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徹底上頭了,坐在地上直接脫下高跟鞋就往鐘離逸那扔。
偏頭躲過一隻,第二隻用帶子擋了一下勾住直接順著露台往外甩,現在她兩隻鞋都出去看世界了,還能扔點什麼呢?
一直幫他們說話的那個還好一點,另外一個都要嚇死了,是她起的頭也是她轉移話題在私生子上的。
自己人知道難堪的事都不稀奇,讓彆人知道了還撕開遮羞布那就不是一回事了,雖然她自己也不差什麼,但拚爹她還是差一點,更何況她的爹也不會為了她拚命的。
“彈力不夠。”
像彈弓那樣拉開帶子鬆手彈到王小姐的麵前,離她極近的地方收回,輕笑著把帶子扔回去。
“這樣就起不來了,還當自己是小孩哭鬨著要玩具彆人就能妥協嗎?
可惜了,我不是你爹媽不會慣著你,這次沒怎麼樣你,下次再嘴賤到處噴糞,我不介意讓你的弟弟穩坐你爹的位置。”
“嘁,就你,吹什麼牛逼呢?你等著,我現在就讓你滾出去。”
狼狽的站起身,醞釀情緒,光著腳梨花帶雨的跑向自己爹,哭著說自己被欺負了。
王總一看她這樣就皺緊了眉頭,自己女兒什麼德行他還是知道的,這肯定是找茬遇到硬茬了。
“發生什麼了?”
見大廳的人都向這邊看過來,被這個逆子吸引了目光,他渾身不自在。
“……那個戲子,她欺負我,說自己的金主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能碾死我。”
鐘離逸聽到後疑惑了一下,不確定再聽聽,這說的是自己嗎?
她哪敢有彆人,可彆給自家寶貝兒醃入味了,聞著是酸一點就炸。
更何況她不可能有彆人,她是個死腦筋,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從頭到尾,從未知到已知,從一個時空到另一個時空。
蕭逸也注意到了這邊,聽到那個女人嘴裡的戲子還沒反應,直到聽到她喊是自己的帶來的秦小姐。
什麼秦小姐,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是他秀的還不夠嗎?居然還有人不知道蕭小五是他蕭逸的老婆?
扭頭去找蕭小五的身影,就看到她靠在欄杆那甩著什麼繩子玩。
“拿的什麼東西?”
走過來自然的把手搭在她身後的欄杆上,呈保護占有姿態和她一起靠在那裡。
“那位正在哭訴的苦主的裝飾品。”
“什麼東西也不怕臟了自己的手,扔了,過來擦擦,我都怕下皴。”
從口袋裡掏出濕紙巾,本來是備著吃東西時候用的,可不是被埋汰人臟了手用的。
“想怎麼說怎麼說,有我在。”
根本不用問緣由,他的蕭小五沒有欺負彆人的癖好,如果不是舞到她麵前或者關於自己,她才懶得搭理旁人。
溫晚他們也聽出來在內涵自家小嫂子了,看著蕭哥站在小嫂子那,他們也走過去站在露台前麵,每個人臉色都不好看。
等王小姐裝夠了,抬手抹眼淚轉向蕭逸的方向才發現人沒了,轉身去找才發現人家正低頭溫柔的給那個賤人擦手。
王總看她這副模樣真的是不想管,但她鬨起來了還是要裝一下的。
“是誤會吧,鐘小姐不會這樣的,你去跟人家道個歉。”
但凡好好看過人家發出來的結婚照就不會還叫人家的藝名,這個蠢東西真不想承認有自己一半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