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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戴村壩少年說往事 呂祖洞尋道找幫手(1 / 2)

離這村一裡地有一村子,叫齊村,這村就坐落在大清河的旁邊,本地人把這大清河叫做大沙河。

大沙河上有一條攔河大壩,大壩的正中間有一座龍王廟,龍王廟的旁邊長著一棵巨大的柳樹。

遠遠的看過去,那柳樹的枝條都垂在地麵上,微微河風一吹,柳條兒還能把那大壩上的泥土揚起。

當程風一行人來到這個大壩的時候。看著大壩中間那大柳樹下一個人的行徑,大少直接被驚呆了。

“你們看看那道人在那柳樹下來回跳躍,是不是想抓住柳條?”

護衛們紛紛順著程風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大壩中間那巨大柳樹下,正有一道人打扮的家夥,手裡拿著一把破劍,正在大樹的中間上躥下跳的,似乎要蹦到那大樹上去。

那人身著破舊道袍,頭發蓬亂,正對著大樹念念有詞,嘴裡嘟囔著咒語,雙手快速結印,時不時還往樹上撒什麼東西。

大少很好奇,那道士是在乾啥玩意?睛天大白日的,拿著把破劍對著柳樹揮舞,他是在砍啥呢?

出於好奇心,大少騎馬上了這沙河大壩,來到離那道士最少三十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也不下馬,隻拱手行了道家禮,唱了一聲道號:“福生無量天尊,這位道友,你這是在乾啥呢?這麼大火氣,這柳樹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道士在此做法,用心實在是太專注了,根本沒注意到來了這麼多的人,忽然被人打斷了儀式,道士很是生氣。

回頭一看,是一個穿著道士月白常服的小孩,道士更生氣了,正準備發個脾氣,卻看見這小孩身後不遠外,跟著黑壓壓的一片騎馬的人,還人人腰上就掛著刀。

道士心裡一驚,猛然收住了自己的脾氣,那臭的跟大便一樣的臉,也變得笑容可掬起來。

見小孩行的是道家禮儀,也回了個禮,開口說道:“福生無量天尊,道友請了,我乃泰山道士玄清,今日路過此地,發現這顆柳樹竟然已經成精,貧道正準備做法收了這邪祟。”

“柳樹成精了?那我得看看。”大少下了馬,圍著那柳樹轉了好幾個圈,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大少抱拳問道:“玄清道友,我對這柳樹成邪祟之事也頗為好奇,我也看了老半天,硬是沒看出什麼名堂,它是如何成了邪祟兒的?道友可願說與小道聽聽!”

玄清道士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道友年紀尚小,道法不夠精深,看不出這柳樹已經成了精怪也是正常,難得道友如此好學,那貧道就與你說一說這柳樹為何是精怪!”

程風笑笑:“道友隻管說來,小道洗耳恭聽。”

清玄看著柳樹清玄看著柳樹,煞有介事地說道:“此樹看似普通柳樹,實則暗藏玄機。你看它的枝條兒,貧道站在河沿上看它的時候,它那柳條都垂到了地上,隨風擺動之時竟有詭異韻律。

當貧道來到這樹下,卻見這柳枝兒距離地麵那麼的高,貧道就是跳起來都夠不著。你不覺得這很詭異嗎?

據貧道推測,這柳樹定是吸納了天地怨氣,已然修煉成精,若不及時除掉,日後必成大患,萬一引發沙河水患,危害這一方百姓,貧道的罪過可就大了。”

聽這道士那麼一說,程風這才注意到,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自己在河沿上看著道士的時候,這道士好像就是在柳樹枝裡來回的蕩漾,那時候的柳樹枝確實是垂在地麵的,可剛才騎在馬上的時候,好像這柳枝條也是夠不著。

柳樹會成精?說實在,大少是不信的。抬頭看看那半空中的柳條,又看看遠處的河堤,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道友你先等等,我觀察觀察再說。”大少翻身上馬跑回了河堤了。站在河堤上回頭一看,耶,那柳樹條兒確實墜在地上的。這就奇了怪了。

大少不信邪,又回到了柳樹下,再看那柳樹枝,正在半空中飛舞,確實離地麵很高。

“吳鐘,石達開,你們兩個到河埂上去看看,這柳樹枝是不是垂到地麵的?”

