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行控製的李霸天背著手,邁著四方步,臉上掛著傲慢又得意的神色,開始口若懸河地自吹自擂:“當日,老子在山上設伏,專等獨孤行那小子露麵。嘿,他剛從地下爬出來,渾身臟兮兮的,還自不量力地主動前來挑戰我。哼,簡直是螳臂當車!就他那兩下子,我一隻手就能輕鬆拿捏。”說著,他還抬起一隻手,晃了晃,仿佛獨孤行就在眼前,被他隨意掌控。
“你們是不知道,沒想到那獨孤行竟是個色厲內荏的慫貨。”李霸天故意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惡,吊足眾人胃口後才繼續道,“你們猜怎麼著?生死關頭,他竟然想把他的女人奉上,乞求我饒他一命。嘖嘖嘖,真是丟人現眼!”
獨孤行操縱著李霸天說這話時,自己心裡都感到無比惡心,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可一想到要對付獨孤老六,他隻能強忍著不適,不想因為這點事再橫生枝節,壞了全盤計劃。
隱世宗門的弟子們本就好奇心旺盛,一聽這話裡有桃色信息,眼睛瞬間放光,一個個急赤白臉,七嘴八舌地叫嚷起來:“快細說那女人,到底啥模樣?”“就是就是,李前輩快講講,我們可太想聽了!”眾人滿臉期待,恨不得把李霸天圍個水泄不通。
李霸天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鼻孔微微上揚,慢悠悠地說道:“哼,你們是不知道,這獨孤行也是生冷不忌。我本以為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沒想到他嘴裡所謂的女人,竟然是一隻女鬼!哈哈!”
此言一出,眾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有的弟子笑得前仰後合,直拍大腿;有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肚子直不起腰;還有的一邊笑,一邊搖頭,嘴裡嘟囔著:“這獨孤行,口味也太重了吧!”一時間,笑聲在這片空地上回蕩,衝淡了幾分血腥壓抑的氛圍。
一個好奇心爆棚的弟子趕忙往前擠了擠,滿臉急切地追問:“那您是怎麼做的,李前輩快講講呐!”其他弟子也紛紛附和,伸長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李霸天。
李霸天撇了撇嘴,臉上寫滿了嫌棄,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道:“我又不是傻子,一個虛無縹緲的女鬼,能玩個什麼?難不成和一團空氣摟摟抱抱?我可沒那閒工夫。”他故意頓了頓,掃視一圈眾人那迫不及待的臉,才接著說:“於是我就繼續拷打他,那小子扛不住,這才招了。”說到這兒,李霸天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狡黠,“原來要把這女鬼附身到屍體身上才行啊,哈哈哈!”
這話就像一顆笑彈,瞬間引爆全場。眾人笑得東倒西歪,有的雙手撐著膝蓋,笑得直喘氣;有的笑得捂住了眼睛,肩膀抖個不停,在這血腥的連霧山區,笑聲顯得既突兀又刺耳。
“媽的,老子又不是戀屍癖,對著冷冰冰的屍體可下不了手。”李霸天啐了一口,臉上帶著幾分痞氣與得意,“把女鬼附到活人身上玩,那才有意思。本來我想拿李甜甜和李雨桐做實驗的,你們是不知道,這倆丫頭瘦得跟雞崽子似的,風一吹就倒,看著就沒勁。”他一邊說,一邊誇張地比劃著,滿臉嫌棄。
“正巧,連家竟敢冒犯我,”李霸天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自然是拿連家的女眷開刀啦!”
眾人聽到這兒,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有人小聲嘀咕著“原來是這麼回事”,還有人臉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李霸天猛地一扯狗鏈,將連金英拽到眾人麵前,臉上掛著扭曲的笑:“諾,這就是成品。”連金英披頭散發,衣衫淩亂,被林悅附身的她,眼神滿是痛苦與憤怒。李霸天一腳踩住她的腿,她瘋狂掙紮,發出痛苦又淒厲的嘶吼,那聲音裡滿是絕望,聽得眾人脊背發涼,可李霸天卻好似找到了莫大樂趣,肆意大笑。
隱世宗門的眾弟子們眼睛瞪得溜圓,緊緊盯著被折磨的連金英,個個看得饒有興致,嘴裡還議論紛紛。有的舔著嘴唇,眼中閃爍著獵奇的光;有的交頭接耳,時不時發出一陣低笑,場麵混亂不堪。
董鶴堂皺了皺眉頭,實在看不下去這荒誕的場景,上前一步打斷道:“老李,彆賣關子了,大夥都等著呢,這跟你說的秘寶到底有什麼關係?”他滿臉焦急,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分,顯然對秘寶的事更為上心。
李霸天得意洋洋地繼續說道,臉上掛著貪婪的神色:“區區一個女鬼,自然不能讓我滿足。老子有的是手段,繼續吊打那小子,他才吐出了真正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他的祖宗叫獨孤老六,嘿,這人可有意思了,生前就愛好那些旁門左道,專門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從皇宮到國庫,就沒有他不敢偷的,叫他偷了個遍。”
“活該,這就叫老子反動兒混蛋,哈哈哈!”沒等李霸天說完,眾人便哄笑著嘲諷起來,有的還拍著大腿,仿佛在為獨孤老六的下場叫好。
李霸天等眾人笑了一陣後,擺了擺手示意安靜,接著說道:“結果呢,因為造孽太多,這獨孤老六死後不得超生。”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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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萬山眼睛一亮,迅速抓住關鍵,迫不及待道:“我猜獨孤老六死了以後,他偷來的贓物被他帶進墳墓裡了吧。”李霸天嘴角一勾,點頭應道:“正是。就因為贓物太多,他練的又不是正經法門,兩邊一衝,業力就反饋了,咒得他永世不得超生。”
李霸天繪聲繪色地繼續說道:“於是啊,這獨孤老六就動起了他後代的歪心思。這女鬼呢,其實就是獨孤行的相好,死前還懷著身孕呢,死的時候一屍兩命,可慘了。那胎兒啊,吸收了大量的怨念,直接變成了咒怨冥胎。”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芒,接著說:“獨孤老六的鬼魂憑著血脈感應察覺到了冥胎的位置,就找上獨孤行做了筆交易。讓獨孤行把那冥胎複活,用來當他轉生的祭品。作為交換呢,獨孤老六就把自己生前偷來的那些數不清的財寶給獨孤行當零花錢。哼,說來說去,就是這麼一回事。”
