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她也一直跟他保持著距離,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
現在更是自食其力,寧肯帶孩子在外租房子住,去當網紅,也不願意再接受他的幫助。
她這麼做就是怕雲初再誤會,再跟他鬨離婚。
陸裴野有點無語:“宴州,一個兩個都不喜歡她是彆人的錯,為什麼所有人都不喜歡她?”
霍宴州:“因為你們都喜歡雲初,以為安寧回國目的不純,對安寧有偏見。”
陸裴野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霍宴州:“所以你你不喜歡雲初,你喜歡謝安寧,所以雲初再痛苦你看不見,所以謝安寧說什麼你都信。”
霍宴州心底的那股煩躁又翻騰起來:“裴野,你們口口聲聲說喜歡,談感情,聊愛情,你們把時間跟精力用在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上覺得有意思嗎?”
陸裴野:“當初你不是也答應跟謝安寧交往了?你們每個星期都會見麵,你們不是在談感情聊愛情,你們見麵難道是為了誦經禮佛洗滌靈魂準備出家?”
霍宴州坦然的承認:“我承認安寧是我唯一動過心的女人,也是我最想娶的人,也承認在她剛回國那段時間給我帶來很大的衝擊,但是愛情跟婚姻不是我的全部,安寧消失在我的生活裡六年,我娶了雲初,我們照樣過的很好,”
就算他為了謝安寧做出過衝動的決定,但他從沒有想過跟謝安寧再複合,去毀掉他跟雲初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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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高銘敲門進來,把一遝資料放在霍宴州麵前:“霍總,都查清楚了,”
霍宴州合上筆記本電腦,翻開手邊的資料:“說,”
高銘把調查的結果全盤托出:“六年前,謝小姐去T國三個月後,嫁給A國在T國定居的一個叫許文昌的男人,半年後生下孩子,”
高銘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根據我們的人走訪調查,附近很多鄰居,包括徐文昌的親友都能作證,謝小姐跟徐文昌婚姻存續期間,謝小姐生下孩子後不久就遭到家暴,被家暴時間長達四年,”
高銘:“期間,謝小姐被打流產三次,患上抑鬱症,醫院就診記錄跟病例已經調出來了,”
霍宴州緩緩合上手裡的資料,起身去休息區的酒櫃旁,倒了一杯酒。
高銘跟過來:“四年前,徐文昌突然有錢,家暴終止,但謝小姐在醫院的就診記錄顯示,那一年是謝小姐抑鬱症最嚴重的時候,”
高銘:“一年後,徐文昌吸毒過量死亡,謝小姐一直沒有離開許家,經證實,這一年裡謝小姐經常被婆婆跟大姑姐虐待打罵,”
高銘:“一年後,也就是幾個月前,謝小姐被婆婆逼改嫁,沒過多久,謝小姐偷了大姑姐一個金鐲子偷偷賣掉,買了機票回國,”
高銘:“我們查過這六年裡謝小姐以及她母親跟哥嫂的私人賬戶,沒有任何轉賬彙款記錄,包括謝小姐丈夫徐文昌以及他親友的賬戶,這六年裡也沒有超過三十萬以上的大額轉賬記錄,”
霍宴州臉色陰沉的可怕,握住酒杯的手用力到骨節泛白。
謝安寧沒有騙他。
她是逼不得已,走投無路之下才回國求他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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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城南一處普通居民樓。
謝安寧精心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後,特意洗了澡換了剛買的裙子。
聽到敲門聲,謝安寧給她媽媽張桂蘭一個眼色,張桂蘭喜笑顏開的去開門。
進戶門打開,霍宴州進來,謝宴辭抱著霍宴州的腿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