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逸聽到這些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來。
她想捶身下的男人,想怪他為什麼來的這麼晚,又心疼他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看見她抬起又落下的手,知道她想乾什麼,伸手牽起低頭吻了一下。
“我都知道的,蕭小五”
“在那些夜深人靜,你麵對我哭訴的時候”
“我都聽到了”
“再等等我,到時候什麼都沒辦法將我們分離”
像是為了讓她相信給她的承諾,男人低頭親了一下女孩的額頭。
鐘離逸還是不敢抬頭,她沒有設定的那樣完美,她怕他看見不是那樣的她會轉身離開。
試探的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將腦袋移上去埋在男人的頸間,嗅了嗅男人身上的味道,是熟悉的黑雪鬆。
“我的蕭小五最溫柔了,麵對那些事情也開朗的麵對其他人,不讓彆人為你擔心”
“蕭小五哭的這麼凶,是不是害怕了啊”
“揉揉耳朵,不怕不怕~”
鐘離逸聽著熟悉的安慰,哭的更厲害了,她等這一天真的好久了。
哪怕他什麼都不說,隻要像這樣靜靜地抱著她,或者坐在她身邊就好,她想要的真的不多。
前世的打壓告訴她,做人不要貪得無厭,不能去奢求更多,她也從來都是小小的心願,想慢慢的完成。
男人將她帶到床上,給她披上被子,讓她繼續在懷裡哭泣,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
是他的錯,他以為把女孩帶過來能扭轉她的心態,今天看到演繹的故事讓他知道,她沒忘,隻是隱藏了起來,一點點自我治愈。
他也知道,今天女孩的歌是對著他唱的,以前她唱過很多次。
或許女孩需要一生去治愈自己,他希望陪著女孩走出陰霾,真正的自信開朗。
在男人的懷抱裡感受著輕撫後背順氣溫柔的手掌,還有他時不時落下的安慰的吻裡。
鐘離逸像是卸下了所有的麵具所有的偽裝,從來沒覺得那麼的如釋重負,在日思夜想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一向覺輕的她,這次一夜無夢,沉眠其中。
睡夢中,仿佛有人擦了擦她的臉,輕輕的落下一個吻,給她蓋好了被子。
她沒醒,但是卻覺得有人一直注視著她,熟悉的讓她安心,睡夢中勾了勾嘴角。
一覺醒來,被枕頭邊的手機震動吵醒,是塔莉,尖叫雞附體似的說著她昨天好酷好颯,抱怨她為什麼不跟她摟摟抱抱,表示自己吃醋了,還詢問了提供的故事來源於哪裡。
鐘離逸眼睛都沒睜開的開始哄小姑娘,小小話術一下就給對麵姑娘哄開心了。
好在她不是個男孩子,不然得當海王騙多少小姑娘。
掛了電話後,她迷迷糊糊的起身,發現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自嘲的笑了笑,果然自己是有病的,現在還會臆想了。
起身走到陽台又點燃了一支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煙灰缸,果然有她抽一半熄滅的煙頭。
可能是她犯病的時候自己熄滅的吧。
她將抽了兩口的煙熄滅,伸了伸懶腰,回房間洗漱準備今天的錄製。
“凝爺,早上好啊。”
鐘離逸咽下嘴裡的豬豬包,跟走過來的顧佳凝打招呼。
顧佳凝點了點頭,拿著早餐走過來,又轉身取了一杯豆漿回來,推到了鐘離逸麵前。
“哇,姐姐是小天使~”
顧佳凝笑著摸了摸小十八的腦殼,看到她的眼睛有點腫,默默的記下了。
哥幾個賴床起來後,看到她們已經吃完飯了,準備要去搞妝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