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第二天下午，當最後一份協議被合上時，曹繁榮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儒雅隨和的微笑。
他親自將這些醫藥巨頭送到機場，看著他們帶著肉痛又慶幸的複雜表情，彆提內心有多爽快了。
半小時後，領袖辦公室。
“領袖，不辱使命。”曹繁榮將一疊文件輕輕放在羅瑞祥的辦公桌上。
“那些洋先生們，比我想象的還要慷慨，這是初步達成的合作意向書。
為了表示誠意，他們搶著要預付定金，總計七百六十六億美刀。而且，按我們的要求，概不退還。”
說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這輩子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對方不僅把錢送上門，還生怕你不要。
“辛苦了，繁榮同誌。”
羅瑞祥的目光卻並未在那些天文數字上過多停留，而是落在牆上那副巨大的月麵圖上，
“這筆錢，來得正是時候。我們新的計劃，正需要燃料。”
曹繁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跟那個宏偉的目標相比，區區幾百億美刀，確實隻能算作燃料。
“貿易方麵的事情，還需要你多費心，這件事暫時就先這樣吧！”
羅瑞祥打發走了曹繁榮後，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海棠同誌，明天請小秦來五號會議室開會，你也一起來！”
“是！領袖。”電話那頭傳來程海棠的聲音。
……
次日，國都，地下五號會議室中。
此刻這裡彙聚了炎黃國的高層，軍方大佬以及與航天工程相關的負責人。
當秦浩和程海棠進來時，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
“都坐吧。”
羅瑞祥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待眾人落座，他沒有絲毫寒暄，直奔主題：“小秦，關於係統2.0的複製功能，有一個關鍵細節，我們必須在今天得到百分之百的確認。”
“係統說明書上說的隨意放置在自身範圍五百米內，這個‘隨意’，有沒有限製？
比如，需要你親眼看到放置的地點嗎？如果中間有牆壁、樓板這樣的障礙物，會影響放置嗎？”
這個問題一出，會議室裡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秦浩。
一位航天工程師更是直接站了起來，神情緊張：
“對！這個問題至關重要！如果放置物品需要無遮擋的直線路徑，那我們想在月球上施工，就必須先發射一個探測器，
在目標區域進行勘探和實時影像回傳，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這個過程，將會把整個工程的難度和複雜度，提升百倍不止！”
所有人都明白這個問題的分量。
這決定了他們即將展開的采礦計劃，到底是“困難模式”，還是直接開啟“上帝模式”。
秦浩看著眾人緊張的神色，心裡大概有了譜。
他想了想，回答道：
“理論上，應該沒有限製。係統界麵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三維的操作空間，而不是基於我的肉眼視線。”
羅瑞祥搖了搖頭，“我們要的是實踐。現在，就在這裡，我們實驗一次。”
會議室旁邊，就有一間房間，中間還隔著一堵厚達半米的特種混凝土牆。
足夠實驗用。
“小秦，你就在這裡把這支筆，複製一支，然後直接放到隔壁房間的那個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