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
眼疾手快的捂住岐舌的嘴,嘿嘿一樂,抬頭看看齊司禮想刀了她手裡岐舌的眼神,歎了口氣怒其不爭,在一起多久了,還不管好自己的嘴。
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活該你吃素!
“晚上吃什麼呀?”
“油炸蜥蜴,沒吃過吧,一會兒就吃到了。”
低頭憐憫的看看岐舌,嗯,救不了的就隨他去吧,尊重個人命運。
踏步回小院,把岐舌放在石桌上,禮貌的用了個請的姿勢,轉身快步回自己屋裡,修羅場留給他們。
不去管院子裡的恩恩怨怨,關上門對著屋裡的鏡子脫下衣服,撩起背心果然看見了腰間的印記。
歎了口氣,席地而坐開始想辦法。
蕭逸他們推進的太快了,導致很多事其實也有了改變,不大,但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什麼蝴蝶效應。
現在有點後悔死早了,她完全沒啥用了,她除了當個不拖後腿的打手,好像也沒彆的什麼作用了。
走一步看一步是她目前最好的辦法,聽從“領導們”指揮,從此以後她就是導彈,指哪打哪。
煩躁的揉了揉頭發,想太多有的沒的,身上的這個怎麼解決還沒想好,她可能還要去找一趟師傅。
但是她還想找一個人,不知道現在的走向這個人還在不在,等回光啟了就去雜草看看。
一下子接收太多,吸收起來也有點困難,主要是跟她原本知道的有偏差,她得刨去這些記現在的。
她腦子有點痛,掏出手機盯著剛才在手機上拍了很多霖島的風景,發給蕭逸的界麵裡一片綠條。
他還沒落地,所以不會有回複。
往上扒拉著記錄,蕭逸真是事事有回應,即便是忙的抽不出空,也會在拿到手機的第一時間回應她,給她解釋,自己找好用什麼跟她賠罪,即便她根本不需要什麼賠罪。
她為什麼會喜歡上蕭逸呢?為什麼會愛上蕭逸呢?
明明一開始他隻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和狐狐沒什麼不同。
後麵覺得當鼓勵自己的朋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她真的不想跟“活人”開口說什麼。
成年人的世界是很殘忍的,不要去指望一個人的真心,那是最瞬息萬變的東西,連她自己都不能保證。
都說最美的故事隻寫到結婚ending,為什麼不繼續寫後麵的柴米油鹽,人心易變。
她被血緣傷透了心,連帶著血緣的人都能這樣對她,其他人憑什麼呢?
她還曾想過,他們隻是程序設定的愛她,那這份愛,是真實存在的嗎?她配擁有嗎?
最後隻能給自己一個嗤笑,尋不得答案。
再後來啊,她賠上了自己,也許是她急於讓自己有一個寄托顯得不那麼寂寥,又也許她隻是想總有可以依賴的人讓自己有支撐的勇氣。
愛從來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有些人站在那裡就贏了,有些人來回徘徊隻為了尋一個合適。
什麼是贏,什麼是合適,也從來隻有當事人自己心裡清楚。
“出來吃飯。”
胡思亂想間門被敲響了,齊司禮無波無瀾的聲音傳進來,她這才抬起頭對上麵前的鏡子怔愣了。
鏡子中的自己出現了一瞬間的異樣立馬消失,快的讓她說不清是什麼異樣,發生了什麼,她是坐在地上的,應該也不存在於兩眼一抹黑冒金星吧?
那根據石壁上…………
“說話,鐘離逸。”
齊司禮有些著急的聲音傳來,門把手動了動,沒鎖門讓他輕而易舉的走進來。
看見女孩隻穿著背心坐在地上,眉頭蹙起,快步靠近蹲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