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鏡男要求比牌,趙理事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兩家看牌一家悶牌,這種局麵最是操蛋!已經押了這麼多了,誰都不會主動棄牌的。悶牌的人就像攪屎棍一樣,也不看牌,也不棄牌,就這麼一直跟著,金山銀山都能押進去。
看牌的還不能和悶牌的進行比牌,這種局麵,必須是兩家看牌的互相比牌,淘汰掉一個才行。
“好,比牌!”趙理事把手牌推到荷官麵前。
按照規則,主動要求比牌的人要再拿出上一輪賭注的一倍,而且要對方同意才行。
趙理事同意比牌,眼鏡男又扔到桌上2萬塊籌碼,隨後把手牌也推到荷官麵前。
荷官先拿翻開趙理事的牌看了看,又拿起眼鏡男的牌看了看。隨後把趙理事的手牌推了回去。
“被比牌方獲勝!”荷官伸手示意趙理事獲勝。
眼鏡男瞬間臉色慘白,這一把,他輸了十幾萬!
趙理事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心中最大的威脅排除了,隻剩下韋誌豪一個至今還沒有看牌的人,他基本上贏定了!
輪到韋誌豪說話了,他要是繼續悶牌,肯定會被人懷疑,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到了這個時候就要看牌了,他不可能一直悶下去。
伸手拿起手牌,拇指輕撚,快速看了眼自己的三張牌。
紅桃9,紅桃10,紅桃j,同花順!
把牌扣到桌麵上,韋誌豪用手撥弄了一下麵前的籌碼。
“5萬!”
五個一萬麵值的籌碼扔到台麵上。
趙理事臉皮抽動了一下,隨即便恢複正常。
“小夥子,都到這時候了,我還能被嚇跑嗎?我看你麵前的籌碼也不多了,我也扔五萬,咱倆比牌怎麼樣?”
韋誌豪搖了搖頭:“不比!想看我牌,拿錢來開!”
趙理事眉頭一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韋誌豪之所以不跟他比牌,一方麵是知道自己肯定贏,能多贏錢乾嘛要去比牌?
另一方麵,是他對這個趙理事沒有一點好印象。
他們曾經在盛世皇朝貴賓廳裡一起玩過骰子,但這位趙理事一向眼高於頂,早就不記得和身邊這位年輕人曾經見過。
他身為一名慈善基金的理事,駐本地辦事處的負責人,卻是賭場常客,輸贏幾十萬,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他哪來那麼多錢?
一個小小的基金會理事,他的工資能有多少?夠他這樣揮霍?
用腳後跟想想都能知道,他沒少貪汙好心人捐出的善款,中飽私囊!
這種人,實該千刀萬剮!
韋誌豪已經想好了,回頭碰到合適的機會,一定想辦法,讓監管部門好好查查他們這個基金會,到底能貪出多大的窟窿!
喬家靠賭發家,昧良心的錢賺得太多了。上梁不正,下梁全是歪的。
喬振宇,朱成,趙理事,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
趙理事看了看自己麵前的籌碼,隻有五萬多一點,勉強能跟一手。
轉頭衝坐在休息區沙發上的小海招招手,小海急忙跑了過來。
“小海,去給我拿二十萬籌碼,我明天把錢給你送來。”趙理事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