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鐘離逸甩著手裡的匕首玩,看的樊老大心肝一顫一顫的。
“你是對自己沒點ac數嗎?我要是想斂財比你行,雖然沒你快但比你乾淨的多,你國外玩的上癮怕是忘了國內的九年義務教育了吧?
沒關係,都會想起來的,畢竟我們是個尊師重道的國家。”
“彆彆!我不就是針對了他一下嗎?我也沒要了他的命,至於嗎?
那小子之前讓我賠了不少錢,說好的堵車,壓他身上居然沒贏,現在倒是一場場的冠軍,現在更是來我的地盤要贏,你說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我就小小的報複一下罪不至死吧?”
鐘離逸真的笑了,笑的陰惻惻的,在樊老大的眼裡,這個女人真的很像……邪乎。
明明長得不錯,在他那裡都算得上頂尖,此刻卻笑的讓人不寒而栗,據他了解的……這女人不該去特種兵,應該去鬼片深造!
“不論你做下的那些事夠你死多少回的,就憑你想動我男人這一點,就足夠我對你起殺心了。”
管你想不想取蕭逸的命,你的命,我取走了。
樊老大張嘴想說什麼,寒光閃過,清楚的聽到了一聲悶響,低頭看到一截舌頭裹上了塵土躺在地上,這才察覺到疼痛嗚嗷出聲。
“說她們饞的直流口水?你看你饞的,直流血水呢,嗯?”
樊老大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鐘離逸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手套,拎著三棱刀一步步逼近。
看著這豐腴的軀體在地上蛄蛹著後退,她可是升不起一絲逗弄的心思。
害那麼多人家破人亡,還能大言不慚的享受著,她可是知道,那個從前背叛出賣他的人,就是為了複仇而來。
可惜了,他是很厲害,一個人摸爬滾打到了那樣的位置,搭上了命僅僅把這個渣滓送進去幾年。
他可是那個家最後的人,而一切的開端隻是因為妻子和孩子是稀有血型被盯上。
螻蟻的命也是命,他隻知道,自己的肩上有兩條命的血債需要他去取,拚了命的也要扒下他一層皮,不死不休!
“我不是這世間的審判者,你的對錯卻顯而易見,我代表不了那些受害者。”
一腳踏上他的心口愈發用力的踩下去,“作為一個路人,看不下去你的行徑,這個理由送你去死,你覺得離不離譜?”
這熟悉的話語,讓樊老大想起了什麼,他好像曾經,也這麼帶回來過一個女人。
她的老公找了過來,拚了命的想把那個女的帶出去,不過很可惜還是被他們抓住了。
他當著那個男人的麵,將他的妻子當做各種工具,還賞給了手下的人一輪接一輪,嫌不夠勁兒還用上了藥。
當時那個男人嘶吼著,嘴角眼角都滲出了點點血跡,最後嗚咽著問,為什麼是他們?
他當時怎麼回答的來著?
“什麼為什麼,我就是個路人,看見她在路邊發騷,就給她安排了最合適的工作,說起來你們還得謝謝我呢!”
那時候流行說什麼做什麼都先聲明自己是個路人,他不屑的同時,不要臉的時候無意識的就借用了。
原來他不記得的事,有人替他記得。
他想說什麼,可惜他再也說不出來了。
日薄西山,餘光橫照,有個人影慢悠悠的下山。
她已經將證據都交給了小朋友,而自己卻又有點不自信了。
這樣的自己……是不是……
坐在離蕭逸那裡最近的高樓大廈之上,盯著下麵的城市風景,以及那一圈圈不知道是誰在跑的車。
毫無形象的倒下去,躺在天台的邊緣,耳邊簌簌的風聲打散她的思緒,此刻的她什麼都不想去想。
再睜開眼睛時,她是被冷醒的,坐起來看看天色,抬手看了眼時間。
正是蹭飯的好時機!
故技重施的隱匿身形進入訓練場地,這個時間果然趕上了飯點,不過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偷吃。
悄悄摸摸的趁他們注意力都在吃上,坐在飯後水果前悄悄的摸幾個塞進嘴裡。
這的水果也不咋好吃,她已經有濾鏡了,還是覺得光啟的最好吃,蕭逸買的最稱心。
對哦,怎麼沒看見蕭逸呢?
往溫晚他們那邊湊,聽他們交談的內容聽不懂後就放棄了,走出去掐訣感應蕭逸的位置。
發現蕭逸就在這裡,但不來吃飯?
“蕭哥真的是,但凡有點空不是和小嫂子聊天就是去鑽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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