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逸嘖了一聲,揮手把他臉上的口罩掀走,看清楚他的全臉才放心的點點頭。
男人也不惱,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對血族的天賦免疫?”
本來以為是個普通人才讓那群人去的,沒想到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剛才那三個人裡也有一位是血族的,沒想到也不是對手。
“走吧進屋聊。”
“你不怕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冷哼,跟著她像客人一樣進了屋裡。
他以為這女人會不客氣的坐在他的位置上,沒想到還挺有禮貌的坐在客位上。
“下一局?”
垂眸看了眼推過來的棋盤搖頭,“不會。”
“那圍棋?”
“也不會。”
男人笑了出來,很有意思的人,“賞個臉隨便下下?”
鐘離逸沒拒絕,捏起棋子隨便下,反正是他說的。
“為什麼跟蹤我們。”
“嗯~有點想報複回去,讓他最痛的方式,不就是你這個愛人麼?”
蛇打七寸,可真狠啊。
“現在沒抓到還損失不少,怎麼說?”
“成王敗寇而已,我不會一直輸。”
捏著棋子,盯著她在棋盤逐漸成型的“xy”氣笑了,落下去擋住她最後一子。
“嗯,真狗,跟你做的事一樣……”侮辱狗了,對不起啊二三四,回去給你們開罐罐!
“這麼縱容手底下的做那些齷齪事,是光長了膽子沒長腦子沒有心麼?”
盯著被推過來散亂的棋盤,他也不惱,從容的拿過一旁的雪茄點燃。
嘖,不會學的俺們老大吧?
“他也是賞金獵人,你就應該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
“不用他,我也是,什麼狗屁規矩啊,誰給你們訂的,怎麼你頭上還有老大,你們怎麼的都這麼想做老大,彆人學高數你們恐高數是吧,都隻想做no.1?”
什麼癖好,這個工會從上到下沒一個正常人是吧?也是,要是有正常人也不會都這麼喪心病狂了。
明明是賞金獵人,搞得名聲比她那邊的雇傭兵還臭。
“哦?你也是賞金獵人?有沒有興趣來我這?”
看著對麵的人一臉無語以及你是不是在做夢的表情中吐出一口煙霧。
“你很有趣,我都想把你搶過來了,不過你老公可不能留。”
嗬,屈腿直接站上太師椅往後一坐,有點硌屁股不過沒事,俯視過去她氣質上就贏一截!
她承認自己有時候幼稚,那咋了,她有實力撐著。
“就憑你?你是不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哦?為什麼呢?”
鐘離逸冷笑一聲,直起身揣兜,又衝他彎下腰,“因為需要用你的血染一遍。”
男人不在意的攤開手聳聳肩,“還以為你會說我的血是黑色的呢?”
“雖然你不乾人事,但黑色的血反人類,你說你一個人類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坐下翹起腿盤放在另一條腿上,支著腦袋敲了敲膝蓋。
“dea也有你們參與,查爹許了你什麼好處,以至於你們樹敵無數,還想著報複我老公?哦,還有你那一群血族,涉獵挺廣啊。”
“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如果他們成功了,那我也有機會永生下去吧?”
嘖,拿自己當皇帝了,還追求上長生不老了。
“如果你說的是血族那種換身體,現在不就可以了?還是說……”
她這時候才仔細看他的臉,發現他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