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辭北借口買煙,獨自返回那家銀飾店買下了項鏈。當晚回到民宿,當他把精心包裝的禮盒遞給陸晚緹時,她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這是...那條項鏈?”陸晚緹打開盒子,聲音有些顫抖,“你怎麼...”
江辭北取出項鏈,小心地為她戴上:“喜歡就不貴。”銀色的鏈墜在她鎖骨間閃爍,襯得她肌膚如雪。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又遊覽了好幾個景點:登高望遠的名山,香火鼎盛的古寺,還有以溫泉著稱的度假區。江辭北耐心地為陸晚緹拍照。
從不同角度捕捉她最美的瞬間;陸晚緹則熱衷於尋找當地特色小吃,每次發現美食都會興奮地拉著他品嘗。
旅途總是短暫,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九。回到家,江辭北輕聲問:“晚晚,明天就過年了,要不要跟我回家?”
陸晚緹搖搖頭:“我得回自己家陪爸媽,然後跟他們回陸屋村老家。你們村和我們老家不同方向,我老家大概半小時車程。”
除夕一早,江辭北先將陸晚緹和她的父母送回陸屋村,這才驅車返回自己家中。這個年,陸晚緹在老家過得格外愜意,每天都在睡,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光。
陸母看她天天賴床,忍不住嘮叨:“都幾點了還睡?快起來幫忙準備去拜訪長輩”
正月初三,陸晚緹突然特彆想念江辭北,決定開車去找他。而此時江辭北正心不在焉地陪著父母走親戚送禮,滿腦子想的都是明天該用什麼借口去找陸晚緹。
下午回到家中,江辭北驚訝地發現院子裡停著一輛熟悉的白色轎車。他心跳突然加速,快步走進屋裡,輕聲呼喚:“晚晚?是你嗎?”
當他推開臥室門,看見陸晚緹正蜷在他的床上睡得香甜時,整顆心都柔軟下來。他悄悄調高了暖氣溫度,細心為她掖好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下樓準備晚餐。
江母打電話來問晚上想吃什麼,江辭北壓低聲音說:“媽,晚晚來了,正在樓上睡覺。我在家做飯,你們過來吃吧。”
電話那頭傳來江母驚喜的聲音:“晚晚來了?好好好,我這就和你爸過去。”
傍晚時分,陸晚緹悠悠轉醒,發現天色已暗。她最近總覺得特彆嗜睡,渾身懶洋洋的。
這時江辭北推門進來,坐在床邊柔聲問:“晚晚,天這麼冷怎麼不叫我接你?飯做好了,先下去吃點東西吧。”
陸晚緹揉揉眼睛,有些擔憂地說:“辭北,我最近特彆能睡,總覺得睡不醒。你們村有醫生嗎?我想去看看。”
江辭北頓時緊張起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這就帶你去。”
“彆擔心,”陸晚緹安撫道,“可能就是最近太累了。”
江辭北想了想:“村裡四叔公是老中醫,雖然退休了,但醫術很好,可以請他幫忙看看。”
晚飯時,江母不停給陸晚緹夾菜,關切地問長問短。飯後,江辭北帶著陸晚緹前往村口的四叔公家。
四叔公雖已年過七旬,但精神矍鑠。他讓陸晚緹坐下,仔細地為她把脈,過了一會兒又讓她換另一隻手。
“恭喜啊。”四叔公突然笑嗬嗬地說
“北子,你媳婦這是有喜了,一個多月了。嗜睡是正常反應,不必擔心,也不用吃藥。”
江辭北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抖:“真的嗎?四叔公,您沒看錯吧?”
“我行醫五十多年,喜脈還能摸錯?”四叔公佯裝不悅。
這時,四叔公的兒媳秀花嬸子正好進來,聽到這個好消息,立刻拍手笑道:“哎呀北子,肚子還沒大先擺喜酒啊!我得找你媽說道說道去。”說罷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果然,不到一頓飯的功夫,整個村子都傳遍了江家要添丁的喜訊。江母得知後喜極而泣,立刻召集幾個老姐妹商量婚禮事宜。
“得選個好日子,不能等肚子大了再辦酒。”
“聘禮得準備起來,雙方父母坐一起聊聊,可不能虧了人家姑娘”
“婚禮得辦得風風光光的,不能委屈了姑娘”
江辭北握著陸晚緹的手,眼中滿是幸福的光芒:“晚晚,咱們過完年就去領證,然後好好籌備婚禮,好嗎?”
陸晚緹靠在他懷裡,輕輕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