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雲家破產,他光替雲家還債,就還了九個多億。
就算她把所有的東西都還回來,單這九個多億,她一輩子也還不清。
霍宴州上樓,雲初正好抱著枕頭跟被子準備去隔壁房間。
霍宴州把臥室的門帶上,走到雲初麵前,拿下她枕頭跟被子。
霍宴州提醒雲初:“一天不離婚,你一天就得住在這張床上。”
雲初轉身,霍宴州摟住雲初的腰把她帶進懷裡。
兩人四目相對,霍宴州再開口,語氣溫柔了下來:“好好的,彆胡思亂想了,”
雲初眼底的委屈讓霍宴州忍不住靠近,他低頭吻她。
雲初生氣拒絕,霍宴州霸道的把人壓倒在床上,把枕頭墊在雲初的腰下。
就在這時,霍宴州的手機響了。
霍宴州抽掉剛剛墊在雲初腰下的枕頭,翻身下床。
雲初掙紮起身。
霍宴州匆忙手機息屏的動作再次刺激到了她的神經。
她拿起枕頭砸向霍宴州:“是不是她的電話?”
霍宴麵色微沉。
雲初起身過來奪霍宴州的手機,霍宴州把手機拿開不讓雲初拿到。
手機嗡嗡的震動聲讓雲初漸漸失去理智,她伸手去解霍宴州睡衣的紐扣。
被霍宴州推開,雲初情緒更加崩潰。
她撲到霍宴州麵前拚命撕扯他的衣服:“不是要睡嗎?為什麼停下來?”
“雲初你夠了!”
霍宴州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攔腰把雲初抱上床。
霍宴州握住雲初的手臂不讓她發瘋。
他說:“雲初,你不用跟我分房睡,這段時間我會出去住,等你什麼時候真正冷靜下來,我再回來。”
霍宴州鬆開雲初,轉身拿了手機去更衣室。
幾分鐘後,穿戴整齊的出來,霍宴州頭也不回的離開。
雲初追到走廊,聽到霍宴州在接電話的聲音:
“彆哭了,我馬上就到,”
“有沒有想吃的,我去給你買,”
...
雲初追到門口,霍宴州已經驅車離開。
她站在雨地,看著霍宴州車的尾燈,聲嘶力竭的喊著霍宴州的名字。
她像個瘋子一樣去追霍宴州的車。
最後體力不支,倒在雨地。
她沒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
也沒能力結束掉這段關係。
更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她感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
深夜,市中心一處高檔住宅小區。
霍宴州提著宵夜跟一袋感冒藥來到謝安寧的住處。
謝安寧穿著細肩吊帶睡衣起來給霍宴州開門。
察覺到霍宴州情緒的低落,謝安寧捂著胸口咳嗽兩聲,接過霍宴州手裡的東西。
她說:“宴州,都怪我不好,這個時候發燒,”
霍宴州把溫度計找出來,讓謝安寧量體溫:“試一下看燒到多少度了,實在不行我送你去醫院,”
謝安寧愧疚的開口:“大半夜的我給你打電話,你太太不會跟你生氣吧?”
霍宴州搖頭:“她不會。”
謝安寧:“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跟她解釋一下?”
霍宴州把給謝安寧買的宵夜一樣一樣拿出來:“你不用擔心她,這個時候她應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