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沉默的，但是你沉默的話，我們就隻能夠讓你痛苦了，張首席指揮官費儘心思的讓你這樣的人活下來，你卻能這麼鎮定自若，什麼都不說……剛才的巴掌是白挨了嘛？”
“我說了可以不死嘛？我到現在也沒殺過人啊？”
此人名為蘇元英，他呆呆的看著麵前的肖葉，顯得惶恐不安。
“蘇元英對嘛？”張玉對著此人拍了一張照片，隻不過是被扇了巴掌，係統還是識彆的出來的，“你就住在這個鎮子上麵，這地方也是歸芳草市管的，你不知道其實你的一舉一動都是被監視的嘛？”
“這個我知道，隻是近段時間似乎輕了一些……”
“那你猜猜看，到底為什麼近段時間輕了一些？”張玉打了一場有些餓了，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掏出一根能量棒吃起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
“有沒有可能，你們這次組織的活動，裡麵混進去了雜魚？”
“這個跟我沒關係，因為我隻認識他們幾個人，我本來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他們說還是要主動出擊比較好。你速度太快了，很快就追上了逃跑的這個人，一直追著他到了這個鎮子上。你跟丟了，但是等來了我們，我知道他住在哪裡。”
“也就是說……你們是有群聊的？你不覺著這樣很蠢嗎？你真覺著我們調查會的人都是傻子？”張玉真不知道說什麼，“而且，這樣子就過來，聽彆人話，利益熏心？我問下，你背後的那個人到底給你開的什麼條件？”
“他說的是，殺了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給了照片的，可以給我五十萬。我在這邊一直做得搬運工，混得不好，是那種條件一般的廠的。”
“也就是說，他大概率的是中間爭差價的。芳草市這邊有過這種事情，抓到的也都是泯魂人，這是他們的慣用伎倆之一。”審訊員說道，“近一年內，在審訊的過程之中，有過一模一樣的事情發生。”
“你覺著呢？”張玉問道。
“他說是就應該是吧，我覺著可能性不大，因為五十萬是真的很多了，以往的在這裡的人接的任務，都沒有幾個五十萬的。”
“你認識的人多嗎？”
“不多，但是他們兩個人認識的人多一些。”蘇元英說道，“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知道自己也活不成，但是在牢裡麵也算是可以混吃乾活一輩子了，其實我，早就不想活了。”
“你說這些沒用，你的實力也有意沉境的標準，實力不算差，但是略差於他們兩個。”張玉心底在思考到底哪種情況大一些，“還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新聞裡麵的屍體跟你們有關係嘛？或者說你能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嘛？”
“這個我真不知道。”
“上強度吧，關鍵的問題他不知道，沒辦法了。”張玉說道，“審訊小哥，快速解決。”
“好的。”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怎麼動不動就上強度啊！”蘇元英開始咆哮，“嗚嗚嗚，你以為我很想來這個地方嗎？我要不是家道中落，我被其他的親戚給直接排擠了，我至於到這邊來一分錢也沒有嘛？”
“來了這裡多少年？”
“十年了……你看我手掌的指乾都變粗了，你看，你們看！”蘇元英將雙手張開給麵前的幾個人看。
審訊員看了看三個人有些猶豫。
“這件事情我可以做決定嗎？”張玉看了看禦風隊的肖葉。
肖葉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其實也有些猶豫。
“要不信他一回？”老肖做了這麼多年線人，這樣膽子又大膽子又小的人還是頭一次見。
“可是他這人雖然不像是會說謊的，但是他本身所處於的境況讓他無法真的一直老實，再說，你想要靠著他去做些什麼，那實在是太難了，太慢了，這不是我們應該用的方法。”張玉說完，轉而說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家道中落過來的？”
“我是，他們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家道中落……這是不是說明這些什麼，為什麼感覺這個詞可以作為突破口。”
“實話實說吧，看你也是很想知道。我們家道中落不會是成為棋子的唯一理由，甚至可以說可以不是理由，你就記住了，他們想要的是在大行域的這些人都為他們所用。以前，我們是家族變遷的犧牲品，現在我們是替罪羊，等於說是。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會有太好的結局，我很想要這筆錢，這筆錢可以讓我換個活法，雖然我也知道，他們可能根本就不會給，或者說，我的最終結局是等不到這筆錢就死了。”
“你的意思就是說他們想要利用你們。”
“你也不用站在你的立場去說，說白了就是你們的這種暖心策略讓他們一直陷入變動局麵，現在他們在自己那地方搞變革，在這邊就想著去集結人力，想辦法去搞些動靜。我為什麼跟著一起來，但是沒被邀請，因為我是弱的那種意沉境。實際上，你們的名單上有我們，但是他們的名單上也有。你們的完整，他們的不完整。這說明什麼？他們根本就沒拿我們這樣的當回事……可是誰死得更快？那自然是那些被找去的。我們這三個人裡麵，他們兩個人應該是，不過我沒問，因為大家的上家一樣，但是都是為了錢，還是少聊這些。”
張玉蹲下來：“看的出來你很想要活命啊！不過你這樣，我也無法為你求情，還是坐牢吧，每天作息規律，有吃有喝，表現良好的話可以好好的。”
“我已經接受了自己的結局，來的時候我都接受了。要告訴你的，真的都告訴了。至於你們的法子，唉，要來便來吧！”
“你們家在泯魂到底是什麼大家族？”
“不是大家族，隻是個縣域的小家族罷了，隻能說還不錯……沒他們有的人有錢，他們有的人是烈陽城的大家族，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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