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幫眾人信心滿滿,打算用冰係異能給獨孤行致命一擊,可手忙腳亂找了一圈才發現,隻有冷媒學院代表帶著冰係異能武器,其他人啥都沒有。
其他學院代表立刻湊到冷媒學院代表跟前,滿臉堆笑:“兄弟,這次可全靠你了,等打完這仗,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麵對眾人示好,冷媒學院代表心裡樂開了花,卻故意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不是我不幫,我本來就是來打醬油的,現在讓我主攻,這武器發動一次可費不少能量,我也得考慮後續啊。”
大家一聽就知道他想坐地起價,可又沒辦法,隻能咬著牙問條件。冷媒學院代表獅子大開口,要了一堆合作項目預案,其他學院代表一聽,臉都綠了,這可都是他們學院壓箱底的好項目,被拿走簡直肉疼得要命。
等冷媒學院代表走後,機械學院代表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小子太黑了,就仗著自己有冰係武器,狠狠宰了我們一刀!”工業學院代表也跟著歎氣:“是啊,這次可虧大了,隻能盼著真能把獨孤行解決了,不然這損失可找不回來。”
雪女挺身隊如鬼魅般將阿忠團團圍住,手中薙刀閃爍著寒光,朝著阿忠狠狠砍去。阿忠看著這群身姿曼妙的雪女,竟逞強地笑道:“就你們這樣,我能把你們打成吞卡手電!”說罷,他雙腳猛地一蹬地麵,整個人高高躍起,雙手迅速凝聚出一個巨大的火球,如同一輪小型烈日,帶著滾滾熱浪,朝著雪女們轟了過去。
“轟!”火球炸裂,熾熱的火焰瞬間吞沒了雪女們。然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被火焰燒過的雪女們,臉上的肌膚突然裂開,臉皮像翻書頁般向外翻開,露出裡麵扭曲的血肉。下巴竟憑空長出三個,四顆獠牙如菊花狀排列,模樣恐怖至極。她們的身體也開始扭曲變形,原本優美的肢體生出了四關節,以一種詭異到讓人毛骨悚然的姿態,再次舉起薙刀,直逼阿忠。
這一幕太過驚悚,阿忠瞪大了雙眼,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緊接著雙腿一軟,“哇”的一聲慘叫,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他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瞬間萎縮成一團,嚇得如同金針菇一般瑟瑟發抖,完全沒了剛才的神氣。
獨孤行見阿忠陷入絕境,心急如焚,扯著嗓子大聲呼喊:“枯蠱呢?屍傀預備隊都死哪去了!給我押上,趕緊救阿忠!”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
話音剛落,隻見從後方湧出一群身形怪異的屍傀,它們步伐僵硬卻速度不慢,周身散發著腐朽的氣息。為首的枯蠱更是形如鬼魅,瘦骨嶙峋的身軀上纏繞著詭異的符文,它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嚎,指揮著屍傀預備隊如潮水般朝著圍攻阿忠的雪女挺身隊衝去,一場混戰再度爆發。
戰場上,上千屍傀預備隊和雪女挺身隊瞬間絞殺在一起,戰況激烈得如同煮沸的油鍋。屍傀們腳步沉重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它們不顧雪女手中薙刀的寒光,悍然撲上。雪女們則身姿輕盈,在屍傀間穿梭,手中薙刀揮舞出一道道冰寒的弧線,每一次揮動都能帶起一片冰碴和腐肉碎末。
阿忠躲在屍傀身後,驚魂未定,但還是強撐著不斷釋放火焰攻擊。他雙手顫抖,一道道火柱從掌心噴射而出,在屍傀與雪女的戰團中炸開,熾熱的火焰與冰寒之氣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瞬間產生大量水蒸氣,讓戰場變得更加朦朧。
獨孤行站在後方高處,冷眼旁觀這場廝殺,大聲說道:“這些屍傀預備隊,可都是南沼異能者和宗門敢死隊的屍體所製。我用藤蔓將它們縫合,恢複能力極強,對付這些雪女,我們穩操勝券!”正如他所言,屍傀們即便被薙刀砍得肢體破碎,斷裂處的藤蔓也會迅速扭動,將破碎的部分重新連接。
