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孫鎮守後,獨孤行控製著的李霸天臉上露出一抹惡趣味的笑容,不屑地開口道:“去枯樹村碰瓷簡直多此一舉,直接走禁地的地道,跑到北邙山大開殺戒不就完了,哪用這麼麻煩。”他雙手抱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覺得自己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林萬山聽到這話,眼神中滿是嫌棄,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李霸天。他在心裡暗自吐槽:“你丫又不是不知道禁地下麵都是些恐怖的妖魔,你被賜福過不怕,可我們怕啊!”但他臉上卻不動聲色,眼珠子一轉,開始忽悠起來:“李兄有所不知,北邙山那邊根本不通地道,這法子行不通的。我們還是得從長計議,按原計劃來。”說著,他還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做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幾日後,北邙市七星大酒店的總統包間內,一片金碧輝煌的景象。巨大的圓桌上擺滿了幾十道美味佳肴,珍饈美饌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林萬山、董鶴堂、吳梅毒以及其他來自連霧山一些小宗門的門主們齊聚一堂。獨孤行控製著的李霸天坐在一旁,神態自若,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董鶴堂的臉上滿是焦慮之色,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萬山,這事兒靠譜嗎?現在上麵酒局禁令那麼嚴,你真的確定路鎮守會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似乎在等待著一個讓他安心的答案。
李霸天緩緩閉上雙眼,語氣冰冷而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我等他三天,他要是不來,我就血洗枯樹村!炸了老六墳!”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告著一個不可更改的決定,讓包間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林萬山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李霸天一眼,隨後又轉向董鶴堂,安撫道:“鶴堂,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路鎮守那邊我也有把握,他會來的。
獨孤行抬眼一看時間,正好是中午十二點,不禁又氣又笑,沒好氣地衝著林萬山說道:“林萬山,瞧你逼養的當的一手好差!哪有中午請領導吃飯的,你可真有想法。怎麼,難不成讓人上班上到一半,專門跑來趕這個飯局?你這哪是請客,分明是在給人家示威嘛!”
林萬山一臉尷尬,連忙賠著笑臉解釋道:“是是,這確實是路鎮守約的時間。我聽他大秘說,昨個通宵開會,肚子裡一點油水都沒了,就想著今天開完會能大吃一頓,然後好回去挺屍呢。
李霸天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滿臉不屑地開口:“放屁,這種鬼話你也信?還通宵開會?我看他是在女人肚皮上開會吧。行了,我看他十有八九是要放你鴿子。算了,這些好菜就歸老子咯。”說罷,他大大咧咧地夾了一筷子海鮮,剛放進嘴裡咀嚼兩下,便皺著眉頭吐了出來,罵道:“什麼破菜,這麼清淡也配叫七星級大酒店的水準?服務員,給我炸個活人吃!”這話一出口,包間裡瞬間一片死寂,其他小宗門門主們嚇得臉色煞白,連大氣都不敢出。
董鶴堂見狀,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急忙滿臉堆笑,端起一杯酒,又趕忙給李霸天夾了一筷子他愛吃的肉,陪著小心說道:“喝酒喝酒,這可是三十年的茅台,難得的好酒。李兄,您消消氣,這可不是咱們連霧山地界,人生地不熟的,咱們還是得夾著尾巴做人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李霸天,示意他彆再亂說話。
林萬山也趕緊出來打圓場:“李兄,您大人有大量,彆跟這些小事計較。等路鎮守來了,咱們把事兒辦好,到時候再找個合您口味的地兒,好好搓一頓。”說著,他給旁邊的吳梅毒使了個眼色,吳梅毒心領神會,連忙也跟著附和,一個勁兒地誇讚李霸天的本事,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其他小宗門的門主們這才回過神來,紛紛跟著點頭哈腰,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著李霸天,生怕這位大爺再鬨出什麼幺蛾子,壞了他們這次的計劃。
獨孤行完全不管周圍人的反應,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開始狂飲大嚼起來。他故意做出各種誇張又粗魯的舉動,像是要把平日裡壓抑的情緒都釋放出來。他心裡暗自想著:“我就故意出洋相,反正丟的又不是我的人。等我把這飯局搞得一團糟,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收場。到時候把約戰弄成熱武私鬥,引得軍隊過來,把你們和枯樹村一起炸個稀巴爛,一了百了!”
