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話沉默了三個男人,細想想他們也不知道想了解到哪裡,該知道的知道的差不多了,該探索的都還在摸索。
問他們的未來?問最後的結局?
好像都不需要,知道了又怎麼樣?要按照既定的結局去走,把自己困死在一條路上?
他們是男人,都是為了各種不公反抗過的人,他們不會認命,也不信命。
如果自己的命運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裡,那他們也不會走到現在。
“我想我是沒有了。”
陸沉攤開手笑眯眯的看向另外兩人,查理蘇和夏鳴星一時間也沒什麼想問出口的。
“先吃吧,再都好好想想。”
抬手示意,勾手把酒瓶順到手,起開給蕭逸,從自己拎過來的袋子裡拿出個酒壺,推給妹兒。
齊司禮順手滑到自己麵前,拔開塞子湊近聞了聞,點點頭表示讚許,給笨鳥倒了一杯。
給他們也帶了酒,作為雜草的老板,蕭逸最不缺的就是酒。
推到幾位麵前,比了個手勢示意。
同一張桌子上,麵對麵是不同的心理。
看著他們幾個,鐘離逸下意識收斂,可蕭逸不這麼認為,該怎麼還怎麼,不需要因為他們不自在。
齊司禮也沒管,他一直是比較潤物細無聲的那種,做什麼他也不在乎彆人,隻關注笨鳥一個人就夠了。
正在咀嚼喝酒的聲音突然暫停,所有人都朝一個方向看去,這時候葉冰洵才發現,自己的聽力好了這麼多。
頓時有點激動的想握住逸哥的手,齊司禮頭也不回的按住了她的手,滑進她的手心與她十指相扣。
是她不小心忘了,鏈路的存在讓齊司禮知道她的想法,她也感受到了齊司禮的想法,如果能說話,一定是在心裡笑著說“小笨鳥”吧?
也許是七個人的目光過於直白,角落陰影裡的人破罐子破摔的探出頭,乍一看這場景猛的縮回去,又猛的回來。
“蕭哥?姐?”
嘶,她也沒喝酒啊,怎麼突然腦袋疼。
默默扭過頭,低頭用叉子紮著烤土豆往嘴裡塞。
蕭逸意外的挑了挑眉,洛熙然快步跑過來,在蕭哥和姐旁邊選擇了蹲在倆人中間。
“我接了個任務來的,沒想到你們也在呀,真巧!”
抬手扒拉鐘離逸胳膊,“姐他跑回老家了,你說我要不要去找他啊?”
忍住想用叉子紮他的衝動,低頭問他,“什麼任務讓你跑這來了?”
“害,有人閒的錢多燒得慌唄,五萬塊求一張萬甄大樓天台俯瞰的風景照,我也不缺那個錢,就當來散散心了,意外意外,純屬意外。”
“昨天給你安排的太輕巧了,讓你今天還能出來接任務。”
“那不是蕭哥和姐疼我嘛,誒彆說那個,你說我要不要去?”
一旁的葉冰洵突然覺得這人來跟她爭寵的,怎麼就蹲她逸哥和姐夫中間了?
暗戳戳的搭上鐘離逸的椅子,悄悄拉,一點一點的拉到她旁邊。
齊司禮餘光瞥見這舉動,趁著張嘴偷笑了一下,優雅的細嚼慢咽繼續用餘光盯著。
感受到屁股底下的動靜,鐘離逸配合的紮馬步,虛坐在椅子上給妹兒足夠的發揮空間。
“行了,這是嘮這個的場合嗎?趕緊拍照去。”
蕭逸一把拉起他往後推了一把,他的蕭小五都要坐妹兒腿上了,真沒眼力見,再來他可要想辦法讓林洛川在那邊多待會兒了。
“不急,我還一個任務呢!”
怎麼突然感覺有人要比她還寬了呢?勾了勾妹兒的手背,坐好把椅子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