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錢我是會給你們的,但是現在還不行,需要等王老板徹底醒來,他現在的情況還算樂觀。”劉占良看著麵前的幾個孩子,笑了笑,整個人看上去狀態很差,感覺這幾天根本就沒休息過,可是他似乎不在乎自己精神狀態是否會受到影響。
嘴裡叼著煙,麵前的茶已經泡開了很長時間,可是他都沒有要喝的意思,隻是自顧自地抽著煙,沒有了之前見到的那股勁勁的感覺。
“發生這樣的事情,唉,我覺著很對不起老哥們兒。他這人特彆怕死。三歲腦膜炎,十歲心臟病,都沒給他的生命奪走,以前很瘦的。”劉占良說道,“我們很早就認識了,那個時候他生意還做得沒這麼大,不過靠著在酒局上麵廝殺,倒也讓他支棱起來了。都不容易啊。”
“錢的事情可以暫時的放一放。隻要不是不給就行了。”顧默然說道。“我們來找你,是想著你的人脈很廣,想借著你,去做點什麼,我們做,你提供人脈;是那種負責聯係的,不是要你聯係人讓他怎麼著。可以嘛?”
“可以!怎麼說?”劉占良也怕死,但是看到王喜在醫院的那個樣子,他也想要做些什麼,不是給誰看,不是為了關鍵時候展現自己的虛情假意,“我這人也怕死,可我也想要做些什麼。”
“你找找你認識的人,看能不能查到這個草藥任務的老板公司背後到底有沒有人,就是真正的幕後老板,我總覺著這個人是個泯魂人。這樣的事情在大行域再正常不過了。”顧默然說道,“王喜在一群任務之中挑出了一個最簡單的任務,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安全。打電話的時候旁邊肯定有人的,這些人一定聽著的。他們稍微的上網查一查,就知道那地方也沒什麼危險的,甚至在一個跟一些窮的縣城相比都算富的村子裡。可是他們仍舊準王喜選擇這個,這個到底是為什麼,我思考不到,但是我想說,極有可能這個任務就是這些泯魂人安排的,而這個公司本身就有幕後的老板。”
“那我這邊沒辦法知道這個啊,就是有再大的人脈也是虛的。天字一號是服務於這些需要什麼的老板的,畢竟收錢辦事。張小然的事情搞得那麼大,網上都炸開了,現在哪個老板不是害怕卷入漩渦?這個忙我幫不了你們。”劉占良說道,“你們現在年紀還小,能夠思考到這些很厲害了,也很善良,可你們要知道,這個不是非黑即白的,還有,很多事情到這裡就行了,根本就沒必要繼續追下去,這個你們肯定也有過相關的經曆……我就不多說了,你們也彆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我還是勸勸你們,不要對一個事情抓住不放,你真覺著,護衛團裡麵就沒壞人?隻是你們不知道罷了,誰完蛋了,誰是新官上任,這些都是你們往後會知道的。”
“那未來,我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應該怎麼辦?”顧默然問道。
“做自己覺著正義的事情,做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做不了的,就不要管,也不要說,假裝無事發生。”劉占良說道,“這是我要說的話,本身我這幾天就要走了,暫時的離開幾天,不是跑路,因為醫生說王喜還需要再醫院休整大概兩個星期。我想回去幾天,看看我爸我媽。”
“其實是讓老爸老媽給叫回去了是吧?”高天亮笑著說道,“你不用不承認~~”
“我老爸老媽不知道我做的是什麼工作,對於網絡上發生的事情他們也不關注。”劉占良說道,“你們現在還是回去吧,這裡不安全。”
“那你要不現在回去?我們跟你一起,我想的話,你肯定也知道待在這邊不安全。”
“他們不會在這邊動手的。”劉占良說道,“我就住在這邊,這邊沒有過任何的暴動。大家都要吃這口飯,有了人來砸場子,還是泯魂人自然是不會軟弱的。“
”什麼情況都可能會發生。張小然的父母怎麼死的,我很清楚。”顧默然看著劉占良,看他那說話堅定的樣子,心情很複雜,可他也不能再去講關於張小然的一切了,“跟我們一起,現在就回去,我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相識是一場緣分。”
劉占良不明白顧默然為何突然這麼說的具體緣由,可是他大概可以猜到到底跟什麼事情有關。他們雖然這個年紀,可手上已經有不少敵人的血了,尤其這個每次都顯得是這個團隊核心的男生。
“那好,我現在就準備回去,你們也彆再跟我聯係了。”劉占良說道,“我自己離開,最好了,這附近就是地鐵站,我坐地鐵回去,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們跟著我,對你們也不好。”
想著張小然就是因為自己死的,顧默然覺著劉占良說的也有道理,“哥,那我們就送你進地鐵吧。”
“就在這邊,你們稍微送送就可以!”劉占良說道,“我去拿我的行李,你們在這裡等著吧!我一般會在隔壁的休息室睡,這樣的話就不需要我付房租了。”
“那你去拿行李吧,我們在這邊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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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有飲料的,想要的話就拿去喝吧。”劉占良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大家都站在原地等待著,雖然說這個劉占良不是壞人,可是剛才隻是稍微說說,他就說自己今天要離開,這似乎是有些不對勁的。
“既然這邊是安全的,那為什麼稍微說說他今天就要走?”沈恩七說道,“我想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收拾行李。”
顧默然攔了攔沈恩七,然後自己出門,朝著隔壁的休息室走去。
隔壁有好幾間房間,其中一間是沒牌子的,顧默然敲了敲休息室的房門,劉占良便開了門。
“怎麼了?”