隻見他一手抓著一隻大螃蟹,用力掰開蟹殼,蟹汁濺得到處都是,另一隻手則端起酒杯,仰頭將裡麵的酒一飲而儘,酒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沾濕了他的衣襟。他一邊大嚼著螃蟹,一邊含糊不清地嚷嚷著:“什麼破酒好菜,都不夠味兒!”
林萬山等人看到獨孤行這副模樣,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林萬山暗暗咬牙,心裡又氣又急,卻又不敢發作,生怕刺激到獨孤行,讓事情變得更糟。董鶴堂也急得直冒汗,不停地用眼神示意獨孤行收斂一些,可獨孤行卻裝作沒看見,依舊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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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包間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林萬山眼睛一亮,臉上瞬間露出驚喜的神情:“喲,路鎮守,您可算來了!”隻見路鎮守帶著秘書以及幾位陪同官員,一個個黑著眼圈走了進來,顯然是剛忙完事兒,還帶著些疲憊。
路鎮守一進門,就趕忙伸出手和林萬山握手,臉上帶著歉意說道:“林先生,事我已經聽說了,對於在我地界上發生的搶人行為,我由衷的自責和遺憾啊。”
而此時獨孤行控製著李霸天,見時機成熟,不但沒停下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樣,還一邊吃一邊破口大罵:“遺憾你奶奶個腿,分明是你怕了鄭掏肛!那我問你,異調署為什麼不弄死他們?那我問你,軍隊為什麼不炸死他們,那我問你……”他的聲音又大又粗,酒氣熏天,整個人沒個正形。
路鎮守看到李霸天這副樣子,剛要開口質問,林萬山眼疾手快,趕忙湊到路鎮守耳邊,小聲說道:“這就是我跟您說的李霸天,此人渡劫的時候被雷劈傻了,您彆跟他一般見識。”
路鎮守微微一愣,倒也沒有發火,臉上換上了一副微笑,緩緩說道:“原來如此,倒也算是有顆赤子之心吧。”他說著,邁步走向主位,秘書和其他陪同官員也依次入座。
路鎮守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我也不賣關子了,給你們簡單介紹一下枯樹村的情況吧。這枯樹村的鬼修在這地界紮根差不多快有千把年了,據說他們的祖師爺是隋朝的一個人,叫什麼老六……”
董鶴堂一聽,趕忙賠著笑臉補充道:“獨孤老六!”
路鎮守和秘書聽到這話,輕輕撇了一眼董鶴堂,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路鎮守心裡暗自思忖:“他們怎麼對這些情況了解得這麼清楚?看來這裡麵他們是有所圖謀啊。嘿嘿,既然如此,那可彆怪我借刀殺人,還得看人下菜碟了。”
但他臉上依舊保持著一副和藹的表情,微微點頭道:“對,就是獨孤老六。這獨孤老六當年就喜歡鑽研些奇門歪道,所以他傳下來的枯樹村鬼修,個個都精通鬼道和各種詭異陣法。打從異能覺醒時代開始,這些鬼修裡又陸陸續續覺醒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異能,這下子,他們更是厲害了,誰碰上都得頭疼。”
因為枯樹村和你們一樣,都屬於隱世宗門,你們也清楚其中的規矩,從古至今,外界勢力都很難插手他們村子裡的事,所以他們早就無法無天慣了。殺人搶劫、殘害活人、強搶婦女這種壞事,他們年年都乾。不過,他們也知道分寸,隻在枯樹村周邊鬨事,這就導致官方很難下狠手去剿滅他們,時間一長,就成了誰都不想碰的燙手山芋。
林萬山臉不紅心不跳的隨地大小演:“我們連霧山也有自己的規矩啊,像采生折割這種喪儘天良、違背人道的事情,做了是要遭天譴的!路鎮守,我原本以為枯樹村搶走我們連霧山的人隻是偶然事件,想著能和平談判解決就儘量談。可聽您這麼一說,我們真是義憤填膺啊!不為彆的,就為了維護人間正道,我們連霧山的子弟也一定要去討伐枯樹村,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他一邊說著,一邊握緊拳頭,臉上露出一副正義凜然的表情,眼神中還透露出一絲憤慨。董鶴堂、吳梅毒等人也紛紛在一旁附和,裝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嘴裡喊著要為受害者討回公道之類的話。
路鎮守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討伐,你想怎麼討伐?帶著一群人拿著武器就去枯樹村械鬥,搞得血流成河嗎?北邙山已經有20年沒發生過械鬥了,你們要是這麼蠻乾,是要出大事的,知不知道?咱們得講究個方法,不能這麼衝動行事,否則到時候局麵失控,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林萬山等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萬山瞧準了時機,覺得火候已到,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輕輕拍了拍手。隻見他身後的隨從立刻會意,迅速端上一個精致的木盒,木盒打開,裡麵整齊碼放著一疊銀行卡。
