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正義,哪怕是虛假的,隻能讓自己心安的正義,哈維還是選擇了犧牲自己。”
蝙蝠洞內,羅夏正輕敲著桌麵,有些恍然大悟。
“這可真是有點諷刺了。”
“警方已經去過了,在現場發現的痕跡並不多,哪怕能逮到兩個混混,也找不到和謎語人的關係。”
布魯斯盯著麵前讓人眼花繚亂的屏幕,迅速敲擊著鍵盤。
“而且謎語人在節目結束之後,就辦了阿卡姆瘋人院的入院手續。”
羅夏敲擊桌麵的頻率加快了些。
“這就意味著哪怕我們找到了證據,對方也隻會因為精神原因成功脫罪。”
饒是蝙蝠俠,這會的聲音也低沉了下去。
“這也就意味著,程序正義是不用指望了,就哥譚現在這個鬼樣子,也沒辦法審判任何一個有點能力的罪犯。”
羅夏有些煩躁,要不是自己還需要蝙蝠俠幫自己調查破曉詭燈的事情,要順著他來。
不然他直接衝進阿卡姆瘋人院裡,把那些麻煩人物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突突了。
“你需要哈維的記憶麼?”
布魯斯停下了手,接過阿爾弗雷德手中熱騰騰的紅茶。
“阿福,我應該說過,要濃縮的意式咖啡。”
雖然一樣熱的有些燙,但布魯斯有些皺眉。
“少爺,您今日的咖啡份額已經到了,為了健康著想,還是不要攝入更多咖啡因了。”
“不需要了,他連那個炸彈究竟是不是真的都沒辦法判斷出來,估計大腦已經混亂了。”
羅夏同樣接過阿爾弗雷德遞來的紅茶,滿意地打量著杯子上的花紋。
“他的腦子已經被他自己搞得一團糟了,就算有記憶,也沒什麼價值的東西了。”
羅夏輕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頗為無奈。
哈維·丹特,大名鼎鼎的雙麵人,以如此可笑但又有些可悲的方式,選擇自己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而這對於“蝙蝠俠”的複出而言,無疑又是話題的激增。
哥譚本地的電視節目上幾乎有一半的節目,總要把話題扯到蝙蝠俠上,以保證自己的收視率。
而越來越多的外地電視台與報紙,也開始爭相播報這件事了。
“我們還是用老法子吧。”羅夏無奈地聳了聳肩。“雖說你不及之前那樣健壯了,但揍人的事交給我就好了。”
“你那已經遠遠超過了底線了。”布魯斯·韋恩轉過身,瞧著正在啜飲紅茶的羅夏。
蝙蝠俠雖說會傷到罪犯,但好歹也是隻負責抓捕的行動,而不管警方與法院是如何走流程的。
但羅夏所上來就把對方的手臂或是大腿打斷一次,讓他“自首”去。
無疑,羅夏這已經算是早就越過了“抓捕”的過程,可以說是直接以“有罪”的形式去進行審判了。
但在程序已經完全失效的哥譚,隻有羅夏的這種方式才能帶來“正義”。
不過蝙蝠俠和羅夏的做法倒是有一點很是相似,那就是他們都會給罪犯帶來“恐懼”。
羅夏倒也挺喜歡這種方式的,起碼體內的黃色能量是在不斷地增長中的。
簡單,快捷,而且極其高效。
就是會讓石膏、拐杖、輪椅這類商品漲一波價。
“所以呢?不越過你那所謂的‘底線’,要怎麼懲治這些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