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一名送餐的服務員推著餐車路過樸昌浩的房間時,發現房門大開著,裡麵關著燈,過去想把房門關上,卻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打開燈一看,差點沒把服務員給嚇死,一屁股坐到地上,捂著臉大聲尖叫,把8層的保安都給吸引過來了。
黑人保安上來一看,臉都嚇白了,房間裡麵橫七豎八的全是屍體,慌忙跑出去報了警,很多酒店的客人都被驚動了。
村口沙二第一時間從隨從那裡得到了消息,在詳細了解完現場情況後,他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這個樸昌浩還真是廢物,看來,我隻能親自出馬了!”
“村口先生,您打算怎麼做?”隨從在旁低聲問道。
村口沙二靠在沙發上,衝隨從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隨後閉上了眼。
......
第二天上午,還在睡夢中的韋誌豪,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打開門一看,是丹尼爾。
“今天也沒有比賽,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老師,見鬼了!”丹尼爾慌慌張張的衝進套房。
韋誌豪扭頭看了看丹尼爾,伸手把房門關上,走回客廳。
“怎麼了?”
韋誌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打開冰箱拿了瓶水出來。
丹尼爾在客廳裡轉了兩圈,一臉凝重的說道:
“老師,昨天綁架我的人,是樸昌浩指使人乾的,對嗎?”
韋誌豪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的?”
丹尼爾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今天一大早,我就被警察叫到警局去了,說讓我去指認綁架我的人,結果我到那一看,被你乾掉的那幾名綁匪全都躺在警察局的停屍房裡!”
韋誌豪擰開瓶子喝了口水:“繼續說!”
丹尼爾咽了口唾沫:“我指認了在停車場綁架我的人,警察說這些綁匪是死在了寒國選手樸昌浩的房間裡,昨晚被人發現時,樸昌浩已經重傷昏迷,他的手裡還拿著槍,警方說這些人是樸昌浩殺的!”
韋誌豪點了點頭,把水瓶放回冰箱:“我在綁匪身上找到了一個電話,裡麵有和樸昌浩的通話記錄,幕後策劃這一切的人,就是樸昌浩!”
“當時我就猜出來是老師的手筆,可是......”
丹尼爾疑惑的撓了撓頭:“那八具屍體您是怎麼弄到樸昌浩房間的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韋誌豪笑了笑,走到沙發邊上坐下:“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多累!”
丹尼爾往韋誌豪身邊湊了湊,嬉皮笑臉道:
“老師,您的神力,我能學嘛?”
韋誌豪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丹尼爾手腳麻利的給老師點火。
“你都說是神力了,凡人怎麼可能學得了?會遭天譴的!!”
韋誌豪吐出一口煙,裝模作樣的嚇唬他道。
一聽說會遭天譴,丹尼爾嚇得臉都白了,連連擺手道:“那我不學了,我還是安安心心的做老師的隨從好了!”
韋誌豪笑著搖了搖頭,這老外,真是比華夏人還要迷信!!
“對了老師,還有一件事!”
“嗯?”
丹尼爾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從警局回來的時候,在酒店大堂裡遇到世界排名第三的那個村口沙二了,他讓我約你,和他見個麵,說有事要和你談!”
“村口沙二,約我?”韋誌豪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