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神論者為愛信神,唯物主義因愛唯心。
“逸哥,你要是想哭,咱倆今晚出去住,你隨便哭,除了我沒人看,你要是不想讓我看我背過去給你遞紙。
你這麼一顆一顆掉眼淚,看的我也有點想哭,要不咱倆比誰哭的久吧。”
哈,氛圍被打破,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沒化妝是對的,感謝自己的懶惰。
“我還覺得你說的話很對呢,我和狐狐一定在從前就相知相遇相愛,遭惹嫉妒了,才會讓狐狐等了我這麼久。”
不用酒杯了,文縐縐的,直接對嘴仰頭灌了一口,“內耗的話,發現我誰都對不起,但你們誰也沒想我對得起,你們隻想我對得起我自己。
他們最核心的是教會我們如何愛自己,可你,逸哥,你心裡的想法早就隨著他們改變了,不是麼?”
她以前再傻,也是個主人格,雖說她們共同出現的幾率很低,但她還是在隻言片語裡發現了——那深深地厭世感。
她不知道是不是反社會,但她一定想自我走向毀滅,剛出來的逸哥,對她對這個世界,都沒有任何期待和眷戀。
那時候在她的心裡,逸哥的出現更像一個目無一切神,不耐煩的語氣和冷冷的態度。
不怎麼說話,一說卻能點明最根本的問題。
是她不屑和自己爭搶身體,不然她那時候,早就是逸哥主導一切了。
不過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誰說走到今天這步不是最好的安排呢?
“不過~”向左撞了一下,“晚上真不跟我出去住嗎?”
衝她眨眨眼睛,笑的邪惡。
“你彆忘了你跟老齊連著什麼,還敢有這種想法。”
有點得意忘形了,湊過去借著逸哥的肩頭往回看,精準的對上了看過來的視線。
默默扭回頭,抬手不慌不慌的喝了一口,肩頭被逸哥攬住,整個人在她懷裡。
“看你了吧?就你這小樣的還跟他鬥,你幾年道行不知道啊?”
“我感覺你家的和我家的都有點ptsd。”
鐘離逸低頭搭在她腦袋上,輕笑一聲,“難道你沒有嗎?”
是啊,她也有,現在的他們誰都離不開誰,也不想失去。
“逸哥。”
“嗯?”
“你說這會不會是我們臨死前的幻想。”
鐘離逸輕笑一聲,勾著她的發尾輕柔在手指間纏繞,嘴裡吐出的話卻帶著十足的顏色。
“看來你家狐狐在你身上不夠努力,是不是?他把你當瓷娃娃對待了,才讓你這麼分不清現實與幻境。”
熱氣騰的上湧,在逸哥懷裡差點原地自燃成為一串燒鳥,輕輕捶了一下她的胸膛。
“蕭逸是夠努力的,這麼綿軟,自己量過沒有,是不是變大了。”
呦呦呦,當她是什麼清純小白花什麼都不懂呢,她,鈕鈷祿·葉冰洵,現在也不是過去的她了。
“你說我現在給你扔下去,打得過齊司禮的幾率有多大?”
腰肢猛的被收緊,整個身子往上,雙腳有離地的趨勢,嚇得她趕緊抱緊逸哥的脖子,整個人熟練的掛在她身上。
“下去,我還不想上你家狐狐的暗殺名單。”下意識托住她的臀部,怕這死孩子給自己晃下去,還靠著欄杆呢!
“我不,反正我也得上你家蕭逸的名單。”
對著齊司禮耍無賴的方式通用在逸哥身上,反正他們隻會嚇唬她,從來都舍不得真的對她做什麼。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餘光掃了眼走過來的兩個人,低聲在鐘離逸耳邊笑。
“逸哥,今晚祝你好運,期待明天的我們都起不來。”
迅速在她臉上嘬了好幾口,腰間一雙大手把她從逸哥身上拽走,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
俏皮的衝她眨眨眼,轉頭對著齊司禮裝醉。
鐘離逸捂住自己的臉氣笑了,轉頭被熟悉的懷抱擁了滿懷。
蕭逸扒拉開她的手,用濕巾擦著她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