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洲城,分為內城外城,外城基本是普通人生活的地方,而內城,才是靈者聚集的地方。
內城主要有這麼幾大勢力:城主府,煉丹師協會與天下商會。
葉染的靈石就是從天下商會換的,不過滁洲城的天下商會隻是一個分會,其總部坐落於江州,其勢力卻遍布五大州,因為天下商會帶來的好處與利益。
內城,葉染已經來到了城主府。
葉染朝一個告示看了過去,城主府的外牆上貼了一張告示,一張尋找醫師的告示。
“我是慕名而來為城主看病的。”葉染走向了城主府的大門前,朝一個的管事道。
“你能治城主的病?”因為葉染實在太年輕了,管事有點不信。
“可以。”葉染已經感受到體內的臨淵空間的動靜,看來與葉染猜測的無二。
“那你跟我來。”管事之所以這麼快答應了,是因為告示發出了這麼久來的人無一成功,而城主的病卻愈發嚴重,即使花重金請來的人也無能為力,現在有人來,拒之門外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六大家最近,解封了.....
葉染跟著管事進了去。
不得不說,城主府還是很氣派的,各種裝飾建築都不是葉染所住的清風客棧所能比擬的。
“城主就在裡麵。”管事朝葉染走來,方才是向城主稟報。
葉染也不含糊,直接就進去了。
一個中年男子盤膝坐於床榻上,身周有明顯地有魔氣在流轉。
當然,也可能是葉染擁有魔淵瞳的緣故。
“城主大人,我是來給你病的。”葉染開口道。
“知道了。”中年男子望著葉染,神色淡漠地道。
“我知道城主大人你在擔心什麼,不過,城主大人認識這個嗎?”葉染自然將黑色氣團取出來。
“你?”中年男子神色有了改變。
“想必城主大人丹田中也有一個黑色氣團吧?”葉染直接道出了主題。
“小友,你有辦法?”中年男子問道,因為這黑色氣團他都會奈何不了。
“既然前來,自然是有辦法,不過還請城主大人放鬆,我這就為你治病。”葉染走到了城主的身邊,魔淵瞳洞悉了黑色氣團的位置,葉染放出幾道臨淵之息,在靈力的掩飾下進入了城主的丹田中,葉染覺得自己的秘密還是要隱藏一下的。
一個時辰後。
“終於將其取出來了。”葉染的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也不在少數,因為這個黑色氣團連著城主的修為,葉染不敢過於激進,當然葉染也看出來了城主的修為——天地靈境四重天。
搞定一個吞噬天地靈境的靈力的黑色氣團,葉染不得不全神貫注,縱使有魔淵瞳,也輕鬆不了太多。
“小友,大恩不言謝,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拿得出。”城主也是一個之人,不過這並不是葉染的目的。
“敢問城主貴姓?”葉染道。
“老夫免貴姓範。”範城主道。
“那好,範城主,今日我來找你,確實是有一事。”
“小友儘管道來。”
“範城主可否將城中之人都召集過來,越多越好,我想確認一下一件事。”
“這......”範城主本以為葉染會讓他給予天材地寶,這個要求,屬實是沒有出人意料。
“我手中那個黑色氣團是我從他人身上分離出來的,而且是普通人。”
範城主自然是聽懂了葉染話中的意思,當即開口道。
“待我實力恢複一段時間後,會開宴慶祝,到時候到場之人不再少數。”
“還有一件事,我確實是有私心的,近來範城主受黑氣困擾,於副城主有些不安分,而我於其子有些過節。”
“老夫明白了。”範城主也是聽得懂葉染的話,給了葉染答複。
“嗯,謝範城主了。”
“不必多謝,還有,若是真的像你所說的話,那你就是滁州城的恩人了。”範城主看著葉染,眼中若有所思,他推測,葉染可能真的來自六大家,姓氏也符合。
......
三日時間轉眼就已過去。
這幾日,葉染與扶蘇小月都住在了城主府中,受到了熱情的款待。
葉染本來是不想問範城主要東西的,範城主非要給葉染,葉染本想隨便要點,結果葉染發現一個有意思的東西,範城主想都沒想,就給了葉染。
“這到底是什麼?”葉染的丹田中多了一個古老陳舊的龜甲,正是葉染從範城主那裡得來的,因為葉染感覺到了自己與其一種共鳴,尋常物品,是難以進入丹田的,不過葉染也沒發現有其他的動靜,也就將其擱在那裡了。
“小友。”說話的乃是範城主。
“嗯。”葉染道,隨即便起身。
“小友,我恢複地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範城主推門而入。
這幾天範城主耗費了許多天材地寶用來恢複,而一恢複便立即地趕了過來。
“宴會就擇明日夜晚召開。”
“可以。”葉染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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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東西是何物?”範城主所說的自然是黑色氣團。
葉染思索了一番,最終決定告訴範城主。
“大概是,魔氣。”葉染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就是我滁州城所有人的大恩人。”範城主正色道。
“不敢當。”葉染謙遜地道。
“今日我便先幫城主府的人探查了一遍。”葉染道。
“好,那我就先去等備一下。”範城主點了點頭。
隨後葉染讓臨淵之息四散開來進行探查,倒是花了葉染不少心思。
一番探查後。
葉染眼中露出一絲深邃。
葉染現在麵臨的問題是臨淵之氣的量,宴會時應該是夠用的,而城中那麼多人,如果黑色氣團不發作,葉染隻能使用臨淵之氣將其找出來,儘管葉染的臨淵空間有一千多道,對於城中的眾人,還是不夠的。
其實葉染可以收回臨淵之息,但葉染不會,因為黑色氣團能進入第一次,也就會有第二次。
葉染想要的是一勞永逸,隻要葉染有是夠的臨淵之息,這件事就輕而易舉。
“這臨淵之息,可否分裂?”葉染念及此,立即開始嘗試。
然後臨淵之息真的開始分裂了,隻不過氣息弱了不少。
其實臨淵之息分裂之後,已經算不上臨淵之息了,隻是含有一絲臨淵之息的力量,不過這也夠了。
葉染打算,以黑氣養臨淵之息,探查全城後,再進行附著。
次日。
豐年酒樓。
“快點,乾什麼吃的。”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子道。
“不知道今日範城主要來我們這裡設宴嗎?”旗袍女子眼中露出一絲不耐煩。
“是。”酒樓侍女有些惶恐地道。
顯然,兩人的對活已經彰顯了兩人的身份。
“這位客官,裡麵請!”而下一刻旗袍女子又對進來的客人笑道,絲毫沒有剛才那副神色。
葉染在一個包廂內,帶著小月,包廂是範城主的,既是對葉染的重視,也是為了方便葉染行動。
不得不說,昨日葉染幫城主府的人探查了黑色氣團後,範城主已經完全信任葉染了,這般手段,必然是來自六大家,至少,範城主是這樣認為的。
不過,既然葉染不說,他也不會主動詢問。
至於扶蘇,已經和範城主出去了,得知於貴的行為,扶蘇自然是要回回他。
雖然葉染現在有範城主這個靠山,但葉染不想過多去麻煩他人,範城主隻是葉染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葉染有自己做事的原則。
“今天,我範某感謝大家捧場。”範城主已經出去了,麵向了眾人,扶蘇立於其側。
“範城主,你過話可是見外了,你大病痊愈,設宴慶祝,我們自當來參加。大夥說,是不是這樣啊?”人開道。
“是啊。”
“沒錯。”
“應該的。”
眾人紛紛回應。
“既然範大城主病愈了,那於某就先敬你一杯。”說話的是副城主於閱,身邊也跟著於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