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監禁?
不是,鄧布利多那個老家夥還真坐的住啊,還是說……他想讓我就這麼進阿茲卡班?該死的!
塞勒妮不善地眯了眯眼,宵色眸底滿是危險與躍躍欲試。
她該慶幸自己的無聲咒可以說是非常熟練,畢竟——你不能指望一根能在決鬥中臨時叛變的魔杖。
可不能就這樣進阿茲卡班,她還得去找教父呢。
居然沒有判處她接受攝魂怪之吻,果然啊……這群人一聽到自己的研究項目就動了心思了。
想指望自己在監獄裡為他們煉金?想屁去吧!梅林都要誇獎他們!
就在她準備掙開鎖鏈逃脫之時,鄧布利多站起來了。
老人微微抬手示意人群安靜,隨即他向主法官點頭。
“沙菲克身負詛咒,有的行為並不是出自她本人的意願。”
“她的母親薩蘭娜·塞爾溫曾向我提供了一本寶貴的筆記,是有關禁忌魔法和煉金的,我想……或許這本筆記可以減輕沙菲克的罪行。”
財帛動人心,同樣的,強大而禁忌的魔法也能牽扯巫師的心。
塞勒妮能夠看見他們眼中那明晃晃的貪婪與渴望。
伏地魔能知曉塞爾溫家族的魔法那也是有來源的,最起碼就那些有關靈魂和煉金的研究。
足夠這些巫師們聊聊。
當年麻瓜界大肆舉行“獵巫行動”導致許多煉金術士的死亡。
就拿煉金來說,自魔法界上一個宏偉的煉金時代過去後,這方麵的術士可謂是越來越少。
其產品質量也大多不咋行,在得知這方麵的家族還有留存。
啊,魔法界很多人都以為塞爾溫家族隻剩下旁係,那一脈繼承了全部內容的主係他們還以為早就消失了。
沒想到,現在還有個存活的。
他們不免會想,伏地魔是不是故意留下這麼個塞爾溫。
專門為他煉製物品和研究禁忌魔法的?不然那些奇怪的魔咒又是怎麼被發明出來的呢?
審判台上再度響起了討論聲,可這次卻是決定塞勒妮的用處。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不得不說,鄧布利多這點提的恰到好處,還真是會玩人心。
塞勒妮扯了扯嘴角,掛上了戲謔的笑容,她看著人們為她爭吵。
“咳咳……經由審判庭以及威森加摩的決定。”
“最終結果為——”
“阿茲卡班判處二十年!”
???
塞勒妮原本那得意洋洋的笑就這麼僵硬在了臉上。
搞什麼?還要關我?
她轉頭看向那位德高望重的白巫師。卻發現鄧布利多神神在在地攏起袖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似乎對這個結果沒有任何意義,於是法官下令讓傲羅押送犯人。
“哈!你要像送格林德沃進紐蒙迦德一樣,將我送進阿茲卡班?還真是偉大無私的白巫師啊~”
那半月鏡下的藍眼眸頓時如箭簇般銳利看向塞勒妮。
其餘人也議論紛紛,他們對上一任叱吒風雲的黑巫師還是有印象的,即使英國沒受到什麼波及。
轉而,巫師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正前方那座被鎖鏈束縛著的椅子上。
銀發美人端坐其中,她的麵龐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美得令人窒息,但卻毫無表情,宛如一座冰山。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輕輕地掙開了身上的鎖鏈,仿佛那些鏈條對她來說不過是脆弱的蛛絲。
緊接著,藍色的火焰如同洶湧的洪流從她的腳下噴湧而出,迅速蔓延開來,將整個空間都染成了湛藍。
火焰咆哮著,如同被激怒的巨獸,它們在空中盤旋、交織,最終彙聚成了一隻巨大的克邁拉,正張牙舞爪地咆哮著,散發出令人恐懼的氣息
鄧布利多凝視著這幕,恍然間,他仿佛透過眼前意氣風發的塞勒妮,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愛人。
記憶的閘門打開,那場巴黎的大火似可怕的畫卷般在他眼前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