“好的,我們去看看。”兩人回轉馬頭到了河堤,朝那柳樹方向看去,確實沒錯,那柳條兒就是垂在地麵上的。

這一下兩人也不淡定了,跑回來大呼小叫的:“這柳樹怕是真成了精,我們在河堤上看那柳條,確實是垂在地麵上的。”

“老子信了你的邪,天底下還有這怪事,小爺今天非把這事弄個明白不可。”程風一下子也來了脾氣,和這棵柳樹較上勁了。

程風圍著柳樹轉了好幾圈,看看柳樹,又看看龍王廟,再看看遠處的河堤,突然靈機一動,好像發現了一點端倪。

他讓護衛們找來繩子,一頭係在自己腰間,另一頭讓護衛們在河堤上拉住。

他慢慢往河堤方向走去,邊走邊留意柳樹條的變化。果然,隨著他離河堤越來越近,柳樹枝逐漸垂了下來,等他到了河堤,柳條已垂到地麵。

而當他往回走,柳條又慢慢升高。程風摸著下巴思索,忽然發現,這變化竟和光線角度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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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因為這大沙河的大壩是漫水壩。大壩地勢低,而兩邊的河堤地勢較高,人站在河堤上看柳樹,相當於是從上往下看,因為角度和光線折射的原因,造成了視覺誤差。

程風哈哈一笑,對玄清道士說:“道友,這柳樹並未成精,隻是因為這個大壩是漫水壩,河堤較高,河壩較矮,從上往下看產生的視覺誤差罷了。

牛,實在是牛。本公子不得不感歎,古人的智慧確實挺牛,這種視角誤差都能利用得上,不了解情況的人還真以為這棵樹成了精了。”

玄清道士聽了程風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眼神閃爍,強裝鎮定道:“你這小道友休要胡言亂語,我修行多年,豈會看錯?”

程風見狀,也不生氣,隻是微笑著說:“道友若不信,不妨親自試試我剛才的方法。”玄清道士冷哼一聲,卻也還是按照程風說的去做。

當他親身感受到柳條隨著位置變化而產生的視覺差異後,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的嘴張了張,卻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一旁的護衛們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玄清道士覺得有些丟臉,收起破劍,歎息一聲:“罷了罷了,貧道還以為今生今世能遇著一回妖孽,完成自己斬妖除魔的壯舉。

沒想到就是空歡喜一場,貧道這親手降服一回妖魔的願望何時才能實現啊?”

程風笑著安慰道:“道友莫急,世間妖魔萬千,降妖除魔的機會多著呢。”

玄清道士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對自己的經曆感到有些無奈和遺憾。

“說起來真是慚愧啊,”他感歎道,“貧道在這江湖之中已經行走了許多年,但卻從未真正降伏過一隻妖邪,真的有愧師門的教誨。”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自責和自省,仿佛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然而,從他的語氣中也可以感受到,他對於降妖除魔這件事情有著極高的熱情和執著。

程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位道友,這世間樹精藤怪的未必會有,但人世間各種妖魔鬼怪多如牛毛。”

玄清道士一怔,疑惑道:“小友這話何意?”

程風指了指大壩四周,說道:“你看這天底下,有欺壓良善的惡霸,有坑蒙拐騙的小人,有以權謀私的貪官,有沽名釣譽的士紳,這些人難道不比那虛幻的樹精藤怪更像妖魔嗎?”

