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情況跟你大致說一下,溫晚。”
鐘離逸和蕭逸都嚴肅的看著溫晚,明明穿的應該是一對兒開心的新婚夫妻,此刻嚴肅的像新婚夜即將奔赴戰場的王爺將軍。
呸,最近刷的視頻串台了,怎麼能帶入蕭哥他們身上。
都怪最近老給他推莫名其妙的小說。越看越上頭。
“咳,小嫂子你說。”
“根據狐……齊司禮說的……”
“齊先生?”
鐘離逸皺眉,“你……哦,行我知道了。”
“根據齊先生推測,你們回去沒什麼事,隻有我可能時間流速跟你們不一樣,也不是絕對的,就是大概率會重開個身份,如果有意外的話,等著我來找你們,你們不要衝動。”
轉頭看著蕭逸,點了點他胸口的鳶尾花,“尤其是你,蕭老板,不用天南海北的動用人力物力,我知道ongday,我會去找你,比你沒線索的的找我方便多了。”
又轉頭看著溫晚,“到時候盯著點你蕭哥,你們做無用功不如我自己找你們來的快。”
“當然了,這一切基礎在於我們都沒有失憶,這是最好的一種可能性。”
鐘離逸支起下巴,剛想盤起腿被蕭逸攔住了,她才想起來婚紗也是裙子,得注意。
乖巧跪坐好,“中間的就是我們當中有一方失憶,如果是你們都好辦,如果是我,那你就不用盯著蕭逸了,半個月,如果我沒有去找你們,那就應該是我失憶了。”
“最不好的呢,就是我們都失憶了,那……”
蕭逸抬手捂住女孩的嘴,他知道女孩老說看命,可他不想看。
他還是那句話,關於她,他一點也不想賭。
就算他們都失憶了,他也相信,絕對會找到她,無論需要多少時間,他總會去到她身邊。
兩個世界都沒關係,一個世界還怕什麼。
鐘離逸拉下蕭逸的手攥在手裡十指相扣,“看命運會何時讓我們相遇,一切自有定數,也相信人定勝天。”
“小嫂子,蕭哥,我還能做什麼呢?”
溫晚指著自己,沒想好除了攔著蕭哥彆衝動找小嫂子之外好像沒什麼彆的用處。
“嚴格來說你和蕭逸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發生同樣狀況的概率一樣,但也不排除你有其他狀況,如果我們有什麼,你可能就是那個例外。”
蕭逸也伸過手拍了拍溫晚的肩膀,“你有可能,是我們的底牌。”
溫晚立馬坐直了身體,拍拍蕭逸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蕭哥,小嫂子,放心吧,隻要我能派上用場,不會讓你們分離的。”
“其實思考再多,過去了也不一定怎麼樣。”鐘離逸換了個姿勢,抬起胳膊在蕭逸身上,緊扣的手也沒鬆開。
“總結就是見機行事,見招拆招。”
沒辦法,連狐狐都不知道準確能發生的事,隻知道會給她安排身份,且她身上會發生的時間流速不一樣。
半個月,是她給自己爭取到探索答案的時間,很殘忍,如果沒有解決辦法,她不會回到蕭逸身邊的。
建立在如果蕭逸忘了她,要是沒忘……那她會和蕭逸一起麵對,他是不會放棄她的,而她也不會拋棄他。
這就是她的想法,想和誰在一起無論是朋友還是戀人,就是奔著一輩子去的,除非有不可抗因素,她是不會退縮的。
比如齊司禮,也比如蕭逸。
雖然她不會以親密身份陪伴,但她會換一種方式。
其實她還是有點悲觀的,她還蠻相信那句:誰離了誰都能活,沒有人是特彆的。
看多了小說漫畫情節,也曾羨慕過,可能不曾擁有過,所以她分的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