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完美解決,兩人從發布會現場出來。
雲初邊走眼睛邊盯著手機屏幕,刷新著動態。
霍宴州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司機打開車門,雲初彎腰上車。
同一時間,京市一家網紅公司的化妝間,謝安寧看著霍宴州攜雲初亮相記者發布會澄清了風波,氣急敗壞的掃掉桌上所有化妝品。
原本她還想著得來全不費工夫。
隻要那些媒體深挖下去,一定能把她跟霍宴州的關係徹底曝光在眾人麵前。
沒想到才過去一夜,風波竟然被雲初那個賤人三言兩語給平息了。
透過屏幕,看著雲初當眾向霍宴州撒嬌,霍宴州緊盯著雲初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謝安寧嫉妒的扯掉頭上的發箍。
她是霍宴州的初戀,是霍宴州唯一愛過的女人,隻要有她在,雲初這個賤人早晚都得出局。
謝安寧盯著鏡中越來越精致的五官,快速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撥打了霍宴州電話。
黑色的賓利行駛在京市的馬路上。
雲初跟霍宴州安靜的坐在豪車的後排座椅,突兀的手機鈴聲顯得格外刺耳。
霍宴州看了眼手機來電,然後偏頭看向身邊的雲初。
雲初把手機放進包包裡,拉上包包的拉鏈。
她偏頭跟霍宴州對視,她說:“如果我在這裡不方便,我可以回避。”
輕描淡寫的一句,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就像在說著最普通不過的事。
雲初說完,吩咐司機停車。
霍宴州深沉複雜的眸子犀利無比,像要穿透雲初的心臟,窺探她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真實想法。
黑色的豪車緩緩停靠在路邊的臨時停車位,雲初打開車門。
霍宴州有點失神,等他反應過來,雲初一條腿已經邁出車門。
掛斷電話,霍宴州扣住雲初的手腕。
他說:“電話我掛了,你不用下車。”
雲初回頭看了霍宴州一眼,還是甩開了他的手下了車。
雲初站在車外,隔著車窗好心提醒霍宴州:“你還是回一個吧,她有抑鬱症,又對你情根深種,如果她想不開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我怕你追悔莫及。”
雲初說完,淡定的轉身走上人行道,拿出手機叫網約車。
霍宴州被雲初一句話堵的心口悶的要死。
胸口起伏的明顯,霍宴州從另一邊車門下車。
雲初聽到車門打開又合上的聲音,霍宴州已經走到她麵前。
雲初問他:“發布會已經結束了,還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嗎?”
霍宴州陰沉著臉視線緊盯著雲初的表情。
他說:“雲初,如果你心裡有不滿,有委屈,你大可以說出來,沒必要對我這個態度。”
雲初放下手機,她看霍宴州的眼神眼底明顯的疏離。
她說:“我心裡有不滿又能怎樣?我又離不了婚。”
她說:“我心裡委屈又能怎樣?我受製於人我簽了協議,我怕被威脅,被送進監獄,我隻能受著。”
她說:“我說出來又能怎樣?是我能拯救我自己,還是你能放過我?”
馬路邊的人行道上,兩人近距離的對望。
雲初連聲質問,卻表情淡定,語氣輕蔑。
霍宴州陰著表情,胸口起伏的厲害。