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客廳，柳如煙媚眼如絲地趴在獨孤行寬闊的胸膛上醒來。她指尖輕輕劃過他緊繃的下頜線，眉目含情地盯著他沉睡的容顏，眼底滿是癡迷，忍不住在他唇角印下一個輕吻，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跟金彪過了那麼多年，竟不如跟你這一夜舒坦。尤其是你這張臉，嘖嘖，就算拿當紅明星來換，我都不換。”
話音剛落，獨孤行突然睜開眼，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卻讓她掙不開。柳如煙心頭一驚，臉上的媚態僵了瞬，隨即又軟下來，笑著問：“你醒了？”
獨孤行翻身坐起，指尖摩挲著她的手背，語氣聽不出情緒：“我本是清心寡欲之人，對女色沒什麼執念。”他頓了頓，眼神掃過她泛紅的臉頰，話鋒一轉，“但隻要你能一直滿足我的玩法，乖乖聽話，我就不會再找彆的女人。”
沒等柳如煙回應，他伸手將她按回沙發上，俯身逼近，灼熱的氣息灑在她耳邊：“既然醒了，那不如……再試試彆的花樣？”話音未落，便再次將她撲倒，客廳裡很快又響起曖昧的喘息聲，一旁的貓鬼早已跳上陽台，用爪子扒拉著窗簾，一副懶得看的模樣。
事畢，獨孤行衝了個澡，擦乾身子光著走出來，柳如煙正不著寸縷地端著早餐從廚房走出來——煎得金黃的荷包蛋、溫熱的牛奶，還有兩碟精致的小菜，擺放在客廳的矮桌上。
兩人就這麼坦誠相對地坐下，空氣中充滿曖昧，談的事的卻很嚴肅。
柳如煙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指尖在桌沿輕輕劃著圈，率先開口：“我要是想順利接手金彪留下的借貸產業，眼下有四個麻煩繞不開。”
獨孤行正用叉子戳著荷包蛋，聞言抬眸看她，語氣簡潔：“誰？”
柳如煙咬著牙：“頭夥麻煩是金彪弟弟金虎，還有我婆婆袁文蘭。金虎早盯著家產，袁文蘭罵我喪門星想趕我走，還請了金牌律師。”
獨孤行眼神未變，冷冷接話：“法律上，他們確實有繼承權。”
柳如煙指尖攥緊了桌布，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忌憚：“第二夥是金彪的把兄弟鄭大海，人都叫他鄭哥。這人手段陰得很，專搞下三濫的招數，之前就跟金彪明爭暗鬥搶過生意。”她咬了咬唇，眼神裡多了幾分恐懼，“現在他雖然沒表態，但我敢肯定，他早憋著壞水，想把我這個寡婦的產業吃乾抹淨——說不定，連我的身子都想占了。”
獨孤行眉頭皺了皺，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敲，沒接她的話，隻冷聲道：“第三個。”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語氣裡滿是焦慮：“第三個是錢爺——他是金彪借貸資金的最大來源之一，之前金彪手裡一半的錢都從他那拿的。你炸了金彪的場子，斷了他的回款路，他這次損失最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找上門來，讓我連本帶利把錢還上。”
她抬頭看向獨孤行，眼底帶著懇求：“錢爺手眼通天，道上沒人敢惹他，要是他真來逼債，我根本扛不住……”
獨孤行指尖停在桌沿，抬眸看向柳如煙，語氣帶著篤定的自語：“第四個麻煩，應該就是吳少了吧？畢竟他才是金彪真正的老大，金彪倒了，他手裡少了個替他攬錢的爪牙，損失比錢爺還大。”
他頓了頓，眼神沉了沉，又補了一句：“至於錢爺……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吳少的人吧？金彪從他那拿資金，本質上是替吳少周轉，這麼算下來，吳少和錢爺其實是一夥的，找麻煩也隻會一起找。”
柳如煙聞言臉色一白，連忙點頭：“你說得對！之前金彪跟我提過，錢爺背後有人撐腰，現在想來，那撐腰的就是吳少！要是他們聯手逼我，我這點家底根本不夠填的……”她說著，伸手抓住獨孤行的胳膊，語氣帶著急切，“你答應過要保護我的，可不能不管啊！”
獨孤行伸手摟住柳如煙，掌心用力攥住她胸前的柔軟狠狠揉搓，指尖的力道帶著侵略性，卻沒讓她感到疼痛。他看著她眼底的迷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聲音低沉又帶著幾分冷意：“你聽說過蓮實聖司嗎？”
