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轉身:“司機已經到了,趕緊收拾東西,帶宴辭回去。”
不管是他的心理,還是他的身體,都無法接受謝安寧。
這一次,他更加確定。
他對謝安寧隻有愧疚,責任,沒有半點餘情。
謝安寧身體踉蹌後退,險些沒站穩。
她不敢置信的表情質問霍宴州:“宴州,我愛了你這麼多年,為了你犧牲這麼多,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霍宴州轉身麵對謝安寧,眼底一片清冷。
他說:“安寧,我知道這六年你為了我犧牲很多,也吃了很多苦,所以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儘量在滿足你,我不惜偽造親子鑒定保護你跟你的兒子,我為了顧及你的自尊心我沒有跟我太太解釋,為了照顧你們娘倆我忽略我太太,讓她傷心,讓她煎熬,”
霍宴州說:“安寧,我可以儘可能的補償你們娘倆,但絕對不會犧牲我的婚姻,你聽懂了嗎?”
謝安寧情緒崩潰,她哭著揚起自己的左手給霍宴州看:“霍宴州,你看這是什麼?”
霍宴州的視線落在謝安寧無名指的婚戒上那一刻,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他反應過來伸手去摘謝安寧無名指的婚戒:“我太太的婚戒怎麼會在你手上?”
謝安寧後退一步躲開:“宴州,這枚婚戒是你太太親自摘下來送給我的,很意外吧?”
霍宴州的眼神慢慢暗了下去。
他上前一步扣住謝安寧的手腕,強行摘下那枚婚戒。
謝安寧的手吃痛,哭的更凶:“霍宴州,你太太已經不要你了!”
“你住口!”
霍宴州抽出紙巾拚命擦拭那枚婚戒。
雲初有潔癖,她的東西一向不準彆人碰。
她會嫌棄。
霍宴州的舉動再次刺激到了謝安寧。
她衝動上前撕扯霍宴州:“宴州你愛的人是我不是你太太,你自己看看,就連你們結婚的婚戒都不是一對的!”
霍宴州推開謝安寧,把婚戒裝進口袋。
他跟雲初的婚戒確實不是一對。
他跟雲初的婚禮,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都是雲初在忙。
他們的婚戒,是他讓助理去挑的。
當時助理還問過他,是要對戒,還是普通鑽戒,要什麼價位的。
他當時隻回了兩個字:“隨便,”
霍宴州想起他給雲初戴上婚戒時,雲初那一臉幸福的模樣,一顆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重擊了一下。
就在這時,司機敲門進來。
霍宴州指著謝安寧:“給她收拾東西,把她們送回去,馬上!”
霍宴州說完,拿起茶幾上的離婚協議跟銀行卡出門。
“霍宴州,她已經走了,你找不到她的!”
聽到身後謝安寧的哭聲,霍宴州加快了腳步。
雲初住在她父母那裡,現在應該還沒睡。
她就算再生氣,再任性胡鬨,也不能把他們的婚房騰給彆人住,把他們的婚戒送給彆人。
她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他得找她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