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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寧見霍宴州明顯走神了。
她起身拽住霍宴州的手臂哭的梨花帶雨:“宴州我好害怕,我們娘倆該怎麼辦?”
霍宴州回神,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臂:“彆擔心,隻要有我在,京市就永遠有你們娘倆立足之地。”
霍宴州安撫了謝安寧一會兒匆匆離開。
他就知道雲初根本舍不得離婚。
這段時間,她一會兒軟一會兒硬,甚至變賣她母親的珠寶要跟他離婚,都是在試探他。
當天晚上八點多鐘,雲初一個人窩在房間裡發呆。
床上的手機不停震動。
雲初看到霍宴州的來電顯示直接掛斷。
緊接著,手機屏幕彈出一條消息。
霍宴州:我給你五分鐘,你不下來,我上去找你。
聽著外麵客廳裡的電視聲,雲初猶豫了一會兒,起身換衣服。
從她住回娘家,她父母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沒有一句埋怨。
但是她知道,她父母心裡不好受。
她不能讓霍宴州再上來給她父母添堵。
雲初借口下樓買點飲料,來到小區馬路對麵。
霍宴州落下車窗:“上車,”
雲初猶豫了一下,繞過車頭上了副駕駛:“找我什麼事,快說,”
霍宴州的視線鎖定在雲初過分冷淡的表情上。
他開口就是質問:“不是要離婚嗎,為什麼又要去找安寧的麻煩?”
雲初實在不想跟霍宴州費口舌:“隻要你離婚,我保證不去找她麻煩。”
霍宴州:“如果我不離婚,你想怎樣?”
雲初:“那我無論對她們母子做出什麼,都是我的權利!”
霍宴州一改前段時間的態度,變得強硬:“安寧母子確實處於弱勢,也不是你的對手,但她們背後有我,發生任何事我都會對她們負責到底。”
稍稍停頓了一下,霍宴州說:“但是雲初,你的父母也是普通人,他們背後有誰?你嗎?”
雲初心口仿佛被人狠狠插了一刀。
又涼又痛。
青梅竹馬二十多年。
他居然為了那個女人威脅她,甚至威脅她的父母。
霍宴州再次警告:“我最後提醒你一遍,不準再去找安寧的麻煩,否則後果自負。”
雲初微微仰頭,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說:“霍宴州,隻要你跟我離婚,我發誓絕對不找他們麻煩!”
霍宴州扣住雲初手腕,語氣不容置疑:“雲初,你不用一而再的用離婚來試探我的底線,我知道你不想離,我可以容忍你這段時間的任性胡鬨,但你必須容忍安寧母子的存在,跟她們和平相處。”
霍宴州的視線緊盯雲初的表情反應,他說:“我明天會去M國出差一周,我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主動搬回我們的婚房,拎清楚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