柳如煙被他揉得渾身發軟，腦子也有些發懵，隻能順從地靠在他懷裡，任由他肆意把玩，語氣帶著疑惑：“他是誰啊？跟我們的事有關係嗎？”
話分兩頭，上午的哪吒市東北區奧體中心，陽光透過玻璃穹頂灑在訓練場上，卻驅不散空氣中的緊張。顧婷一身乾練的黑色製服，手按腰間配槍，率領大批探員呈扇形散開，穩穩包圍了掛著“造神大會集訓中心”招牌的場館。
探員們剛拉起警戒線，一個穿著金色綬帶製服的中心負責人就匆匆衝了出來，看到顧婷胸前的“異調署”徽章，臉色瞬間漲紅，指著他們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神聖無比的造神大會訓練中心嗎？這地方是給超凡者準備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隨隨便便就能來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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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婷眼神冷冽，上前一步亮出搜查令，聲音擲地有聲：“異調署執行公務，懷疑你們非法開展異能實驗，危害公眾安全。這是搜查令，現在請配合，否則以妨礙公務論處。”
負責人梗著脖子，唾沫星子幾乎噴到顧婷臉上：“放屁！就算是異調署來查，也得提前發通知、走流程！誰給你們的權力，敢直接闖進來？”
顧婷麵不改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印著燙金徽章的證件，在他眼前晃了晃，證件上“緊急調查授權”幾個字格外醒目。她收回證件，語氣冷得像冰：“根據我們的調查，一周前哪吒市上空的業火大蛇事件，還有金彪借貸公司的爆炸案，線索都指向你們這一批‘天驕種子成員’。”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驚慌失措的負責人，繼續道：“我們有理由懷疑，凶手就藏在你們集訓中心裡。按照《超凡事件緊急處置條例》，這種情況無需提前通知，現在——要麼讓開，要麼以妨礙緊急公務罪逮捕你。”
負責人臉色瞬間慘白，嘴裡還想爭辯，卻被顧婷身後探員們掏槍上膛的“哢嗒”聲打斷。他看著探員們冷硬的眼神，知道再攔下去沒好果子吃，隻能不甘心地往後退了兩步，咬牙道：“我告訴你們，要是查不出東西，你們異調署必須給造神大會一個說法！”
顧婷率先進了集訓中心，訓練場上原本列隊站好的“天驕種子”們，看到湧進來的探員和手裡的裝備，瞬間亂了陣腳。她回頭衝技術組的探員抬了抬下巴，聲音乾脆利落：“把異能色譜儀架起來，所有成員挨個檢測——凡是能量波動顯示紫色或黑色的，一律先扣下審問！”
探員們立刻行動，很快將幾台銀色的儀器擺在場地中央，儀器啟動時發出輕微的嗡鳴，屏幕上跳動著彩色的能量波紋。那些“天驕種子”大多是剛從學校出來的做題家，平日裡隻知道埋頭訓練、研究異能理論，哪裡見過這陣仗？一個個僵在原地，呆若木雞，連大氣都不敢喘，更沒人敢亂動亂說——生怕自己一個小動作，就被當成可疑人員盯上。
有個戴眼鏡的男生，手都在不自覺地發抖，嘴裡還小聲嘀咕：“我……我隻是能操控點水流，能量波動是藍色的，應該沒事吧？”旁邊的女生沒敢接話，隻是緊張地盯著正在檢測的人，眼神裡滿是慌亂。
顧婷掃過這群驚慌失措的年輕人，眼神沒有絲毫鬆動——業火大蛇的能量波動是深紫色，金彪公司爆炸現場殘留著黑色能量痕跡，這兩種異常波動，必須從這群人裡揪出來。她走到一台色譜儀旁，看著屏幕上不斷閃過的能量曲線，冷聲道：“速度快點，彆漏了任何一個人！”
這麼一查，前後抓了二十多個人。這些人哪兒見過這陣仗，一個個都沒敢反抗，被探員按住的時候，哭著喊著說自己冤枉，嗓子都快喊啞了。
顧婷看著眼前這亂糟糟的場麵，心裡冷笑一聲——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把水攪得越渾越好，到時候上麵的人要查，吳少那邊要保，兩邊肯定得互相咬起來，她正好能撈取更多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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