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殺伐之力下,這紅色麵具順著這龍結手橫掃的方向不斷地飛著,同時用自己的血紅刀刃進行格擋,勉強格擋住之後,他全神貫注地朝著這血紅刀刃之中注元。
血腥之力爆發之後,整個血紅刀刃顯得極為的具有威懾性,血腥力量朝著龍結手之中不斷底灌入。
可在這不斷灌入的過程之中,這冰寒力量發出咆哮的聲音,不斷地哄退想要侵入龍頭之中的血腥之力。
在這種情形之中,保鏢猛地爆發強大的冰寒力量,另外一隻手的冰寒之刃快速砍向著紅色麵具人的麵門。
“我倒要看看,麵具之下的你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是潘安啊?還是其他的帥哥?戴著個破麵具,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力量和氣場的雙重壓製下,這紅色麵具人徹底的敗下陣來,血腥之力直接被更加強大的冰寒之力完全碾壓,其整個人的麵門也被刀刃給直接貫穿,隻剩下半截的麵具銜接在剩下的頭顱上。
冰寒保鏢收了冰寒之力,而此時進行祭祀儀式的其他人也與白子淵和另外兩個保鏢打了起來。
為首的帶著鐵麵具的人與另外十幾名祭祀者將白子淵和其他的幾位保鏢束縛在了“繭縛”立場之中,這是他們之間通過不斷地磨煉所練就出的邪門陣法。
“就是這之類的玩意就讓那位間諜死了?嘿嘿……”
擅長使用草屬性力量的保鏢張氏展開狂神領域,瞬間地不斷地有花草從自己的身體之上生長開來,旋即直接朝著各個方向的敵人散去,而後在抵達敵人之後,卻是各自直接生出了一道野草野花生長之門。
這門的背麵將這陣法的力量不斷地吸收,讓被困住的三人從裡麵安然掙脫出來,門的正麵伸出一道強有力的汲取藤蔓,將這些人的身體貫穿,然後不斷地抽離這些人身體之中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不斷地哀嚎,直到生命結束。
……
快速解決完畢戰鬥之後,白子淵回頭去找剩下的人,而其他的人此時在外麵的灌木叢之中,不斷地提防著是否有著其他危險。
“裡麵信號不好!”白子淵說道,“我沒辦法打電話通知大家。人都已經全部清算了,都死了,幾個保鏢在裡麵處理屍體。”
“我家保鏢給不給力啊?”
“不愧是生產大戶,這些力量我見都沒見過。”白子淵語氣之中此時隻有欽佩了,“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可卻開心不起來,感覺自己並不是那麼的……唉。”
“人都是有缺點的!”顧默然說道,“每個人都是經曆過之後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需要什麼。”
白子淵看了看顧默然,他不喜歡這些話,因為他覺著那不是幸福的一部分,道:“早知道就讓你進去先賣自己了。”
“……啊?”
顧默然不知道白子淵怎麼突然來這麼一句,隨後便會意了,“你就是眼紅人家保鏢唄?她家的保鏢是不斷地淘汰的才剩下這麼幾個可以保護她的。”
白子淵倒也不是沒見過大的陣仗,隨後表示:“以後你有機會可以看看,那些老天師級彆的人到底是怎麼切磋的,是真的誇張。哐當一下,一個巨大的黑球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然後把自己包裹住,你就窒息而死了。”
“到底是哪個強者?”
“剝離境。初陽,重陽,意沉,形意,正骨,然後就是剝離。路漫漫其修遠兮,你要知道達到剝離境到底有多難!”
話題扯遠了,無非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不平衡。
顧默然現在明白了,為啥常首會跟其他的人玩不到一起去了,因為很多其他的部長都是草根,而他自己……有著自己小孩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