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審訊室。
沈恩七隔著玻璃看著這個女生，整個人看上去精神狀態一般般，但是沒有任何的戾氣，顯然，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會是這樣了。
當鋼貝殼放在她的麵前的時候，她便坦白了很多，但主要是她自己的家世和自己以前到底如何去做壞事的。
“這鋼貝殼不是手工?是他爺爺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顧默然問道。
“對的，我們沒想到這麼容易，但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要在乎。”三級調查員對沈恩七十分客氣，“大家都想不到會是這樣，因為這玩意一直放在禦風隊那邊。”
“隊長不會斷案，這不是他的工作，不要再說他了。”顧默然有些不爽，隊長對他們很好的，還把敵人推到其他地方，很關心自己。
“我知道，我們直接各司其職，所以很多事情，說出來的話，會因為職業病去提防。”三級調查員說道，“我本身就不喜歡這些。”
“不喜歡殺戮，但是我也不喜歡，可是那是沒辦法的。”顧默然也抵觸，但自己似乎對這些都沒什麼特彆排斥的感覺，似乎自己天生就是乾這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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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來講也是大勢所趨，自己必須要變成一個地地道道的明場武道者，唉，這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自己要接受這些。
當然，他也承認自己自私，自己也想要功名。
“這些沒啥，人要有自己的活法，你看這個女生，就要死掉了。”
顧默然和沈恩七沉默了，他們似乎理解了為何這個三級調查員說話如此的官方和奇怪，見過這種事情太多了，知道這個被審訊的人的結局大概是咋樣的，很難不想太多。
時間長了之後，人都木了。
“她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沈恩七問道，“不會是直接死吧？”
“對待泯魂人就是要這樣，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更多的泯魂人不敢如此，不過即便是這麼的決斷，很多人仍舊是不服氣的。還是想要挑戰一下大域人的權威。”
“也對吧，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脫了。”
顧默然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沈恩七有些意外，不過思考了一下覺著也對，畢竟死的不是自己不就行了。
如果這女的跟自己換一下，那自己肯定不願意。
隻是......那老人為何一定要這樣子做一個結局呢？他肯定是什麼都知道的，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目的性。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家庭條件，那麼是否說明，其實來講，他希望自己可以給這女的求情。
......這邏輯上也說不通啊，難道他這樣的人背負著人命，的確會導致他在暮年的時候變的這麼奇怪。
想要有骨氣，又想要解脫，同時又想要解開心結，這不是在異想天開嗎。
“我突然覺著，這老人人很複雜，心裡很複雜，你說是不是？”沈恩七問道。
“這個我也覺著是的，但是你們不要這樣講了，可以嗎？”這位三級調查員說道，“我也是個有女兒的人，不過我女兒可不會跟她一樣。”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相關的部門處理了。跟沈恩七是不是沒啥關係了？”
“沒有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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