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妮在霍格沃茨上學的時候,最喜歡用石化咒來抓‘狗’。
到最後也沒想到,她居然能被一隻老鼠反咬一口。
還是那隻放在人群中最不起眼的最容易被忽略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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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心咒很痛,也難怪這幾個月西弗勒斯熬製的緩和劑越來越多。
伏地魔毫不留情的咒語更是讓她痛地止不住慘叫出聲。
“滾出去!”
黑魔王憤怒的斥責聲讓那個矮胖的食死徒瑟瑟發抖。
“…誒!是,是!主人!”
他渾身顫抖著疾步離開了房間,並且貼心地關上了門。
看到如此炸裂的,能被《預言家日報》寫到頭條的場麵,他非常擔心自己會被心情不好的伏地魔滅口。
彼得快速遠離了這裡,低頭看著自己還在顫抖的手苦笑著。
真沒想到啊……
塞勒妮身上的石化咒,早就在她接觸到鑽心咒的那一刻被解除了,臉色蒼白嘴角緩慢溢出鮮血,手指由於疼痛無意識地在地板上摩挲。
“啊……!!!”
伏地魔憐愛地俯下身,魔杖卻是對準了自己最親愛的教女。
“所以說啊……妮婭,你真是太愚蠢了,安分待著不好嗎?”
“鑽心剜骨crucio)”
地上的人兒再度發出慘叫,痛苦溢出心臟,止不住的抽痛細細密密地刺向軀體,鹹澀的悲痛從眼眶落下。
腥澀的血液蔓延開來,成了小片豔麗的刺目的紅。
塞勒妮脆弱的神經終於崩斷,她的靈魂在哀嚎,與肉體不斷地撕扯著,好似要突破界限。
“彼得·佩迪格魯!那隻老鼠!……啊,你是怎麼!”
黑魔王半蹲著,饒有趣味地看他最親愛的教女控製不住自己哆嗦的聲音,惡狠狠地質問他。
“啊,可不是我抓的他的哦,妮婭。鳳凰社歡迎有識之人,而我伏地魔同樣歡迎知趣者。”
“他是個聰明人。”
胸膛不斷地起伏被迫吸入氧氣,骨骼仿佛被掐斷又重組。
無法抑製本能的痙攣,沒有顏色的咒語再度無情地落下,糜爛的心臟開始瘋狂撕叫著恨意與不甘。
晶瑩的液體順著眼角流下,脈搏處已然乾涸透支的淚痕,紋路淺薄,滂沱痛楚為苦難埋了伏筆。
“啊,我曾經的確想學習黑夜魔法,可我知道一點,非塞爾溫家族血脈的人學習很有可能受到詛咒。”
伏地魔晃了晃腦袋,細長的手指按在魔杖上,笑著說道。
“這也是為何魔法界史上有關黑夜魔法記載的消息全部來源於塞爾溫家族,而其餘人隻能得到解咒。”
他有些驚奇地看了眼塞勒妮,用一種奇怪的語調開口。
“不過……我倒是小瞧了你在這方麵的天賦,還是說…不愧你身上流著塞爾溫家族的血脈?”
“才21歲就已經熟練掌握,並且自創了好幾個黑夜魔咒。”
疼痛開始具象化,原本澄澈的天藍色眸子逐漸渾濁,她瞪著乾澀的眼睛死死盯著居高臨下的男人。
又來了。
好像有千把灼熱的刀子刺入胸膛,已經竭力嘶啞的聲音抑製不住地呼出,慘痛衝破血肉的枷鎖和骨骼的阻力不斷下墜。
指尖被地麵磨破了皮留下點點斑駁的血跡,抖動不已的肩胛骨讓塞勒妮不由得譏諷出聲。
“看著,最強大的魔法……在自己眼前,卻無能為力,哈哈……這種感覺,不好受吧?教父。”
伏地魔暗色的瞳孔布滿了陰翳,微微抬了下手用行動告訴地上的人兒,自己是何種感受。
“沒關係,妮婭。你會使用黑夜魔法,你會和之前一樣,你永遠都會是教父最鋒利的劍刃。”
“就算我無法學習黑夜魔法,可我掌握了它的解咒。你的那些把戲還難不倒我,妮婭。”
耳朵似乎有液體流出,意識變得愈發模糊起來,她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嘴角咧開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