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狐狐你想多了。”
“究竟是我想多了。”齊司禮攬著她的腰一步步把她壓倒在沙發上,“還是你想的太多。”
不知道這台機器怎麼了,她導入的那首歌居然在那循環播放起來了。
“以為得到了救贖?我可以理解這首歌,是你的內心活動之一麼?”
大手緩緩上移,按住她搖來搖去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葉冰洵對上他的眼睛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了什麼?
齊司禮的眼眶紅了,不知道是生氣多一點還是傷心多一點,眼睛裡多種情緒翻湧,但他知道不能逃避下去變成更大的問題,得讓她來一起麵對。
這時候的葉冰洵和鐘離逸是一樣的,情緒上湧間眼淚也不受控的滴落出來。
砸在齊司禮的手背上,莫名讓他覺得燙的嚇人,另一隻手從兜裡拿出手帕,仔細的給她拭淚。
“哭什麼,覺得我很凶了?”
葉冰洵搖搖頭,自己拿過手帕蓋住眼睛,吸乾淚水,抬手抱住在她眼裡快要碎掉的狐狐。
“我愛你,我很愛你,我就是……就是對自己沒信心,我被打壓慣了,逸哥說我被框住了,我都知道的,我知道毛病太多了,我會慢慢改的,我隻是想看看我自己能不能自己擺脫出來……齊司禮,幫幫我好不好?”
就這麼一會兒眼睛就哭的通紅,可憐兮兮的,把他的手帕都打濕了,撿起滑落在身上的手帕,輕輕壓著她的眼角。
“不好,誰讓某人隻想著自己解決了,現在想到我了?不是‘恍惚間‘嗎?不是‘留不住‘嗎?不是‘以為‘嗎?不是‘抓不住‘嗎?”
該死的歌還在放著,葉冰洵第一次覺得逸哥的聲音好刺耳,癟癟嘴看著齊司禮。
“狐狐,我錯了,罰我一禮拜不許吃零食好不好?”
一禮拜有點多,她最近發現小零食真的很好吃,從前的她是不被允許吃的,也沒有閒錢買,實在看周圍人吃太饞了就會花五毛錢買一袋辣條。
被岐舌安利過後,她有點報複性吃了,岐舌小窩窩和其他的藏匿地點都分享給她了,她買完後就會讓岐舌去偷偷藏起來。
“一禮拜?某人自己偷吃了多少用我給你記賬嗎?”
???
“你怎麼發現的????”
看她瞪得溜圓的眼睛,一副做了錯事也要死個明白的樣子就想歎氣。
“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用的是我的親密付?”
???!!!!!!!
完了!!!!回頭要讓逸哥給她開一個,人怎麼能乾壞事全是把柄呢!!!!
“還有某人正餐都少吃了很多,做飯的人能不知道吃飯的人吃多少嗎?”
要不是看在她最近情緒不穩定,偶爾會直愣愣的看著一個地方發呆很久,他才不會縱容她這麼吃。
“傻乎乎的,怎麼能藏那麼多心事,平時不是總喊著‘齊司禮最好了‘‘狐狐天下第一好‘我就說我沒有那麼好,如果我在你心裡真的好,你怎麼可能有什麼都不和我說。”
唔……好委屈的狐狐,她是不是錯的太離譜了……
“說的說的,嗯……晚上回來坦白局好不好?”
“再逃避的話,我想你是想去我那幾座島嶼去看看風景了。”
嘶…………也不是不行,反正他是齊司禮,怎麼樣都可以。
要是其他人這麼說話,她不是報警就是抱逸哥了。
另一邊,鐘離逸還沒感受多久蕭逸的按摩服務,那個死孩子的電話就跟催命一樣打過來。
按了座機讓樓梯口的工作人員給他們按了電梯之後,她已經目光呆滯的坐在這裡很久了。
怎麼說呢,兩個郎有情妾有意的,在這隔著個……餐巾紙在這乾嘛?
這也需要她和蕭逸來幫忙捅破?你倆這周身氛圍直接互叫老公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