玄清道士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若有所思。“降妖除魔,並非隻在那精怪身上,若是能讓世間少些為非作歹之人,那也是大功德一件。”

程風繼續說道。玄清道士眼睛一亮,像是明白了什麼,他雙手抱拳道:“多謝小道友點醒,貧道這是悟道悟錯了方向,若非道友點化,貧道定會墜入魔道,誤入了歧途。”

大少哈哈一笑:“小事一樁,不必掛懷,不知這位道友是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玄清道士拱手道:“貧道自泰山呂祖洞而來,本打算去四方遊曆,尋找降妖機會,今日路過此地,見這柳樹甚是奇怪,以為遇著了降妖伏魔的機會,沒想到被小道友看個笑話。”

程風大喜:“道友是從泰山下來的,真是太好了,小道正要到泰山碧霞祠去,道友不如與我同行,正好與小道引個路程!”

玄清道士聽程風邀請,先是一愣,隨即露出欣喜之色,連忙拱手道:“能與小道友同行,實乃貧道之幸。隻是貧道這身邋遢模樣,怕是有辱小道友。”

程風笑道:“無妨無妨,有道心便足矣,外表皆是虛妄。今日有幸認識道友,此乃小道三生之幸,小道自我介紹一下:山東登州府人氏,姓程名風,字知秋,彆號虛穀。”

玄清道士忙回禮道:“久仰久仰,能結識程道友這樣聰慧之人,貧道也深感榮幸,那便與道友一同前往碧霞祠。”

程風抬頭看了看旁邊的龍王廟,對玄清道士說:“不瞞道友說,小道到此而來,就是為了看這大壩上的龍王廟的,道友若不嫌棄,我們一同進這龍王廟,遊覽一下這龍王廟裡的風光。”

玄清道長哈一笑:“道友既然是為了這龍王廟而來,自然是要進去看一看,要不然就會空留遺憾,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到過這裡。”

兩人和護衛們走進龍王廟,廟內陳設有些陳舊,但牆壁上的彩繪卻是栩栩如生。

龍王的塑像威嚴地矗立在中央,案台上擺放著幾炷殘香。

大少從他的布包裡拿出了香燭紙錢,恭恭敬敬把香燭點上,又焚燒了一打紙錢。

程風同玄清道士則對著龍王像恭敬行了道家禮,兩人這才饒有興致地四處打量牆壁上的彩繪。

龍王廟裡的彩繪一共有十八幅,描繪的是十八層地獄的情景,大少就有點搞不明白,一座龍王廟,為什麼要描繪十八層地獄的場景?總是有些奇怪。

雖說龍王廟與這十八層地獄的繪畫似乎有些不搭。那類似於後世的3d立體繪畫技巧之高超技藝,卻令人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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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程風沉浸在這彩繪高超的技藝之中時,突然,一陣風吹進,廟內的燭火搖曳起來,牆壁上的彩繪竟隱隱有了動態之感。

大少的精神力就那麼專注了一點點,整個人就有了身臨其境的感覺,眼前牆壁上的彩繪好似活了過來,各種恐怖的景象撲麵而來。

程風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十八層地獄之中,周圍是淒厲的慘叫和恐怖的景象。刀山火海、毒蛇猛獸,每一幕都讓人毛骨悚然。

程風心中一驚,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想起自己上一世很小時候,跟隨父母來這龍王廟參觀,那時的龍王廟因為幾百年歲月摧殘,彩繪已經沒有那麼現在這麼清晰。