“路鎮守,您千萬彆嫌這禮薄。”林萬山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將銀行卡輕輕推到路鎮守麵前,臉上堆滿了謙卑的笑,“這都是瑞銀的不記名賬戶,每張卡裡存了一百萬。我們鄉下人沒見過什麼大世麵,實在不知道送什麼才合您心意,就當是給孩子將來留個養老的保障。”說話間,他的眼神誠摯又懇切,仿佛真的隻是出於一片純粹的心意。
董鶴堂和吳梅毒等人在一旁看著,也都跟著附和,紛紛說著一些討好的話,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那模樣就差沒直接表忠心了。其他小宗門的門主們見狀,雖然心裡有些不自在,但也隻能跟著賠笑,大氣都不敢出。
路鎮守看到這一幕,臉上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可眼神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他並沒有立刻伸手去拿銀行卡,而是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這枯樹村的惡行,實在是令人發指,早已是罄竹難書。如今有你們隱世宗門願意站出來替天行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不過呢,現在不同於以往,是信息化時代,哪怕一點點風吹草動,一旦被輿論揪住,到時候大家都不好收場,臉上也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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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獨孤行控製著的李霸天又開始撒起了酒瘋,猛地一拍桌子,雙眼通紅地咆哮道:“搶老子的女人,鄭掏肛,我艸你全家!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去,老子自己一個人去,到時候就是千刀萬剮還是下油鍋,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說罷,他又端起酒壺,仰起頭“咕咚咕咚”地往嘴裡灌酒,酒水順著下巴流了下來,浸濕了前襟。
林萬山見狀,不著痕跡地給了路鎮守一個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說“這就是背鍋俠”。路鎮守微微一愣,旋即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路鎮守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這樣吧,月末的周一,通訊係統要進行一次大整修,枯樹村那地方會斷網一天,到時候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不過有一點要記住,隻能攜帶冷兵器,動靜不能鬨得太大了。還有,我們官方的人會在邙山上進行監視,確保一切在可控範圍內。”
林萬山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忙不迭地點頭稱善:“路鎮守考慮得如此周全,我們自然明白,一定按規矩辦事。”
董鶴堂、吳梅毒等眾人也紛紛附和,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神色,仿佛已經看到了討伐枯樹村的勝利曙光。而大家都默契地把還在耍酒瘋的李霸天當作空氣,畢竟在他們眼中,這背鍋俠遲早是個“期貨死人”,不足為懼。
接下來,眾人開始歡宴,推杯換盞間,氣氛熱烈非凡。菜肴一道道地上,美酒一杯杯地飲,大家似乎都忘卻了之前的緊張與擔憂,沉浸在即將“替天行道”的喜悅之中。唯有李霸天,還在一旁胡言亂語、手舞足蹈,卻無人在意。
路鎮守一走,林萬山火冒三丈,上去就給董鶴堂來了一電炮,氣衝衝罵道:“你他媽瞎顯擺什麼!就顯你知道得多是吧?這下倒好,姓路的看出不對勁了,狠狠訛了老子一大筆錢。那可都是老子的血汗錢啊!”他一邊說一邊喘氣,滿臉肉疼。
“這次去掘墳,分贓的時候老子得多拿兩成,就從你們董家那份裡扣!你自己捅的簍子,你自己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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