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做出讓秦醫生與我們一同前去幫助治療疾病的決定,其實背後還隱藏著另外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這座教堂,在我們眼中始終蒙著一層神秘的麵紗,它的過往、它的用途、它所承載的故事,我們都知之甚少。而我就是能夠借此機會,從教堂的相關人員或者環境細節中,獲取到更多有關這座教堂的詳儘信息。畢竟,對於這樣一個充滿未知的神秘之地,每一點額外的信息,都可能成為我們後續行動的重要指引,或者幫助我們更深入地了解這個地方的背景和曆史淵源,說不定還能在關鍵時刻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在秦醫生去幫助那些患者治療疾病的時候,我和吳小雅便趁著這個空檔,開始在教堂區域四處探索起來。這座聖約翰大教堂,規模著實頗為宏大,遠遠望去,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城堡。除了那座氣勢恢宏的教堂主樓之外,還有好幾座風格各異的附屬建築錯落有致地分布在周圍,仿佛是一群忠誠的衛士守護著主樓。
聖約翰大教堂的主樓結構相對來說比較簡潔明了,步入其中,首先便是那寬敞得足以容納數百人的大廳。大廳的兩側,各設有一座樓梯,它們宛如兩條蜿蜒的巨龍,一直通往五樓。而這些樓層,主要是用作辦公區域,從那一間間整齊排列的房間和辦公桌上擺放的文件,不難想象這裡平日裡忙碌的工作場景。
與主樓那莊重嚴肅的氛圍不同,附樓則主要承擔著生活區域的功能,主要是宿舍和食堂。在附樓的後麵,還有幾個寬敞的大棚,它們被透明的塑料布覆蓋著,裡麵種植著各種各樣的蔬菜。有翠綠的青菜、紅彤彤的西紅柿、還有那長長的豆角,顯然這裡的人們過著一種自給自足的生活,這是末日時期能夠生存下來的關鍵。
這裡似乎沒有太多的約束和限製,我和吳小雅可以自由自在地漫步在教堂的每一個角落,而且並沒有任何人前來過問我們的行蹤。這種相對寬鬆的氛圍讓我們感到有些意外,畢竟在這樣一個神秘的地方,我們原本以為會受到嚴格的監管。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主樓的樓梯間,腳下的樓梯由於年久失修,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在樓梯上,我不經意間瞥見吳小雅的身影,這一瞥可讓我大吃一驚,我發現她竟然沒有穿著戰鬥服!隻見她穿著一件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顯得格外輕鬆自在。這讓我感到有些詫異,畢竟在我們平時的行動中,戰鬥服可是必不可少的裝備,它不僅能提供保護,還能讓我們在戰鬥中更加靈活。於是,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小雅,你怎麼沒穿戰鬥服啊?”
吳小雅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為意的笑容。她回答道:“哦,那個啊,我已經洗了。整天穿著它多不舒服啊,而且這裡又沒有什麼特彆厲害的人,沒必要一直穿著。再說了,對付那些鬼魂什麼的,這戰鬥服也派不上用場啊。”
我聽了她的解釋,心裡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在這個未知的地方,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看到她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我們繼續沿著樓梯往上走,樓道裡光線昏暗,隻有微弱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牆壁上,好像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晃動,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注視著我們。
走著走著,腳下蜿蜒的石板路引領我們穿梭在教堂的幽深回廊間,四周的空氣彌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就在這時,我們迎麵遇到了一些教堂裡的教徒。他們的穿著都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感,統一的黑色長袍裹身,長袍的材質看起來厚重且陳舊,上麵似乎還沾染著一些不易察覺的汙漬,像是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
這些教徒臉上的表情卻都十分麻木,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抽離了一般,如同行屍走肉般在教堂中徘徊。他們的步伐緩慢而機械,每一步都像是被設定好的程序,沒有絲毫生氣。這些人看到我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反應,沒有好奇的打量,也沒有警惕的審視,隻是默默地從我們身邊走過,仿佛我們是不存在的空氣,甚至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繼續沉浸在他們那無聲的世界裡。
麵對這樣一群奇怪的人,我們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與他們交流。他們的沉默和麻木讓我們感到有些壓抑,仿佛周圍的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索性,我們就保持沉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向前探索,試圖在這神秘的教堂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主樓樓上的辦公區域,布局錯落有致,卻透著一股荒廢已久的淒涼。這裡都是一些會客廳、展覽廳、布道區等。會客廳裡,曾經擺放著精致的沙發和茶幾,如今卻布滿了厚厚的灰塵,沙發上的布料已經破舊不堪,露出了裡麵的填充物。展覽廳中,那些原本用來展示教堂曆史和文物的展架,現在也東倒西歪,上麵的展品早已不知所蹤,隻剩下一些空蕩蕩的展位。布道區裡,講台上積滿了灰塵,仿佛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的熱鬨和如今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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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末日時期,這些曾經充滿活力的區域都無人使用了。房間裡麵都布滿了灰塵,輕輕一吹,就能揚起一片灰霧。辦公家具什麼的都胡亂擺放,有的桌子倒在地上,椅子也四腳朝天,仿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混亂。房間也是常年閉鎖,門上的鎖已經生鏽,輕輕一推,就會發出刺耳的“嘎吱”聲。
克萊門特神父的辦公室位於頂樓,也就是五樓。當我們沿著狹窄而昏暗的樓梯,一步一步艱難地往上爬時,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終於抵達那裡時,我們發現辦公室的大門緊閉著,門上的油漆已經剝落,露出裡麵斑駁的木頭,仿佛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不僅如此,辦公室的窗戶也都被貼上了厚厚的貼紙,那些貼紙顏色暗淡,上麵還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圖案,讓人根本無法窺視到房間內部的情況,自然也無從得知克萊門特神父是否在裡麵。
吳小雅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便提議讓我使用透視感知來查看一下。我有些遲疑,因為我之前曾嘗試過用透視感知來觀察神父,那時候,我集中精神,但卻發現他並沒有光影,就像一個完全不存在於這個感知世界裡的幽靈,即使使用了透視感知也無濟於事。然而,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說不定情況會有所不同,順便試一試也無妨。於是,我還是決定使用透視感知。
當我集中精神,將透視感知如同無形的觸手一般延伸到辦公室內時,我驚訝地發現一個淡黃色的光影正靜靜地待在裡麵。那光影的顏色柔和而溫暖,卻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有些突兀。從那個光影的動作來看,它似乎正在翻找著什麼東西,一會兒在桌子上摸索,一會兒又在書架上翻找,動作有些匆忙。不過,還沒等我看清楚它到底在找什麼,那個光影就迅速地完成了翻找,並準備離開房間,它的動作輕盈而敏捷,就像一陣風一樣。
我和吳小雅見狀,心中一緊,急忙閃身躲到走廊的一側,身體緊緊地貼在牆壁上,大氣都不敢出,以免被出來的人發現。就在我們剛剛藏好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推開,發出“吱呀”一聲刺耳的聲音,一個略微消瘦的身影從裡麵走了出來。那身影穿著一件寬鬆的長袍,頭發有些淩亂,看不清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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