一個雪女高高躍起,手中薙刀狠狠劈向一具屍傀的脖頸,“哢嚓”一聲,屍傀的腦袋幾乎被斬斷,卻沒有倒下,而是用雙手死死抱住雪女的雙腿。雪女驚恐地掙紮,就在這時,阿忠的一道火焰精準襲來,將雪女瞬間吞沒,發出淒厲的慘叫。
另一邊,幾具屍傀配合默契,將一名雪女圍在中間。它們不顧雪女揮舞的薙刀,用身體死死壓製住雪女,隨後其中一具屍傀張開腐爛的大口,狠狠咬下雪女的一條手臂。雪女的身體瞬間結冰,試圖掙脫,可屍傀們卻不為所動,繼續發動攻擊。戰場上,嘶吼聲、兵器碰撞聲、火焰燃燒聲交織在一起,戰況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激戰正酣,天邊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隻見大個子朱孩兒駕駛著重型旋翼攻擊機編隊,如黑色的鋼鐵巨獸般殺到。
朱孩兒探出頭,眼睛瞪得滾圓,看到雪女挺身隊身著和服的身影,大腦瞬間宕機,啥也沒想就扯著嗓子喊:“殺小鬼子呀!都給我狠狠打!”他的聲音通過通訊器傳遍整個編隊。
攻擊機上的艙蓋迅速打開,一門門異能粒子炮緩緩伸出,炮口凝聚起幽藍色的能量光團,那光芒中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下一秒,“轟!轟!轟!”一連串巨響震耳欲聾,粒子炮接連發射,一道道能量光束如閃電般劃過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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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們正與屍傀殺得難解難分,根本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攻擊從天而降。一道道光束精準地落在雪女群中,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將雪女們高高拋起,巨大的能量瞬間將周圍的冰麵震得粉碎,化作漫天冰屑。
有的雪女直接被粒子炮擊中,身體瞬間被炸得支離破碎,化作一團冰霧消散;有的雪女被爆炸的餘波掀飛,重重地摔在地上,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飛濺的冰碴劃傷。原本整齊有序的雪女挺身隊,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七零八落,攻勢瞬間被打亂。
歐陽煥氣得滿臉通紅,對著對講機怒吼:“朱孩兒你個大傻叉!雪女是友軍,你他娘的看清楚再打!”那聲音仿佛要把對講機震碎。
朱孩兒聽到歐陽煥的罵聲,先是一愣,隨即嘟囔道:“啊?是友軍?可她們穿和服……”頓了頓,他又疑惑地問:“接電話的怎麼不是魏無機?他跑哪去了?”然而,對講機那頭一片死寂,無人應答。朱孩兒拿著對講機,呆呆地看著下方混亂的戰場,一臉不知所措,重型旋翼攻擊機在半空中也因他這短暫的失神而略微顛簸。
那隻田鱉小頭領隱匿在戰場邊緣,原本正為雪女和屍傀的混戰看得提心吊膽,一抬眼瞥見朱孩兒的攻擊機編隊,綠豆般的小眼睛猛地瞪大,像是被電流擊中,渾身一哆嗦,瞬間想起了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它二話不說發動異能,雙手在身前快速舞動,竟憑空掏出一個厚重的鐵砧,穩穩當當地架在地上。緊接著,它高高抬起粗壯的肘子,如同一台失控的打樁機,朝著鐵砧不斷擊打,每一擊都發出沉悶的“砰砰”聲,在戰場的喧囂中格外突兀。
它一邊擊打,一邊扯著嗓子,朝著攻擊機聲嘶力竭地大喊:“牢大,我們想你啦!”那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幾分委屈,隨著戰場的狂風,飄向半空中的攻擊機編隊。
獨孤行一邊操控著屍傀,一邊心煩意亂地嘟囔:“這飛機一波接著一波,到底有完沒完!”話音剛落,原本激戰正酣的戰場突然被一道奇異的光芒籠罩。
隻見天空中,一個巨大的虛影緩緩浮現。這虛影身著黃紫色籃球服,在陽光下顯得格外亮眼,腦袋光溜溜的,像顆圓潤的鹵蛋,不是牢大又是誰?牢大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戰場上空,投下巨大的陰影。