自己雖然看全了十八幅彩繪,但是因為年紀太小,搞不明白彩繪上的意思,硬是沒看出過什麼所以然來。

因為父母都是本地人,對這攔河的大壩及其背後的故事非常的了解,大少從他們的口中聽到過,很多關於這個大壩的故事。

後來又聽父母說起這龍王廟裡壁畫的神奇,可能是因為繪畫技巧非常的獨特,但凡是腦瓜子越聰明心思越複雜的人,越容易被迷惑心智。

而心術不正的人,往往會被壁畫裡麵上的內容驚嚇到,所以心中有鬼的人,都不敢進這龍王廟裡去看一看壁畫。

隻有那些心思單純的,腦袋裡沒那麼多想法的人,反而不容易被迷惑。

而且這個大壩很是奇怪,每到大河漲水的時候,這大壩就會發出一種人喊馬嘶的嘈雜聲,中間還會夾雜著鑼鼓嗩呐的吹打聲,有人說那是河龍王在巡邏領地。

但是這還不算神奇,更神奇的是這個地方南邊汶上縣的河堤比北麵東平縣的河堤要高很多。

但奇怪的是,每當洪水特彆大,那河水麵都高過北邊東平堤壩的時候,那水也不會越過堤壩流出去,而是流到了大壩的河水會反向往上遊流。

隻有那水麵上漲到越過了南麵汶上的堤壩,河水才會外泄,直接衝刷汶上。

老一輩的都說這大沙河的龍王是東平的,每次發大水不淹東平,隻淹汶上,真的是神奇得不行。

大少當時年紀太小,沒聽懂父母的話,但是依然對那龍王廟裡的壁畫念念不忘。

後來在2012年的時候,有事路過泰安,還特意繞道又去了一次,可是這個時候為時已晚。

古老的水壩已經被拆除,什麼柳樹,龍王廟什麼的全都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現代的水泥鋼筋構築的一個攔水壩,雖說有一個修舊如舊的說法,但是,重修過的水壩,所有的神奇已經不複存在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這時的彩繪比大少上一次看的時候早了幾百年,壁畫保存的非常完美,色彩更加絢麗多彩。

雖然剛進龍王廟的時候心裡就有準備,但是在看到這些壁畫之後,依然輕易的被迷惑了。

此時他意識到,給這龍王廟畫的彩繪的師傅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樣的繪畫技巧。

竟然能讓觀畫之人輕而易舉的陷入幻境,這繪畫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大少不停的給自己提示,這是幻覺,並不是真的,然而,越是這樣想,那動態的彩繪卻愈發的逼真,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

程風看著這壁畫實在沒辦法從幻境中出來,最後隻能緊閉上雙眼,不再看那牆壁,專注於自身的感知。

片刻後,當他再次睜開眼,那恐怖的景象漸漸消散,牆壁上的彩繪又恢複了靜止。

大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轉頭看身旁的玄清道長,和跟進來的二十幾名護衛,全都深陷其中沒有出來了。

程風笑笑,果然,自己身邊這些護衛就沒有一個是心思單純的,全是些九竅玲瓏型的家夥。

程風趕忙走出大殿,叫外麵的護衛進去把裡麵著迷的人抬出來,再進入大殿之前,還特彆提醒他們進去之後彆去看壁畫,隻管專心把站在裡麵的人抬出來就好。

護衛們應了聲知道了,便進了大殿,什麼也不敢看,就埋頭把那些戰友抬出大殿。

那些原本在大殿內陷入其中的護衛們離開了大殿,被外麵刺眼的陽光刺激,馬上就清醒過來。

剛被抬出來的玄清道長被陽光刺激,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

他看著周圍恢複正常的景象,心有餘悸地說道:“這樣彩繪,實在是太逼真了,貧道稍微一個不注意,竟然就陷了進去。

若不是道友相助,貧道怕是要一直被困在這幻境之中了。”

程風笑道:“無妨,這彩繪確實詭異,可想而知,能繪製這彩繪的大師傅,那繪畫的技術是多高超。

等有機會了,一定要組織一大群專業的人員來此研究研究,看看這裡麵到底隱藏了多少技巧,這些傳世的瑰寶決不能讓它失傳了。”

等把大殿裡的人全部抬出來,程風這才讓新的一批護衛進去觀看壁畫。果然進去的護衛中,就沒有幾個能清醒著出來的。

等著大家都進去看了一遍,程風看著出來後仍一臉恍惚的護衛們,心中對這壁畫的奧秘愈發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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