北,是不是有一個很像牛的星座,那個就是金牛座,我就是金牛座的。”
“那你知道天秤座在哪嗎?我是天秤座的。”
“天秤座好像在西南方,金牛座在東北方,咱倆星座剛好遙相呼應。”
“那豈不是隔得很遙遠嗎?它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的,是不是?”
張憶安溫柔的回道:“也不是哦,他們都在一個星空裡,對我們人類來講,可能遙遙無期,對於星星來說,幾億光年也就咫尺的距離。”
張憶安繼續說:“況且金牛座屬土象,天秤座屬風象,宛如一個不擅言辭的男孩,遇上了愛胡思亂想的女孩,他們是最相配的。”
許甜甜喜出望外,“真的嗎?你不會是胡謅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