眾人聽著,臉上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有的露出貪婪之色,有的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這聽起來荒誕離奇的故事。
吳梅毒雙眼放光,興奮得一拍大腿,咧著嘴笑道:“嘿,這可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現在好了,獨孤行那小子已經掛了,女鬼和冥胎都在咱們手裡,那什麼獨孤老六的墳,自然該由咱們隱世宗門去挖咯!到時候那些寶貝可就都是咱們的啦!”他搓著雙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李霸天臉色一沉,表情嚴肅起來,目光掃視著眾人,語氣凝重地說道:“盜掘獨孤老六墓葬財寶一事乾係重大,絕對不能讓政府知道!一旦走漏風聲,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隻能秘密進行,誰要是敢壞了這規矩,休怪我不客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厲,讓人不寒而栗。
董鶴堂連忙點頭哈腰,一臉諂媚地說道:“李魁首放心,我董鶴堂以性命擔保,誰敢對外泄露半個字,我殺他們全家!我們一定把這事辦得妥妥當當,保證不讓政府察覺。”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著,眼中卻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林萬山滿臉焦慮,眉頭擰成了個“川”字,急切問道:“那獨孤老六的墳到底在哪呢?”李霸天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得意:“這獨孤行一開始還想瞎編地方忽悠我,好在有月華真君他老人家施展搜魂術,一下就逼他招了,獨孤老六的墳就在北邙山地界的枯樹村!”
這話一出口,幾位家主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紛紛撓頭。董鶴堂苦著臉率先開口:“這可不好辦啊,那可是隱世鬼修的地界。咱們連霧山的隱世宗門和那些鬼修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要是興師動眾過去,恐怕會惹出大麻煩。”吳梅毒也在一旁附和,連連搖頭:“是啊是啊,鬼修們行事詭異,實力也不容小覷,萬一打起來,咱們可占不到便宜。”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神色皆是憂慮重重。
李霸天一聽眾人這話,頓時怒目圓睜,臉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難道就這麼眼睜睜地放任墳裡的財寶在那無人問津?咱們隱世宗門好不容易盯上的寶貝,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搶!不就是隱世鬼修嗎,怕他們作甚?”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盞都跟著顫了幾顫,那股子狠勁仿佛要將周遭的空氣都點燃。
林萬山見氣氛劍拔弩張,趕緊出來打圓場,臉上堆著笑,語氣卻很誠懇:“論實力,咱們隱世宗門確實不怵那些鬼修。可是李兄,你仔細想想孫鎮守那家夥,咱們這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趕到。要是咱們大張旗鼓地去千裡之外的北邙山,那動靜可就太大了,到時候恐怕招來的不是鬼修,而是軍隊,直接把咱們給火力覆蓋了呀。”
李霸天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猛地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那就設個鴻門宴,宰了孫鎮守,起兵造反!反正真君也希望……”話還沒說完,吳梅毒臉色大變,一個箭步衝上去,死死捂住李霸天的嘴,急得直跺腳:“你踏馬不要命了?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
林萬山和董鶴堂也是滿臉震驚,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霸天,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林萬山連連搖頭,小聲嘀咕:“李兄,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能亂說,咱們還得從長計議啊。”董鶴堂則是皺著眉頭,擔憂地看著四周,生怕這話被彆人聽了去。
林萬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開口道:“我認識北邙山地界的路鎮守。據我了解,這路鎮守和那些鬼修向來水火不容,矛盾極深。要是我去跟他疏通關係,曉之以利,他肯定願意幫咱們一起對付鬼修。不過,盜墓這件事還是得捂得嚴嚴實實的,畢竟不管哪個官員,都不會容忍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發生。咱們和路鎮守合作,也隻能讓他幫著解決鬼修的麻煩,財寶的事可不能讓他知道。”
說著,林萬山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繼續說道:“隻要能擺平鬼修,咱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獨孤老六的墓給盜了。到時候財寶到手,大家都能分上一大筆,可千萬彆出什麼岔子。”他掃視著眾人,目光中帶著幾分警告。
李霸天表麵上不動聲色,可靈魂裡的獨孤行卻在暗暗咬牙切齒地盤算著。他心中冷哼一聲:“哼,這幫家夥,想圖謀老子的祖產,還妄想神不知鬼不覺?簡直是白日做夢!呸!到時候看我給你們來個天翻地覆,讓你們知道本大爺可不是好惹的。”
獨孤行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他的眼神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將這些人的貪婪與算計都看在眼裡。他在心裡迅速謀劃著,想著該如何破壞他們的計劃,如何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同時也在思索著怎樣利用這個機會,給這些心懷不軌的家夥一個慘痛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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