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道:“這裡麵有原因,公主您聽我解釋……”
安樂公主根本不聽他辯解,再次一腳將他踹到自己腳下,踩著他的胸口,揮刀架在他脖子上,“是或者不是?!”
“是……”
“你是不是還把詩稿送給薑純熙了?”
“是……”
安樂公主最後問道:“那麼多花魁,你是不是隻給花月憐詩?”
“……是。”
“那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本宮對你那麼好!那麼好!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安樂公主一把將薑純熙煉製的那把俱歡顏扔飛了出去。
再次抬起那隻白嫩嫩的小腳丫。
一下一下往楊安的身上踹。
“公主!真不是您想的那樣,這裡麵真的有原因,是有緣由的啊!”
“本宮不想聽你狡辯!”
安樂公主根本不給楊安分說的機會。
楊安慌忙架起雙臂阻擋,擋不了一點。
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隻能把壓箱底的法子拿出來,頂著不斷襲來的小拳頭大喊:“公主且慢!先彆打!屬下忽然驚羨於公主的美貌,才思泉湧,想為您作賦一篇!”
安樂公主不聽小腳丫半點沒停。
楊安隻得一邊強吃著拳頭,一邊大聲誦讀道:“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遙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獨居。”
安樂公主:?
楊安見她踹來腳丫放緩,生怕她下一秒又動起手來,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急忙接著往下背誦,“言我朝往而暮來兮,飲食樂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親……”
背著背著。
楊安忽然感覺有點不對。
自己是不是背錯了,好像不是《洛神賦》。
而安樂公主聽完這兩句後。
不再繼續踹楊安了。
冷著小臉蛋直接騎在了楊安身上,嬌軀俯下,飽滿的玉碗蹭在他胸膛,軟的好像塊暖玉,散發著嫵媚撩人的幽香。
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占有她的一切才好。
但楊安已經無意享受了,氣瘋了的秦裹兒挽起的黑發都要張狂,伏在楊安身上兩隻小手死死掐上楊安的脖子。
鳳目中緋色的暗光洶湧。
“該死的狗東西!當本宮不通詩詞是不是?你在罵誰是怨婦!!誰是怨婦!!!”
“本宮還是真是小看你了!”
“你的狗膽真不是一般的大!看來本宮還是對你太好了!!今天不好好教育你不行了!!!”
楊安霎時間被掐得眼前發黑。
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完犢子了!
背錯了!方才情急之下背出的,根本不是寫美人的《洛神賦》,而是《長門賦》!
所謂《長門賦》。
最早的宮怨詩,是寫金屋藏嬌的陳皇後失寵後,愛而不得,孤枕難眠,控訴君王喜新厭舊的怨詩!
弄巧成拙,火上澆油了!
這下真要死了!
楊安想要求饒但根本說不出話來。
掐了半仍然不解氣。
安樂公主騰出一隻手來,搶過楊安手裡那隻她剛脫下來的雪色羅襪,笑嘻嘻的送到楊安嘴角邊上。
“乖,張嘴~”
……
……
……
加更!
燃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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