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感情她還是個存在回憶裡的人,這個行,趕緊拍完趕緊滾蛋找老公玩去。
而且這個她還有經驗,以前位麵的世界裡她就做過南方的臥底,她現在還記得那些同事們被虐殺的時候。
那時候她也自詡冷漠無情的人,可聚在會議室裡確認出發的那天,他們還笑著說,“小姑娘,無小情卻有大愛,你不是無情無義之人。”
那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蕭逸存在的世界,她卻留到了“勝利”的那天。
臥底五人,輔助傳信三人,隻餘她一人歸。
最後的她,跪在他們的無名碑前整整一夜,於晨光微熹時從山崖墜落。
動手的小嘍嘍她自己一個個解決了,但發號施令的人她沒辦法讓他們去死,上交給國家扯出後麵的網才是他們的任務。
而她作為活到最後的人,也參與了同伴的死,她看到了他們倔強的眼底是懇求。
於是她給了他們痛快,看他們帶著微笑閉眼,她感覺自己被轟的連骨灰都不剩。
一身傷歸來,發現自己突然覺醒的記憶,才發現自己有能力去保下他們的,可惜來的太遲了。
香爐下的棕色信封隨著日出顯現,墓碑上的字也慢慢明顯。
「義士之墓」
「於此長眠心懷大愛」
「無名先輩之碑」
…………
這段的記憶她沒有共享給蕭逸,他說賞金獵人的世界,不論黑白。
那一段時間,同樣也不論黑白,隻對得起心中的信念。
她曾念過無數的工作誓言,最終堅定在心底的,也隻不過是自己的那一條紅線。
她也可以坦蕩的承認千萬次,她從來都不是好人,她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她追逐路上的階梯。
千方百計不擇手段,怎麼樣形容她都無所謂,她自己的功過不需要彆人評說,人生沒有那麼多的觀眾,她也隻想接近那心中的一輪明月。
最後的自我了斷,也隻不過是因為臥底多年被懷疑了而已,跪隻是贖罪,無論如何,那幾條命是在自己手裡消逝的。
反正下場都是一樣的,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這條命自己說的算。
再黑的地方也有白色和灰色,而再白的地方,也同樣混著黑灰。
從來都沒有什麼黑白分明,太極生兩儀,自古就有的喻示。
“妹兒?妹兒?是不是太累了,這都死機了。”
不是說陪著妹夫休息了,這看起來也沒休息,但是比拍戲的時候壯實了點。
夏天拍戲,那真是輪番哄著妹兒吃飯啊,他親自來盯著妹兒能多吃兩口,想讓她都吃完還得是妹夫有功夫過去盯著或者打視頻電話。
要不是還能看見妹兒穿無袖上衣時的手臂肌肉,他都要懷疑妹兒讓自己養成骷髏了。
“沒事,我剛剛在想劇本怎麼演,不過這毒販出國跟國外的頭頭學新型毒品這個,你找的是真好啊,正好我要去看……”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羽手機設定的鬨鐘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