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如果你冷靜了,我們好好聊聊,”
雲初被打擊到快要不行。
她沒力氣說話,閉著眼睛跟快要死了一樣。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起身,去洗手間裡收拾。
他跟雲初不是沒吵過架,但是雲初從來沒有摔過東西。
她也不用他哄。
等她氣消了,會主動來找他和好。
說到底,還是太愛他了。
他錯過了他們三周年紀念日,她生氣連補給她的禮物都不要了。
霍宴州洗了澡,換了睡衣,下樓端了一碗粥回到臥室。
他把粥碗放在床頭櫃上,過來叫雲初:“起來把粥喝了,”
雲初翻了個身背對他。
霍宴州坐在床邊,霸道的把人扶起來靠在他懷裡。
他說:“乖乖把粥喝了,你裝暈倒跟我媽告狀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雲初啞聲音,表情麻木:“霍宴州,是不是我死了,你也覺得我是裝的?”
雲家沒破產之前,她作天作地任性不假。
但嫁給霍宴州這三年,她早就不是原來那個雲家大小姐了。
霍宴州扳過雲初的身體麵對他,他說:“看來你還不夠冷靜,”
雲初:“看到你我沒辦法冷靜,”
霍宴州鬆開雲初起身:“既然如此,那我住外麵,等你什麼時候冷靜了我們再談,”
霍宴州說完轉身進衣帽間換衣服,幾分鐘後穿戴整齊的出來。
霍宴州停在床尾,靜靜的站了一會兒。
見雲初依舊半死不活的狀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留下雲初一個人麵對無法釋放的負麵情緒。
第二天上午。
霍雨眠來找雲初,雲初還沒起來。
霍雨眠心疼,但也不敢多說話,拉著雲初起床,陪她吃早飯,陪她出來走走。
她哥對她向來嚴厲。
如果她敢亂說,會真的一分零花錢都沒有。
出來散散心,雲初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霍雨眠拉著雲初來到自家賣場:“嫂子,你沒跟我哥說那個女人的事嗎?”
雲初實在不想提這件事:“雨眠,我現在很糟糕,我想冷靜一下,好好想想,”
霍雨眠這個大喇叭,如果告訴她,她要跟她哥離婚。
用不了一會兒,霍家人就會知道。
霍家人如果知道,一定會驚動她爸媽。
她媽媽還沒出院,她不能這個時候鬨。
霍雨眠趕緊轉移話題:“沒關係的嫂子,我們去自家商場逛,你隨便挑,我哥買單,”
雲初麻木的點了點頭。
她現在對所有事情都失去了興趣。
更沒有購買的欲望。
兩人到了賣場門口,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對不起二位,裡麵被人包場了,”
霍雨眠開眼了:“在京市,誰有本事包我霍家的頂奢賣場?”
雲初拉霍雨眠離開:“算了,去彆的地方轉轉也一樣,”
她出來隻是想透口氣,沒打算買東西。
霍雨眠不走:“去問問,誰包的場,”
那名保安見霍雨眠跟雲初穿的矜貴,不敢怠慢:“兩位小姐,我們實在不方便透露,”
霍雨眠眼神警告:“這座賣場是我們霍家的產業,我是霍家千金霍雨眠,你們再攔我,我立馬開除你們!”
幾名保安被震懾住,霍雨眠趁機拉著雲初進了賣場。
霍雨眠拉著雲初上電梯:“嫂子,我們去三樓看鞋子,”
雲初跟霍雨眠從電梯下來,遇到了霍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