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酒店大堂,韋誌豪隨手從架子上拿了一份當地的日報,走到大堂角落休息區,坐到一個單人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展開報紙,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他的眼睛,始終盯在玻璃窗外,大堂的門口。外麵雨很大,路上基本沒人,隻要進來人他就能第一時間看到。
他不確定彪子有沒有把他賣出去!
大約七八分鐘後,一輛紅色出租車穿過雨幕開了進來,直接停在了大堂門前,門一開,彪子從車上下來,把包夾在腋下,左右看了看,邁步走進大堂。
韋誌豪沒有動,他的目光依舊放在出租車上,司機伸手把計價器抬起,卻並沒有離開,抻著脖子不停的向大堂門口張望。
“嗡嗡嗡!”韋誌豪的手機響了起來。
但他依舊沒有動,雙眼盯著那輛出租車。
車門被拉開,一名男子上了車,司機按下計價器,出租車駛離了大堂門前。
“嗡嗡嗡!”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韋誌豪仔細看了看大堂門外,並未發現異常,這才放下報紙,見彪子正站在餐廳門前,有些焦急的打著電話。
“彪哥!”
韋誌豪喊了他一句,衝他擺了擺手。
彪子看見韋誌豪,把手機放回包裡,快步向這邊走來。
“彪哥,坐!”韋誌豪衝對麵沙發揚了揚下巴。
“哎!”
彪子痛快的答應了一聲,在沙發上坐下。
韋誌豪沒有說話,手中拿著報紙,翹著二郎腿,眼睛卻一直盯在彪子臉上。
彪子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臉上擠出一絲有些難看的笑。
“兄弟,你這麼看我乾嘛?”
彪子感覺韋誌豪看自己的眼神,有點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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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誌豪麵無表情的看著彪子,緩緩開口問道:“彪哥,早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那邊是出了什麼事麼?”
“是這樣的!”彪子連忙開口答道:
“昨天晚上,我和幾個朋友在輝煌夜總會喝酒,就聽外麵吵吵巴夥的,出去一看,一幫條子把一個包廂給圍了,我湊上去一看,發現是瘋狗和他的幾個小弟躺在裡麵,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瘋狗讓人乾這逼樣,就被條子帶回局子審了半宿。”
“然後呢?”
韋誌豪伸手支著下巴,就像是在安靜的聽彪子講故事。
“然後?然後早上我就被放出來了啊!瘋狗又不是我乾的,條子還能......”
話說了一半,彪子自覺有些失言,偷偷看了韋誌豪一眼,不再說話。
“你跟警察都說什麼了?”韋誌豪淡淡問道。
“我什麼也沒說!”彪子有些著急:“條子就問了我怎麼認識的傷者,和他熟不熟,知不知道他有什麼仇人之類的!”
“我和瘋狗原本就不熟,也尿不到一個壺裡,我哪知道他那些破事兒!”
韋誌豪衝彪子笑了笑:“彪哥,我前天剛和你打聽完瘋狗的事兒!你沒跟警察說道說道?”
彪子一愣:“兄弟你記錯了吧,你啥時候跟我打聽瘋狗了?我咋不記得?你又不認識瘋狗,我和他也不熟,和咱倆有啥關係?”
韋誌豪滿含深意的看了彪子一眼,笑著點了點頭:“彪哥說得是,和咱倆沒關係!”
語氣頓了一下,緊接著問道:“你剛才說......傷者?他們都受傷了麼?”
“嗯!傷得還不輕!”彪子點了點頭:“我剛才在所裡簽字時,聽一邊的條子聊天說的。四個男的全都重傷,現在還在搶救。”
韋誌豪微眯的雙眼突然射出一道精光,夾雜著一股冰冷之氣,令坐在對麵的歐陽彪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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