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想到要剪頭發的?之前沒有聽你說過。”一般人要剪頭發前,特彆是女生,不都是糾結萬分,然後多方詢問後,再行動的嘛。
朝顏什麼時候變成一個果斷快刀的人?她的性格矛盾,搖擺不定,糾結,並不是一個果敢的性格。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她笑眯眯的狀態又不像啊。
朝顏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就是走到某一家發型屋,看到半折優惠,就走進去啦。”
剪短後,連味道都變了?顧明軒又湊近她的頭,嗅了嗅,一股塑膠味道,“你這什麼味道的洗發水?好奇怪的味道。”
“不知道呢,就是普通洗頭水。”她的假發也會清洗養護的,所以應該不臭才對。
這頂假發用的洗頭水也是她平時用的那一款,難道顧明軒不喜歡她的洗頭水味道?
“等用完這一瓶,我就換洗頭水。”其實她挺喜歡自己的洗頭水味道的。
“不是某某牌子嗎?又換啦?”
“沒換。”不愧是學霸,這麼長時間還記得她出租屋的洗發水牌子。
顧明軒又湊過去,像個變態一樣嗅來嗅去,“有點像,又不大像,難道是沾上高鐵的特有味道,才顯成這種味道的?”
朝顏嫌棄地推開他,人來人往的,他在做什麼丟人行為,她可不想跟著丟臉,“走開,像個變態一樣。”
“聞一聞怎麼啦,你才變態呢。”顧明軒是習慣性地鬥嘴,又想去拉她的手。
“乾嘛,變態的手你也有興趣嗎?”朝顏把自己的手絞得緊緊地,就是不讓他有機會拉她的手。
“你是變態,我都沒有嫌棄你。”顧明軒若有其事地說。
他這麼一說,好像把變態這個罪名扔她身上,坐實了她是個變態的人一樣。
氣得朝顏又想捶他,被他有模有樣地格擋著,並且有意要去抓她握著的拳頭。
朝顏見打不到他,乾脆像隻猴子一樣,竄上他背後,讓他背著走。
還用她的假發撞他的頭,“不是嫌棄我頭發的味道嗎?那乾脆大家一起臭。”
“你幼不幼稚,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沾上你的臭味嗎?異想天開啦,本人的魅力完全可以把你的臭味掩蓋掉。”
“臭美死你呢。”
“你彆把我撞暈了,到時你記得把我拖回家,千萬彆讓我“暴屍校園”,我丟不起這個人。”
“哈哈哈。”
到了中午的時候,顧明軒看準時間把她帶去平時經常光顧的一家食堂裡。
早上吃的東西還沒有消化完畢,其實朝顏並不餓,看著來去匆匆的人,自己又不趕時間,又不餓的,好像不應該跟彆人搶吧。
“你餓嗎?要不我們一會再來吃,彆和人家搶,我們不趕時間。”都是當過學生的,知道餓得衝進食堂,還要排長長隊伍的那種痛楚。
“我餓。”顧明軒肯定地說。
朝顏:“......”一邊走一路吃,嘴巴沒停過一樣,怎麼可能會餓,睜眼說瞎話,說得真溜。
食堂的格局都是大同小異,但是點菜區之豐盛,品類之眾多,囊括了全國各地的特色菜一樣,很多朝顏見都沒見的的。
哇,大開眼界。
就是每個菜都紅紅的,朝顏是邊吞口水邊皺眉。
“你點,吃不下的我吃。”知道她是個嘴雜胃口小的人,這裡一個菜的份量很足的。
“這裡有開水的吧,我真得涮涮才能入口。”
“有湯,你涮湯吧。”
“也行。”
一人捧著一個盤子,顧明軒找了個位置,兩人坐了下來,朝顏趁機拍了張照片發給周沐橙,配文“這裡的菜很紅啊。”
周沐橙在睡覺,就不期望她能及時回複了。
又把照片發給了謝汐和沈知雨,自己吃上一口京大的飯菜,必須炫耀一番才行。
周邊都是學生,給了朝顏一個錯覺,好像自己也是其中一員一樣,哈哈,捧著臉自戀了。
顧明軒拿著兩碗湯回來,一碗給她喝,一碗讓她涮菜。
喝了一口嘗嘗味,講真,這個湯是真一般,清淡如水,她這個從小喝慣濃鬱老火湯的人,像喝了口味精水一樣。
果斷用來涮菜,先挑戰下不涮是什麼味道先,她比較追求原汁原味,新鮮出爐的,難得來到這裡,當然先試試這裡的原配方。
入口時還行,可以嚼得下,一滑下喉嚨,熱度湧了上來,朝顏的臉立馬紅了,用紙巾包住嘴,控製不住的咳漱。
哇,果然名不虛傳。
“哈哈,吃不了彆硬撐,放心,我不取笑你。”幾年前的自己和現在的朝顏差不多,一口下去,咳個半天。
控製住不咳後,朝顏的臉與脖子一片通紅,用手扇著自己的臉,“好辣。”她在想兩碗湯可能不夠她涮。
“吃不了彆勉強。”
“沒事,涮涮還可以。”
“呀,學弟,還真是你啊。”一道調侃的男聲在朝顏的背後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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