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啟年!”葉染喊道,走在了一個微藍的山洞中。
葉染在進入傳送陣時,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迫使他們分開了。
“易叔,你的努力不會白費的。”葉染下意識握緊了手。
葉染不斷向前探索,儘管未知,甚至充滿危險,但葉染必須前進,他有的信念,不會改變。
臨淵吊墜中,葉染取出了青染劍,隨時準備好應對一切情況。
“扶蘇。”葉染喊道。
隻見一個金袍青年走了出來,看見了葉染,但神色卻是不那麼輕鬆。
再等葉染反應過來的時候。
“你們帶啟年離開,我想辦法掩護你們走。”莫易催促道。
“易,易叔?”葉染一驚,當葉染環視周遭的時候,卻發現這裡仍是霧妖山脈!
“彆發愣了,快做決定吧!”扶蘇也是眉頭緊鎖。
血色光罩外,劫靈天狼龐大的身軀凶狠地衝擊著。
“你們救下啟年,我這一生就無憾了,快走吧!”莫易道。
光罩破碎,葉染三人被莫易送往了傳送陣,劫靈天狼群也是撲向莫易。
但,就在這時,葉染竟然主動跳了出去,而扶蘇與劉啟年已經被傳送陣送走了。
“你?”莫易又驚又怒。
“這一次,這就是我的選擇。”葉染道,手中青染劍已經握住了。
“糊塗,你修為儘失,根基散儘,下來等死嗎?”莫易震開劫靈天狼群,道。
“危險可能在我身上吧,如果沒有我,他們會輕鬆一點。”葉染道。
刺啦!
鮮血飛濺!
莫易的一隻手臂硬生生被劫靈天狼撕了下來,巨大的疼痛感席上莫易心頭。
而其他劫靈天狼看向了葉染,葉染拿著青染劍,僅一下就被撞飛。
隨即無數劫靈天狼圍住了葉染,當那狼爪離葉染隻有咫尺時,停了下來。
於閱走了過來,啐了一口,道“真是愚蠢,彆人用生命換來的機會,就讓你這樣給浪費掉了?”
“那又如何?”葉染道。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一時起興有多大的作用。”於閱拿出了一把短刀,猛的刺向了葉染的右肩。
“呼……”葉染強忍著疼痛,口中還是微微發出了顫抖聲。
“你能堅持多久呢?”於閱絲毫不屑,將短刀扭動了起來。
葉染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鮮血流出,唯獨眼中依舊沒有畏懼之色。
“後悔嗎?”於閱嗤笑道。
“有些事,做了,就做了!”葉染雙眸通紅,直視這於閱。
“所有,你有能力阻止一切的發生嗎?不,你什麼都做不到!”
“你!”
葉染使出全身力氣,想要要挪動,於閱的靈力直接將葉染壓製地無法動彈。
“你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就在此刻,葉染丹田中一道聖金色的浩瀚氣息顯現,與此同時,又一道青黑的光芒從葉染身上亮起,兩股無限恐怖的力量,下一刻卻是熄滅了下去。
“死吧!”於閱揮動短刀,刺向了葉染的頭部。
……
界識山,一處天池。
葉染猛的從地上爬起,大口地喘著氣,一股無力感再度從他身上傳來,他下意識握緊了手。
“醒了?”空幻的聲音響起。
一個虛影望著葉染,而一旁,劉啟年昏睡著。
“啟年!”葉染說道,欲要走過去。
“止步。”虛影道,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葉染完全限製住了。
“你把啟年怎麼樣了?”葉染道。
“還不明白嗎?”虛影道。
“幻境很真實,但,我依舊是我。”葉染道。
“你會付出代價的,至少現在你沒有資格這麼說。”虛影並不感到驚訝,道。
“對,沒有實力,一切都是虛幻的。”葉染對於莫易的行為,萬般無力。
“人們曾都是一個熱血的少年,一身正氣,同樣,也因此,他們感受到了世界的本質。”
“你為他而來?”
“是的。”葉染道。
“想救他?就憑你現在這樣,連自己都管不好?”虛影不屑道。
“像你這般衝動的,不知要死多少次,要失去多少對你好的人。”
葉染眼神一黯,顯然莫易的死讓他無法反駁,剛才的幻境,那怕事前知道,他也依舊做了。
“剛才的幻境,我想告訴你的,不隻是你有的心力,更是自己的能力。”
“骨鑰能不能讓你們進來,隻在我一念之間,現在我讓你滾,你又待如何?”虛影道,氣勢增強了些許。
“前輩既已知骨鑰,那想必就和劉啟年有一定的關係,他們祖輩代代抽骨祭煉,將這些信息傳下來,前輩知曉,為何不能施救?”葉染咬了咬牙道。
“我說過,在這裡,我就是一切!”虛影斥道。
葉染停了下來,握緊了雙拳。
許久,虛影又道“他們也帶著這個小娃來過,同時也是那麼不死心。”
“前輩知道啟年的父母?”葉染道。
“他們也被蒙在鼓裡,”虛影道,“他們的先祖與我有幾分淵源,我許諾會幫助他後代一個忙,一個人情,或許在他們看來,這血脈詛咒,我能夠解決,但又真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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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煉骨鑰於我沒有半分好處,隻是幫助他們壓製血脈詛咒而已,至於界識山可以有拯救他們的辦法,完全是胡言亂語。”
“那血脈詛咒之霸道,我若是能奈何,何必等到現在?”虛影道。
“前輩……”葉染說不出話來了。
“葉染!”隻見一個金袍青年邁了出來,赫然是扶蘇。
“啟年?!”扶蘇驚喜道,他進來這裡後,劉啟年和葉染就不見了,扶蘇十分自責,但現在扶蘇終是鬆了口氣。
“怎麼了?”扶蘇看到葉染失落的眼神,走了過來,還不忘看了虛影一眼。
葉染將虛影與他說的複述了一遍,扶蘇也是皺了眉。
“前輩,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扶蘇道。
“他身上的血脈詛咒,很遠古,連我認識的他們的先祖都不是源頭,這種血脈詛咒,更想是一種獻祭。”虛影道。
“扶蘇。”葉染說道,眼中有些失神,他雖然想過最壞的打算,但還是有些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