牢大緩緩開口,聲音如同洪鐘,在天地間回蕩:“今年是曼巴年,都來看我打籃球吧!”說罷,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巨大的星光,仿佛藏著無儘的能量。
緊接著,牢大做出一個單手蓋帽的動作,手臂高高揚起,肌肉緊繃,五指張開,帶著一股不容阻擋的氣勢,朝著攻擊機編隊砸去。那動作流暢自然,細節豐富得讓人驚歎,每一個肌肉的收縮、每一處關節的轉動都清晰可見;角度也堪稱完美,從各個方向都能感受到這一擊蘊含的力量。攻擊機編隊在這巨大的虛影麵前,顯得如此渺小,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恐怖的蓋帽動作拍成齏粉,整個戰場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呆立當場。
朱孩兒一抬頭,看到牢大那遮天蔽日的虛影,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嘴巴張得老大,眼神裡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整個人僵在駕駛座上,雙手還保持著操控飛機的姿勢,卻忘了該做什麼。
攻擊機編隊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原本整齊的飛行隊列瞬間瓦解。一架架飛機像斷了線的風箏,打著旋不受控製地往下栽。發動機發出尖銳的嘶鳴聲,機身劇烈顫抖,機翼在狂風中扭曲變形,冒出滾滾濃煙。
天驕幫眾人見狀,臉色驟變。反應快的人立刻按下火箭靴的啟動按鈕,“嗖”地一下,如離弦之箭般彈射出去。火箭靴噴射出的藍色火焰,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絢麗的軌跡。
然而,混亂之中,還是有一些人太過慌亂,動作慢了半拍。一名機械學院的天驕,手忙腳亂地擺弄著火箭靴,卻怎麼也啟動不了。他驚恐地看著一架飛機朝自己直直砸來,雙眼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絕望。
“轟!”飛機重重砸下,瞬間爆炸,火光衝天,巨大的衝擊力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那名學生被爆炸的氣浪掀飛,身體像一片落葉般在半空中翻滾,隨後重重摔在地上,沒了動靜。
還有兩名察打學院的天驕,隻顧著往前跑,卻沒注意到頭頂又一架飛機墜落。等他們反應過來時,飛機已經近在咫尺。其中一人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可這根本無濟於事。飛機砸下,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們直接碾碎,地麵上隻留下一灘模糊的血跡和一些破碎的肢體,周圍的土地也被爆炸的餘波震得龜裂,現場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戰場的硝煙還未散儘,獨孤行走向那隻田鱉小頭領,神色複雜地問道:“你這小家夥,叫什麼名字?”田鱉小頭領仰起頭,驕傲地回答:“我叫兩年半!”聲音尖細又透著股憨傻勁兒。
獨孤行嘴角微微抽搐,猶豫了一瞬,還是說道:“行吧,從今天起,你就是南沼國家森林公園的防空司令了。”
“哇,太好啦!”兩年半興奮得渾身顫抖,眼睛瞪得溜圓,兩隻前爪不停地揮舞。緊接著,它控製不住地從體內噴出一股子糖尿,那黃澄澄的液體四處飛濺,散發著一股刺鼻的甜臭味。混雜著戰場的血腥氣息,場麵要多惡心有多惡心。獨孤行捂著鼻子,滿臉嫌棄地後退幾步。
獨孤行站在戰場廢墟之上,望著灰頭土臉的天驕幫眾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扯著嗓子示威道:“看到了吧,有了兩年半,你們往後彆想再靠空中打擊占便宜!”
這話一出口,天驕幫眾人瞬間炸了鍋,跳著腳罵道:“什麼玩意兒啊,這都什麼幾把異能都有,哪冒出來這麼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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