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圍觀的人一看動了手,恐怕自己被殃及池魚,呼啦一下都躲得遠遠的,怕濺自己身上血。
韋誌豪回頭一看,是良子過來了,踹飛了韓珂的小弟。他剛才一直在門外抽煙,等了半天也不見韋誌豪出去,前腳剛進門就看到有個小子比比劃劃的衝韋誌豪衝過來,挨了韋誌豪一巴掌,良子一看要打架,怕韋誌豪吃虧,就衝了過來。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棋牌室所有人的注意。
“哪來的小崽子敢在我這打架?”
圍觀的人群向兩邊分開,一個穿著大背心,手裡拿著搪瓷茶缸,有些謝頂的中年胖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壯實的漢子。
他是這個棋牌室的老板,姓宋,在家中行三,大家都管他叫宋老三。
韓珂見宋老三過來了,胸中的怒火強行往下壓了壓,宋老三在西山樓這片吃得很開,這還是在人家的場子,他也不想惹麻煩。
宋老三看了一眼韓珂,又扭頭看了一眼韋誌豪,身後的壯漢拉過來一把帶靠背的椅子,宋老三一屁股坐了上去,肥胖的身體向後一靠,翹起二郞腿端起搪瓷大茶缸喝了口茶,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說說吧,怎麼回事?三叔給你們斷斷案!”
韓珂雙眼瞪著韋誌豪,沒有說話。
韋誌豪點了根煙,見韓珂沒說話,他也沒吱聲。
宋老三見二人都不說話,一指旁邊站著看熱鬨的小夥:
“你來跟我說說。”
被點名那個小夥不敢怠慢,湊到宋老三麵前,把事情經過完完整整的和宋老三講述一遍。
老二哥倆此時也擠了過來,站在韋誌豪身邊,老二開口對宋老三說道:
“三叔,這是我朋友,你可不能熊他!”
宋老三聽完事情的經過,放下搪瓷茶缸,重重地咳嗽一聲,目光在韋誌豪和韓珂臉上來回掃了幾遍,扯著嗓子說:
“我宋老三最講道理,在我這兒玩牌,必須講規矩。願賭服輸,這道理三歲小孩都懂,韓家小子,你可彆壞了規矩。”
韓珂臉漲得通紅,梗著脖子反駁:“三叔,他訛我,一張手機卡要一千塊,哪有這種道理!”
韋誌豪彈了彈煙灰,不緊不慢地說:“他拿手機當賭注,自然也包括裡麵的手機卡,想要回去,拿錢買,很合理!”
宋老三摸了摸謝頂的腦袋,沉思片刻,開口道:“這麼著吧,手機卡是你贏的,你有權處置,可一千塊確實有點離譜。要不,打個對折,五百塊,也算給韓家小子一個台階下,你們還都認識,沒必要傷了和氣。”
韋誌豪心裡琢磨,五百塊也不少了,還能賣宋老三一個人情,便點了點頭:
“我沒必要給韓珂麵子,不過既然宋老板你開口了,五百就五百。”
韓珂咬咬牙,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摔在桌上。
拿過手機卡,他惡狠狠地瞪了韋誌豪一眼,今天當著這麼多人丟了麵子,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韋誌豪收好錢,對宋老三豎了個大拇指:“宋老板,您果然講道理,不壓人,難怪您場子這麼火。”
宋老三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提高音量:“都散了都散了,該玩的接著玩,都消停的!”
眾人紛紛散去,韓珂帶著受傷的小弟灰溜溜地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回頭撂下狠話:“韋誌豪,你等著!”
韋誌豪聳聳肩,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和良子等人走出棋牌室。外麵天色已晚,路燈昏黃,韋誌豪拍了拍褲兜,對三人說道:
“走,找個館子搓一頓,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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