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特裡勞妮的預言還能以這種方式來實現——尋找星的力量來解決問題,找到答案嗎?
那麼現在,西弗勒斯直接把日記本給送到她麵前來了。
塞勒妮雙手托著下巴,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就這麼簡單?”
“哼……洛哈特那蠢貨準備把這東西通過矮子的手混出去。”在看見背著斜挎包的矮子時,西弗勒斯就已經明白了這場情人節驚喜的另一個用意。
“看來還真讓鄧布利多給說對了,他被日記本給控製了。”
他們看著桌上那本淺薄破舊的黑色日記陷入了沉思中。
塞勒妮漫不經心地翻開第一頁,隻能認出上麵那個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寫的名字:湯……裡德爾。
“找到了。”
“我去找鄧布利多,告訴他東西已經找到了。”西弗勒斯起身道。
“嗯哼~那我得好好……跟我親愛的教父聊聊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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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隻剩下銀發女人坐在桌前,塞勒妮先是翻開日記本。
上下抖了抖發現沒什麼問題後,她忽然想起,日記本是用來記載的。
於是她從旁邊的櫃子裡取出墨水,將羽毛筆插進去蘸了蘸,墨水滴落如同落在水麵般在白紙上暈染開。僅僅鮮豔地閃耀了一秒鐘,接著就好像被紙吸了進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來,她已經發現了這本日記的正確使用方法了。
【好久不見,我是塞勒妮·沙菲克。】這行文字在紙上閃了閃,也被吸了進去,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然後,出現了奇跡。
紙上突然滲出未寫過的文字,用的正是塞勒妮剛剛拿出來的墨水。
【你好,我是湯姆·裡德爾。為什麼要說好久不見呢?】
塞勒妮挑了挑眉,繼續寫。
【因為你是我的教父,是魔法界的黑魔王,是偉大的伏地魔。】
這段話被日記本吸收後,她忍不住嫌棄地撇了下嘴角。天知道,自己是不是把鄧布利多的精髓給學到了。
這種東西都能說出口。
【原來那個我居然有個教女嗎?這可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我能見到你嗎?】
【當然。】
日記仿佛被突如其來的大風吹著,紙頁嘩啦啦地翻過,停在某一頁。和進入冥想盆的感覺很像,雙腳落在了堅實的地麵上,周圍的景象變得清晰起來。
這裡是霍格沃茨的長廊。
儘頭處,站著塞勒妮最為熟悉不過的人了——少年時期的裡德爾。
“教父。”
銀色的級長徽章在他的胸前閃爍著,黑眸裡掠過一絲紅光。
“真是意外,可是我聽說你已經死了啊?沙菲克。”
“哦!隻是為了順利從監獄裡麵脫身,換了個新身份而已。”塞勒妮不慌不忙地回答他。
裡德爾那雙笑意吟吟的眸子裡滿是玩樂般的惡意,他說著。
“嗬,鄧布利多今年倒是招了一個好教授,隻是簡單的誘惑,就能讓他把我從校長室裡帶走了。”
“那麼……你來找我是又為了什麼?沙菲克。”
“在阿爾巴尼亞森林的教父,讓我把日記本送到哈利·波特的手中。”塞勒妮謹慎地說著。
“既然如此,可我為什麼會待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呢?我親愛的孩子。”少年時期的裡德爾雙手背在身後,英俊的臉上帶著禮貌的笑意。
可那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感,讓塞勒妮直直暗罵著:真難搞!
“是這樣的,我在去馬爾福莊園找到日記本前,盧修斯已經把日記本通過彆的方式送進霍格沃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