顧默然朝著門內看去,發現地上的打開的行李箱,問道:“我隻是來看看,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沒事就行。”
“需要幫忙,你去幫我在那邊的商店裡麵給我買兩提奶,我帶回去給我侄子侄女喝。”劉占良說道,“正好打折,上次路過的時候看到了,剛從醫院回來,沒心情買。”
“那沒打折呢?”
“沒打折那就算了吧。”劉占良看了看顧默然,心裡知道他是在想什麼,要是平時他肯定暴跳如雷,可是自從這件事情後,他整個人發誓要改變了,畢竟自己能像現在這樣也是因為有人替自己負重前行,“我把東西收完了就走,我想先回去,再決定自己要不要繼續乾下去。我也三十四歲了,需要結婚生孩子了。”
“我們送你去地鐵站,你不要嫌麻煩,現在真的很危險的。”顧默然說道,“我不是非要懷疑你,我隻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因為我而犧牲了。”
“為什麼這麼說,也可能是其他的事情。”劉占良覺著奇怪,“不要什麼事情都怪到自己身上。那你這麼說,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不?”
“有人要殺我,打電話過來的,用的是張小然丟失的手機。”顧默然說道,“張小然死了之後,這個人的身份通過我的通話給錄了下來,我們知道了這個人是誰。可第二次打過來的時候,是個聲音不一樣的人,他說,遲早要殺了我,我也不害怕的。我上次殺了三個重陽境的人,他們跟我比,螻蟻一般。”
“三個?這麼厲害?是在哪裡?”劉占良問道。
“是在天水學院的旁邊的餐館門口。”顧默然說道,“然後,就在昨天,張小然的父母也死了。”
“在我們這個地界,死亡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劉占良說道,“你也不要太自責了,那跟你也沒太大的關係。他用的是張小然的電話,就殺了張小然,那不就說明,他心理變態?”
“我覺著不是這樣,因為我們擔心張小然,就去文道學院看他了。”顧默然說道,“他們肯定有人發現我去了文道學院,找了他,關於他的死,沒人知道的更加具體……”
“去看了他嗎?”
“都看了,幾個人葬在一塊,親人也算都是靠得住的人。”顧默然說道,“我去外麵等你,你收好了就叫我。”
“東西不多,馬上就好了。”劉占良說道看了看自己牆壁上掛滿了“烈槍武神”的照片,心底感慨道,“我剛來這邊的時候也就二十三歲,那個時候剛剛大學畢業,學的人際交往學,烈槍武神還在連載,江流紫的故事也還在繼續……而我,卻……怎麼也想不到會成這樣。”
顧默然不知道什麼是“烈槍武神”,也不感興趣,他隻是問道:“我想知道,王喜是真的傷得很重嗎?”
“本身就過度肥胖,現在整個人隻有一百斤了,三天一百斤……你想想嚴重不?爬到路邊上的時候,都快給那個善良的車主給嚇傻了。整個人身上皺巴巴的。”劉占良說著忍不住掉眼淚,“也不知道,這三天吃的果子到底是啥!胃後期也需要慢慢地調理才能回來。”
顧默然沉默地走了出去,站在樓道,心裡悶悶不樂的。其他的聽到關門的聲音後,也走了出來,看著劉占良一手一個行李箱,王鵬說道:“給我一個!”
說著,王鵬把那個看上去重些的手提箱給提著,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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